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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索科維亞

東歐,索科維亞。

這是一片飽經苦難的的土地,地處紛爭之地的小國如果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就只能淪為大國角斗的棋盤。兩次世界大戰這里幾乎被夷為平地,美利堅和蘇聯的斗爭觸及到這里,地區強國的崛起也在這里布局,這一片國度人民已經沒有了希望,只是憑借慣性在生存。

旺達和快銀,在九頭蛇被復仇者擊潰之后回到了這里,回到這個難以忘懷、充滿苦難的故鄉。

今天,他們收到神秘人物的邀請,來到了城市中心的教堂。

教堂已經荒廢,處于苦難中的人民,或許一開始會信仰神明,但在曠日持久永無盡頭的苦難中,只會拋棄一切的希望。

兩人謹慎的走進教堂,昏暗的燈光下,教堂正中的神座背對著大門,上邊坐著一個魁梧的身影,紅色的斗篷遮蓋了視線。

“說吧,讓我們來做什么?如果你浪費了我們的時間……”旺達顯然不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一開口就表露強勢。

“你們知道這教堂是城市的正中心嗎?先人們決定建在這,這樣大家能離上帝一樣近。我喜歡這個,信仰的幾何學。”神秘人似乎開心有了聽眾,忍不住高談闊論起來。

旺達和快銀慢慢走近,旺達默默地施展能力,企圖看清楚眼前神秘人的想法,但是并無收獲。

“你在好奇為什么看不透我的意識。”神秘人的陳述句似乎表明自己并不擔心被旺達的能力影響。

“有時候是很難,但不管什么人,早晚會現行的。”

“我很確信這一點,”神秘人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掀起披在身上的紅袍,紅袍之下是一具極具機械美感的巨大機器人。

“但你首先需要他是一個人”。

旺達和快銀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這個沖擊實在過分驚人。

“不必驚慌,旺達女士。我沒有惡意,我是來救贖你們的。”

“哦,這個傲慢的態度難道就是你的誠意么?而且,你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哈,不要生氣,女士。生氣是容顏的大敵。”

“至于我是什么?我是奧創,如你所見,一名機器人。這個答案你滿意嗎?人類如果因為智慧和動物區分開來,那機器人和人類的界限又在哪里呢?”

“看起來你確實十分特殊。”

“感謝你的贊美!這讓我對你的愛慕又增加了一點。”

旺達頓感一陣惡寒……

快銀面露怒色:“你是要挑釁我們嗎?”

“好吧,抱歉。”奧創攤了攤手,“這不是一個好笑話,我們說點正事。你故意讓斯塔克拿走了心靈權杖。”

“是的,我看見了他的恐懼,知道他會被恐懼控制,最終毀滅自己。”

“恐懼的事物都是自己創造的。和平人士創造了戰爭機器,入侵者創造了復仇者,人類創造了……更小的人類?哦,孩子,我沒有想起來這個單詞。人類創造了孩子來取代他們,幫助他們消亡。”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讓復仇者消亡?”

“我是來拯救世界的。不過你也沒有說錯,我和復仇者們有點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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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蛇某處秘密基地。

奧創和旺達姐弟剛剛結束了一場一面倒的戰斗,一群機器人正在搜集物資、搬運物品。

三人面前,跪著一個滿身傷痕的男人,前神盾局高級主管,九頭蛇頭目斯托克男爵。

“你感覺怎么樣?”奧創好整以暇的問道,“像你這樣的人實在是讓我吃驚,我看到了很多資料,仍然不太明白人類的善惡為何會如此的懸殊。”

“你這個怪物!”斯托克眼神里透露出恐懼,隨后又被憤怒遮掩,他的目光轉向旺達姐弟,“還有你們,為什么要背叛我?”

姐弟倆神色冷漠,對斯托克的話毫無反應。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反派竟然渴望忠誠,你不覺得這是對你自己事業的諷刺么?而且他們還是孩子,可沒有你這么壞。”奧創的戲謔聲進一步響起。

“孩子?”旺達姐弟倆聽到這句話不約而同的想要發聲,都皺了皺眉頭憋了回去。

“你說我是怪物?你這個反派實在是沒有檔次啊,太令我失望了,九頭蛇的建立者或者還有一點追求,到了今天只留下你們這些巨大尸骸上的寄生者了么?”

“斯托克先生,我最后需要你幫一點忙,告訴我關于振金的資料。”

“休想。”

“你的罪惡又增加了一條,愚蠢。實在是難以挽救啊。”奧創將視線移開,看向旺達。

旺達會意,默默施展能力,讀起了斯托克的想法。

“找到了。”

“辛苦了,女士。我們走吧,時間并不太多。”

“這個人怎么辦?”快銀忍不住問道。

“他是個反派,而我對反派一向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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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科維亞,九頭蛇的原基地,如今已經成為奧創控制的大本營。

這座位于山巔之上的城堡,外表沒有什么變化,但內部已經充滿了機械造物,巨大的機械手臂不停忙碌,一個個機器人飛行穿梭。

奧創帶領著旺達、快銀走進這里。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兩位是它的第一個客人。”

“那也是我的榮幸了。”旺達開了個玩笑,她憂郁的神情稍解,這個自稱奧創的機器生命看起來并不可怕,反倒彬彬有禮。

“和你帶給他的榮光相比算不了什么。遙遠的華國有個詞叫蓬蓽生輝,我想是恰如其分的。”

“這些是什么?”快銀看著不停忙碌的機器,每一個都能進行高難度的操作,絕不是普通的機械化可以解釋的。

“他們都是我。我有樣東西復仇者們永遠不會擁有,和諧。復仇者們看似強大,實際上只是一盤散沙。斯塔克的魯莽行動已經讓他們之間產生了敵意,等你進入了他們的意識……”

快銀截斷了奧創的設想,“但他們不會殺掉彼此。”

“年輕人,遠大的目標需要耐心。”

“我只想殺掉他們。”

“誰?斯塔克?我看過檔案,你的父母在轟炸中喪生。”

“檔案無法記錄我的痛苦。”快銀的怒火在往事的倒影中上漲。

“皮特——”,旺達憐惜的看著弟弟。

“說吧,無需介意。”

快銀看向旺達,童年的往事刻骨般浮現眼前,“那時候我們才十歲,一家四口吃著晚飯。第一枚炸彈擊中了下面兩層樓,樓板破了個洞,很大的一個洞,我們的父母掉了下去。

整棟樓開始倒塌。我抓住旺達的手,躲到了床底下,然后第二枚炸彈來了。巨大的炸彈就扎在我們面前。靜靜地在那待著,離我們只有三英尺。炸彈上印著一個單詞。”

“斯塔克,”旺達接過話語,“我們在那里被困了整整兩天,每次有人想救我們,哪怕只挪了一塊碎磚,我都想‘會引爆炸彈吧’。我們等托尼斯塔克殺我們,等了兩天。”

“我知道他們什么樣。”快銀的聲音恢復了一些。

奧創靜靜地聽著這些細節,機械的眼神似乎有了憐惜。“我一直好奇為什么只有你們倆能在九頭蛇的實驗中存活,現在我知道原因了。我們會討回正義。”

奧創走向旺達,機械手掌輕撫她的面容,“我們可以傷害他們,但是你可以從內部把他們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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