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在她的背后手腳無力的垂擺著,像是死了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
福樂園的老板姚覲元過來,皺眉黑臉問。
“我丈夫在你們這里吃完飯回去就叫肚子疼,然后暴斃身亡了,肯定是你們飯菜里下毒,害死我丈夫!”
那女人看到姚覲元衣著打扮不一樣,猜到大概是個主事的人,于是把身上的男人放了下來,坐在地上舞拳捶腿,哭天搶地,訴說著飯店的飯菜是怎樣害死她老公的,害得她全家以后孤苦無依。
宋玉致看了一眼,那男人面無人色,很明顯是斷氣了。
其他顧客一聽說這飯店里的飯菜毒死了人,原本吃得愉快的,都緊張的停下了筷子,捂著肚子開始心里發毛,紛紛的出聲。
“我們福樂園在海市一向是有口碑的,飯菜衛生,烹調得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么食品安全的問題,這位大嬸一定有什么誤會……”
姚覲元急忙解釋說。
“誤會?我家丈夫就是吃了你們的飯菜死的,你還想推卸責任?”
那女人突然起身揪住了姚覲元的衣領,極其憤怒的質問。
姚覲元有點尷尬的說,“有話好好說,真是我們飯店的責任,我們會負責的?!?
那女人的雙眼亮了亮,松開了姚覲元的衣領,再次坐在地上,一邊摸著死者的尸體,一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大聲哭叫,“嗚嗚,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孩子他爸這一死,以后我們該怎么呀?你們福樂園必須得賠我們十根大黃魚!”
“阿飛,你去一趟警察廳,讓警察過來?!?
姚覲元對一個店小二說。
“蒼天啊,大地啊,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勾結官廳警局殺人害命……”
那女人一聽,臉色先是一緊,捶地哀嚎起來。
宋玉致仔細辨認一下她的哭聲,感覺她的哭聲里并沒有失去至親的那種悲痛,帶有一點假裝的哀嚎,有點不尋常。
這三年,她沒有再接觸過尸體了,現在,這尸體在眼前,而且牽扯到案情,她不能坐視不理了,走了過去,蹲在那死者的身上,仔細查看它的情況。
“你是不是他在外面養的狐貍精?”
那個女人看到宋玉致,突然撒起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扯……
宋玉致吃痛,趕緊拿出銀針,刺她的麻穴。
盡管她現在的銀針沒有毒,但是,刺中麻穴也足以讓那女人麻痹一下,讓頭發從她的手里掙扎開來。
她那原來被溫婉如精心盤的頭發變得凌亂松散,有幾分尷尬的退出一邊。
那女人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固執的認為宋玉致是她男人在外面養的狐貍精,整個人像頭瘋牛一樣撞向她。
原本安坐在座位上的葉飛揚,突然一個飛身,從座位躍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住了那女人,扔往一邊,阻止了她撞擊宋玉致。
這女人身材高大肥胖,至少有180斤,卻被身形體積不及她一半的葉飛揚輕巧地扔到一邊去。
還有,她剛才飛躍過來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像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