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為我選擇生命
她是蘭心蕙質的女孩子。很多男孩子喜歡她,圍繞在她的身旁。她不說拒絕也不說喜歡,淡淡的,對每一個人都一樣。這樣一過變是幾年。不斷有男孩離開,也不斷有男孩加入追求的行列,但她的淡漠讓男孩們漸漸灰心,終于離開,最后,她身邊只剩下一個男孩子。
她是蘭心蕙質的女孩子。很多男孩子喜歡她,圍繞在她的身旁。她不說拒絕也不說喜歡,淡淡的,對每一個人都一樣。
這樣一過變是幾年。不斷有男孩離開,也不斷有男孩加入追求的行列,但她的淡漠讓男孩們漸漸灰心,終于離開,最后,她身邊只剩下一個男孩子。
這個男孩子從相識那天變成為她的朋友。
當圍在她身邊的男孩較多時,他會和她走的遠些,十天半月來一個電話,問她可好,但是當她身邊無人時,他又會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中,近距離的關心著她,陪伴著她;當新的追求者出現(xiàn),他又會默默地退場。
這一切她自然看在眼里。有一次,她問他,為什么呢?
他說,不想讓你寂寞。很普通的一句話,讓她差點落下淚來,但她卻想,真正愛一個人僅僅這樣還是不夠的。
在所有追求者中,他是最普通的一個,普通的長相,普通的工作,普通的家境,甚至連他的為人也是那么普普通通的,透著實在。
然而卻是他,從頭到尾的陪著她,從20歲的靚麗,到28歲的大齡女子。
她心里認定他或許就是那個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了。她語氣平緩,仿佛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一個女孩,在她16歲那年,水庫邊,遇到了歹徒。在她拼命的反抗中,那個歹徒指著水庫對她說,要么跳下去,要么順從我。在生命和恥辱間,女孩最終選擇了恥辱。
她問他,這個女孩的選擇正確嗎?如果你是她的戀人,你是希望她跳下水庫淹死呢,還是接受恥辱?
他心里已經明白,那個女孩就是她了。那一刻他才明白,這么多年來她為什么一直拒絕著愛情。她說,你不必急著回答我,我給你12小時,明天再回答我吧,如果不愿意回答也可以。
第二天,他帶著一束玫瑰來了。他說,假如我心愛的人遇到這種情況,我希望她為了我選擇生命。和生命相比,貞操又算得了什么?我不能容忍我的愛人因為所謂的貞操離我而去,所以請為我選擇生命。
她撲在他懷里哭了。這么多年來,她一直質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尤其是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幕時。但今天她終于慶幸,她選擇了生命,所以她才擁有了這世界上最美麗的愛情。
真愛無言
我傷心,我覺得你一點兒不愛我,不在乎我。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樓梯異常干凈,干凈的都不用我掃;一個月后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你每天抽出5分鐘的結果。我告訴你:“我的車子壞了,我走了半個小時才到車站。”本來以為你會關心地說:“你怎么不傷心,我覺得你一點兒不愛我,不在乎我。”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樓梯異常干凈,干凈的都不用我掃;一個月后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你每天抽出5分鐘的結果。
我告訴你:“我的車子壞了,我走了半個小時才到車站。”本來以為你會關心地說:“你怎么不坐出租車,累不累?”但你說:“反正很近,你也隨便減肥。”
我生氣,覺得你不愛我,不關心我。
第二天,我發(fā)現(xiàn)你留在桌上的你的車鑰匙,以及為我準備的豐富的早點。
我告訴你說:“我想去北海道,荷蘭等地,欣賞那一大片壯觀地花海。”本來以為你會關心地說:“你想去哪,我們來計劃。”即使敷衍幾句也好,但你說:“真無聊,花大把的銀子去那種無聊的地方。”
我生氣,覺得你不愛我,不懂我。
后來,我發(fā)現(xiàn)家里的旅游雜志,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報道,只要有賞花介紹的那一頁,頁角就有折痕,里面就有你的筆記記錄。
我告訴你說:“我跟朋友出去,晚上會晚點回來。”本來以為你會關心地說:“跟誰出去,小心點兒,記得撥電話或早點兒回家。”但你說:“隨便你,你高興就好。”
我生氣了,覺得你不愛我,不關心我。后來,我負氣拖到深夜3點多回家,我看到你坐在沙發(fā)上的睡容。
我告訴你:“我的大姨媽來了,肚子好痛。”本來以為你會安慰我說:“忍一忍,一天就過去了。”但你說:“女人真麻煩,受不了。”
我傷心了,覺得你不愛我,不疼我。
后來,家里的零食柜里多了好多巧克力及紅豆,是你買的,但你一直沒吃。直到一個月過去了。你在我月事的前后一星期,天天煮著紅豆湯。
我告訴你說:“我真高興嫁了你,你是最好的老公。”本來以為你會開心地回答我說:“我也是這么覺得,你是最好地老婆。”但你說:“嫁了都嫁了,不然,你還想怎樣?”
我生氣,覺得你不愛我,不懂我。
后來,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你在睡前用衛(wèi)生紙擦拭床頭那張40英寸地結婚照,然后望著照片傻笑好久。
我想我終于懂了,在你不在乎地外表下,有顆不善用言詞表達的心,一顆最愛我的心。原來你是愛我的。只不過不說。這是你愛的方式,跟大家不同。
男人對愛的表達方式是和女人不一樣的
男人愛你的時候是不善于用語言表達他對你的愛的
男人是會用行動來表達對你的愛
男人就是男人
所以以后不要再追著男人對你甜言蜜語……
曾經這樣愛過你
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愛的人知道,被愛的人不知道,這是暗戀嗎?愛著的時候,就整天鬼迷心竅地琢磨著他。他偶然有句話,就想著他為什么要這樣說?他在說給誰聽?有什么用?他偶然的一個眼神掠過,就會顫抖,歡喜,憂傷,沮喪。怕他不看自己,也怕他看到自己。
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
愛的人知道,被愛的人不知道。
這是暗戀嗎?
愛著的時候,就整天鬼迷心竅地琢磨著他。
他偶然有句話,就想著他為什么要這樣說?他在說給誰聽?有什么用?
他偶然的一個眼神掠過,就會顫抖,歡喜,憂傷,沮喪。
怕他不看自己,也怕他看到自己。更怕他似看不看的余光,輕輕地掃過來,又飄飄地帶過去,仿佛全然不知,又仿佛無所不曉。覺得似乎正在被他****,也可能正被他忽視。
終于有一個機會和他說了幾句話,就像荒景里碰上了豐年,日日夜夜地撈著那幾句話顛來倒去地想著,非把那話里的骨髓榨干了才罷。
遠遠地看見他,心里就毛毛的,虛虛的,癢癢的,扎扎的,或上天堂,或下地獄——或者,就被他擱在了天堂和地獄之間。
愛著的時候,費盡心機地打聽他所有的往事,秘密地回味他每個動作的細節(jié),而做這一切的時候,要像間諜,不要他知道,也怕別人疑心。要隨意似的把話帶到他身上,再做出待聽不聽的樣子。別人不說,自己決不敢保持特別的沉默。這時候最期望的就是他能站在一個引人注目的地方,這樣就有了和大家一起看他和議論他的自由。
每知道一些,心里就刻下一個點,點多了,就連出了清晰的線,線長了,就勾出了輪廓分明的圖,就比誰都熟悉了這個人的來龍去脈,山山嶺嶺,知道了他每道坡上每棵樹的模樣,每棵樹上的每片葉的神情。
愛著的時候,有時心里潮潮的,濕濕的,飽滿得像漲了水的河。可有時又空落落的,像河床上攤曬出來的光光的石頭。有時心里軟軟的,潤潤的,像趁著雨長起來的柳梢。有時又悶悶的,燥燥的,像燃了又燃不烈的柴火。一邊懷疑著自己,一邊重視著自己,一邊可憐著自己,一邊也安慰著自己。自己看著自己的模樣,也不知該把自己怎么辦。
有時沖動起來,也想對他說,可又怕聽到最恐懼的那個結果。
就只有不說,可又分明死不下那顆鮮活的心。
于是心里又氣他為什么不說,又恨自己為什么沒出息老盼著人家說,又困惑自己到底用不用說,又羞惱自己沒勇氣對人家先說。
于是就成了這樣,嘴里不說,眼里不說,可每一根頭發(fā),每一個汗毛孔兒都在說著,說了個喋喋不休,水漫金山。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還是沒說。多少年過去了,還是沒說。
那個人像一壺酒,被窖藏了。偶爾打開聞一聞,覺得滿肺腑都是醇香。
那全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一個人的盛情啊。
此時,那個人知道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不,最好是不要那個人知道,這樣更純粹些。
在這樣的純粹里,菜是自己,做菜人是自己,吃菜的人還是自己。
正如愛是自己,知道這愛的是自己,回憶愛的還是自己。
自己把自己一口口地品著,隔著時光的杯,自己就把自己醉倒了。
這時候,也方才明白:原來這樣的愛并不悲哀。
沒有塵世的牽絆,沒有哆嗦的尾巴,沒有俗艷的錦繡,也沒有混濁的泥汁。
簡明,利落,干凈,完全。
這種愛,古典得像一座千年前的廟,晶瑩得像一彎星星搭起的橋,鮮美得像春天初生的一抹鵝黃的草。
這樣的愛,真的也很好。
永遠的愛人
今天下起了小雪,氣溫也降至了零度。蘇夏在被子里整整待了一天。不算昨晚的九個小時,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剛剛好整整十二個小時,一個可稱之為一天的時間。這時外面的喧嘩也打動了蘇夏。平安夜的氣氛讓蘇夏有點想出去的沖動。或許還有其它的事情更牽扯著她的神經。
今天下起了小雪,氣溫也降至了零度。蘇夏在被子里整整待了一天。不算昨晚的九個小時,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剛剛好整整十二個小時,一個可稱之為一天的時間。這時外面的喧嘩也打動了蘇夏。平安夜的氣氛讓蘇夏有點想出去的沖動。或許還有其它的事情更牽扯著她的神經,她想了想便換了衣服,走出了家門……外面的氣氛真的和房間里的不同,雖然寒冷但人潮的涌動還是顯得那么的有生氣。這讓蘇夏有點激動。街上人很多,店面都時張燈結彩的,生意很時紅火。前面一個賣圣誕帽的小攤里,賣貨的小妹忙得不亦樂乎,一邊接錢一邊滿口說著謝謝。看來二十四號這天的確給她帶來了好運氣。
但自己的二十四號呢?蘇夏慢慢得在街上走著,想起了很多事。也許她并不應該想起這些,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些。但此時,那些她說好了要忘記的事情又逐漸地浮出她的腦海。旁邊走過一對對的情侶,手挽著手,很是甜蜜的樣子。圣誕節(jié)的氣氛仿佛更加重了這種甜蜜。當這種散發(fā)著甜蜜的香味滑過蘇夏的臉,鉆進她心里時,他的形象在她的思緒里逐漸的清晰起來。
去年的二十四號,在這個同樣的街道上,他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們只可能是朋友,再見了。”蘇夏沒有吃驚,因為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她笑了笑:“那好吧,我會把你徹底忘了的,以后簡單到做個好朋友吧!”望著他那不曾回頭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自己視線里,蘇夏的淚往心里流。誰叫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呢,且愛得那么得癡心絕對和不可救藥。算了吧,就當自己上輩子欠他的好了,蘇夏這樣安慰自己。
那天,二十四號。蘇夏把那絕望的淚水帶進二十四號的被窩,同時她也相信能把徹底的忘卻帶給自己。
旁邊走過來個賣花的小女孩碰了碰蘇夏。這時,蘇夏才從回憶里走出來。“姐姐,買束花給你愛的人吧!”賣花的小女孩微笑地看著蘇夏。“哦,不必了,我已經把他忘記了。”蘇夏也笑了笑,看著女孩。女孩楞了楞,說:“但還是有這么個人的呀!”“是呀,還是有這個人的,有這么個人的。”蘇夏喃喃道。“那我買一束吧!”
一陣寒冷的風吹過,蘇夏裹緊了衣服。她拿出手機,寫了一條信息給一個熟悉的號碼。不過她的手機通訊錄上沒有這個名字,因為去年的二十四號為了忘卻,她把這個號碼刪掉了。但她永遠不會忘記他的號碼,如同不可能忘記他。
“不是不可以忘記你,而是不舍得忘記你,記住,我永遠在乎你。祝你幸福!”后面還有一束花的貼圖。
躺在今年二十四號的被窩里,蘇夏掏出了手機。手機上沒有回復的短信。不過蘇夏沒有難過。因為她不會再渴望收到他的回復,不會再猜測他的心思,不會再麻煩到他。而她只是想告訴他,自己永遠在乎他,永遠……
那個令我心動的男子
題記:即便幸福于你我還只是期望,看到這些文字間躍然而出的美好,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在眼前會現(xiàn)出一幅幅平實溫暖的幸福場景,也許有些是曾經親歷過的,有些是期待而未達的,但那些能觸動你我的瞬間,是應該被深深記住的。
有點害羞,但曾在分別的街頭,大聲說我愛你。
同我去廟里求簽,輕輕捉住我的手一同跪下。
從來不遲到——我遲到他不生氣。
急著看我新的畫和字,笑,說好喜歡!
睡得比我遲一點,醒來早一點。睡前記得剃須。
朦朧醒來輕呼我得名字——沒有呼錯。
記得我得鞋號,密碼,最怕的事。
我很怕蟲子,見到蟲子大聲尖叫他不會笑我。
不舒服時,他請假帶我去看醫(yī)生,回來路上買冰激凌做獎勵。
開車絕不喝酒,提醒我也系安全帶。
幫我做家務,每天,邊做邊聊天。
常常幫助別人——不為什么。
答應我:永遠不。然后永遠不。
一邊吹口哨一邊修馬桶。
說:希望你是我的女兒!
白煮蛋的黃可以給他吃。
雨天散步,背我過積水,說:你還可以再胖一些呀。
吵嘴時不會一走了之。
錯了會認錯。
閱讀女士脫毛器的說明書然后教我。
我說笑話他笑。
以前當過兵——給我講打仗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逛街時,我看中同一款式三種顏色的裙子,他說:都試一遍啊。
試鞋時,他把我的卡通襪疊疊塞進上衣口袋。
常常說——有我呢!
事情過了才告訴我,輕描淡寫。
指甲整齊干凈,喜歡我替他剪指甲。
我做的菜他每樣都愛吃,要求明天再做。
小孩子都喜歡他,常常在樓下玩一褲子泥回來。
輕輕擰開我擰不開的汽水瓶蓋。
忙時給我訂機票,讓我?guī)Ц改敢黄鸪鋈ネ妗?
告訴我——24小時隨時打電話。
告訴我——不要省錢。
去義務獻血,回來笑嘻嘻掏出一塊“福利餅干”給我嘗。
偷偷買一件兩人合穿的雨衣放在車上。
我喜歡赤腳,他在副駕駛位腳下鋪一小塊羊絨毯。
留言時畫一個小老虎頭當簽名。
偶爾叫我媽媽!
說謊時結巴。
與人爭論時,聽上去像是解釋。
教我滑旱冰,扶著我跑了快一百公里。
送我的花是盆花,叮囑我澆水。
和我下圍棋,允許我悔棋。
認識他每一天都可回憶。
他其實很早就對他父母說起我……
喜歡運動,帶我去招待女賓的俱樂部。
穿10年前的牛仔褲依然合身。
自己動手做我畫畫用的拷貝箱。
他養(yǎng)了一條大狗,他的狗喜歡我。
吵嘴時我要他還我送給他的維尼熊,他堅決不還!
我不辨方向,他體內有指南針,說——跟牢我吧。
吃我吃剩的東西。
我失眠時他陪我聊天。
我聽到他對朋友說:我不認為有了女朋友就不能和別的女孩一起吃飯啊……我只是不愿意和別的女孩一起吃飯。
我洗澡時他拿了雜志進來坐在馬桶上念。
比我高,我取不到的東西讓他取。
重大的事情和我商量,比如明年的投資計劃,周末野餐帶不帶燒烤架,晚飯吃大白菜還是小白菜。
在商店的洗手間外面等我。
我感冒了,他還是會用我的杯子喝水。
打電話嚷:我辦公室的熱帶魚生小魚了!
手上有一道傷——和幾個小流氓打架時捏住對方的刀。
和大人在一起像大人,和孩子在一起像孩子,和狗在一起像狗。
喜歡我,從未猶豫,從不和別的女人比較。
常常央求我唱一支歌。
題記:即便幸福于你我還只是期望,看到這些文字間躍然而出的美好,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在眼前會現(xiàn)出一幅幅平實溫暖的幸福場景,也許有些是曾經親歷過的,有些是期待而未達的,但那些能觸動你我的瞬間,是應該被深深記住的。有點害羞,但曾在分別的街頭,大聲說我愛你。
我買給他的東西都合他心。
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但他自己不知道。
……用雙肘和膝部支撐體重。
逛街回家,一只眼看電視球賽,一只眼看我試新衣。
對女人有風度,也有距離。
很少嘆氣。
真的可以隨時找到他!
和他在一起不怕死——也不害怕活下去……
極為不舍
那個時候,女孩很男孩還處在熱戀的季節(jié),每次通電話,兩個人都要纏綿很久,熱戀的滋味總是這般甜蜜!
末了。總是女孩在一句極為不舍的“再見”中先收了線,男孩在慢慢感受空氣中剩余的溫馨,還有那份難舍的淡淡情愁!
后來,兩個人因為一點瑣事分手了,帶著一絲虛榮和負氣,女孩很快就有了新的男朋友,帥氣,豪爽,起初,女孩感到很滿足,也很得意,新男友帶來的新鮮感讓最初那個男孩的身影漸漸模糊。
再后來,女孩漸漸感到,他們之間好像缺少些什么,這份不安一直讓她有種失落。
可是究竟缺少什么呢?女孩自己也說不清,只是兩人通話結束時,女孩總是聽到自己的“再見”才說到一半,那邊就已經“啪”地一聲掛了線,每當這時,她總感到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中凝結成冰,劃過自己的耳膜。她仿佛感覺到,新男友像一只斷線的風箏。自己那無力的手總也牽不穩(wěn)那根無望的線。
是不是每段戀情都有這樣那樣的不圓滿?女孩問自己,神智卻被耳邊傳來的“嘟嘟”聲打碎。
終于有一天,女孩和他大吵了一架,男友很不耐煩的轉身走了,出乎自己的意料,女孩沒有哭,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一天,女孩又想起了最初的男孩,心里涌起一份溫暖的感動——那個每次聽完她說“再見”的傻男孩。這種感動讓她慢慢拿起電話,男孩的聲音依舊質樸,波瀾不驚。聽著,聽著,女孩竟無語凝噎,慌忙中說了“再見”……
只是,這回女孩沒有收線,一種莫名的情緒讓她聆聽電話那端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男孩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為什么不掛電話”。
女孩的嗓音澀澀的,為什么要我先掛呢?
習慣了,男孩平靜地說,我喜歡你先掛電話,這樣我才放心。
可是后掛電話的人總是有些遺憾很失落的,女孩的聲音有些顫抖。
所以我寧愿把這份失落留給自己,只要你開心就好,隔了好久,電話那頭傳來男孩的聲音。
終于,女孩抑制不住哭了,滾燙的淚水浸濕了腦海中有關愛的記憶,她終于明白,沒有耐心聽完她最后一句話的人,不是她一生的守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