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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南夏看到那句話,心里發(fā)甜:“你這么沒底線的嗎?”

“底線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南夏成功的被溫言逗笑了,還是笑得很夸張的那種。

直至聊天的最后,南夏都沒有問出那個問題。

唉,她承認,面對溫言,她都是從一而終,認真且慫。很慫。

外面的天,已經不知不覺的黑了很久,她晃眼一看桌上的鬧鐘,剛好七點。和溫言聊著聊著,她都忘了她還沒有吃飯這件事,現(xiàn)在這個時間,食堂已經關了門。她沒有堆積零食的習慣,翻遍抽屜和包包,她也只找到了一個棒棒糖。而且這個棒棒糖還是上次亓晏給她的。她一直放著,都給放忘記了。顯然,現(xiàn)在一個棒棒糖解決不了她的饑餓。學校超市又離得有些遠,洛林躺在床上,玩著玩著手機,這會兒已經睡著了。她也不好叫她,她也懶得動了。算了,今天晚上還是不要吃了。就當是減肥。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今天晚上,原本是他專門騰出時間來,打算更新她已經很多天沒有更新的小說的。現(xiàn)在她又找到可以逃避更新的理由了。沒有吃飯,所以沒有力氣更新。她繼續(xù)在心里說服自己。

南夏有很多的怪癖,晚上熬夜會頭痛是一件,碼稿之前一定要吃飽是另一件。然而……她還有很多件。

樂語提著一大包零食回到寢室,南夏正趴在桌子上,一副虛弱的樣子。

“吃飯沒有?”樂語輕聲問道。

南夏直起身,呆滯的搖了搖頭。

“我買了泡面,還有些零食,你吃點墊墊肚子。你晚上不是還要碼稿的嗎?”樂語一邊說著,一邊將泡面和零食拿過來放到她的桌子上。

南夏也不矯情,她拿過來,她就收下了。收下的同時,也不忘道了謝。

雖然,她和樂語之前的鬧過矛盾,但是從她現(xiàn)在的舉動,可以看出,那件事在她們之間應該是過去了。只要不再提及,這件事,就算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但是,女生的直覺還是讓南夏敏銳的感知到,她們之間只能淺交。

泡好泡面,剛吃了一口,樂語出聲問南夏:“最近周學長和蘇墨學姐怎么了?”

果然,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南夏原本還想裝作沒有聽見的。樂語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假裝,看破不說破。帶著一點的不死心,繼續(xù)問:“你知道嗎?”

這下,南夏是裝不下去了。

“你知道嗎?”南夏反將了樂語一軍。

“上周某一天晚上,還是很多天之前的一個晚上,我看到周學長和蘇墨學姐好像吵架了。吵得好像有一點厲害,當時周學長轉身就走了……而且最近周學長明顯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就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南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樂語也沒有再多問什么。

晚上躺上床。南夏認真的回憶了一下剛才樂語的一番話。總覺得,哪里有不對的地方。飽腹之后,困意來襲,南夏就睡了。

凌晨兩點,在南夏睡得朦朦朧朧之間,被枕頭底下的手機吵醒。她接通,電話里傳來蘇墨哽咽的聲音。

南夏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趕忙下床,走去陽臺。

“怎么了?蘇墨學姐。”

“難受,睡不著,找你聊一會兒天。”

南夏聽到蘇墨隱約被什么東西嗆到,咳嗽的聲音,“你在抽煙?”

“嗯,他喜歡抽的煙。他從來沒有在我的面前,抽過煙。我們分手后,我偶然撞見他抽過一次。我想他應該是我們分開后學會的。買了很久,第一次抽,還不會,被嗆了一下。”蘇墨在電話里語氣平淡的說。

“少抽點,對身體不好。”南夏能想象到蘇墨拿著煙的樣子。

十二月霧城夜晚的風,是刺入骨髓的冷。

電話那頭,蘇墨已經沉默了很久。南夏也不急著掛掉。就一直等著她。人都有需要陪伴的時刻,這種時刻,你可以不用講很多的話,不用做很多的事情,就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當一個聆聽者,陪著她而已。

現(xiàn)在蘇墨就需要這樣一個時刻。

凌晨三點,蘇墨掛掉了電話。南夏還站在陽臺,風已經將她吹的麻木,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寒冷了。思緒很亂,無非就是因為蘇墨最后說的那句:“放棄吧,南夏。”

黑夜將周遭的一切吞噬,唯獨剩下她。不知是后退還是前進。

又站了很久,南夏才走進寢室。樂語的床鋪上還亮著一絲光亮,聽到她進門的聲音,就熄了。

樂語沒睡,南夏猜這幾天她都是一直失眠著的吧。她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趁著還未天亮,趕忙睡上一會兒。

周三早上的高數(shù)課上,南夏頂著兩個熊貓眼坐在老位置上。閉著眼睛,怎么也睡不著。

第一節(jié)課剛上課不到五分鐘,眼看南夏就要睡著了。結果被蹭課還遲到的亓晏給嚇醒了。他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說:“老師叫你起來回答問題。”說完,還不忘拉了一下她的衣服。男孩兒說話時噴撒出的熱氣,搞得南夏的耳朵癢癢的,在她毫不知情下,就已經變得通紅了。

南夏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就直接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坐在她兩側的洛林和亓晏都被她的舉動震驚了,尤其是搞怪的亓晏,一副顯然不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的驚訝。

亓晏反應極快,幾乎在她站起來的同時,就將她拉來坐下了。拉下來的那一瞬間,兩個人的面對面,距離很近,南夏反應過來,尷尬的轉過頭。

氣息不穩(wěn)的對著左側的洛林,埋怨道:“上課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害得我被整。”

“不是有人叫你了嗎,而且……比我叫你的成效好。”

南夏瞪了她一眼,轉過頭,經過剛才的尷尬,她不敢正眼看亓晏,盡管如此,她還是感覺到自己此時的臉燒呼呼的。

“你天天不上課的嗎?跑來蹭我們的課。”

“下午有課,上午閑著。因為考慮到某只豬上高數(shù)課有困難,我特意來支援。”亓晏語氣懶懶散散的。

他嘴里的那只豬指的不是別人,就是南夏。

“我沒有那個榮幸和你成為同類,是我的遺憾。”南夏像模像樣的翻開書,其實她壓根不知道老師上節(jié)課講到了哪里。

亓晏突然偏著頭,將一邊臉擱在桌子上。南夏被他這個舉動下了一大跳,有些慌亂的用手將自己的臉遮住。

亓晏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現(xiàn)在不是豬了,成國寶了。你不會是昨天晚上去頭牛,然后被發(fā)現(xiàn),被人打了一頓吧?”說完,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故作驚慌,做作至極。

“關你什么事?我是國寶我珍貴。”

“這么說,昨天晚上真的是偷牛去了。今天晚上還去嗎?帶上我,怎么樣。”亓晏很不正經的說。

南夏還在繼續(xù)翻著書,“不行,我老大說,你資質太差,不適合偷牛。簡而言之,就是你蠢的像頭豬,不帶你玩兒。”南夏越說越激動,音量不自覺的被提高了。

高數(shù)老師開完電腦,抬起頭就剛好看到南夏在講話。翻開點名冊,就將她點了起來。

高數(shù)老師扯著很是和去唱搖滾風格的煙嗓問:“我上節(jié)課講到哪里了?你給同學們說一下。”

突然被點起來,南夏一臉懵,書也不知道該翻到哪里,很是窘迫。

就在她準備說不知道的時候,她的衣服又被拉扯了一下,力度和幾分鐘之前的一模一樣。視線望旁邊稍微一渺,就看到亓晏用手給她指了指頁碼。她就直接答了出來。

高數(shù)老師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的同時扯著他標志性的搖滾煙嗓說:“以后上課認真點,不要講話,保持課堂安靜。”

南夏尷尬的坐下去,恨不得馬上打個洞,鉆進去。上高數(shù)課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當著這么多的人丟臉。這簡直比她做不出來一道非常簡單的題,被點名還要丟臉。

亓晏在一邊很克制的笑。南夏很用力的打了他手臂一下。表情很兇,警告意味很足。

“要不是我,你會更丟臉。現(xiàn)在還威脅我,你這算是恩將仇報嗎?”

“要不是你,我會丟臉嗎?都怪你,害我出丑。”南夏一肚子的怨氣。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著嘴。洛林在一旁看的不亦樂乎,就只差一杯茶,一盤瓜子了。

南夏的耳朵還是有很明顯的紅,被熱氣噴撒的那片皮膚,她還能感覺到是滾燙滾燙的,上完兩堂數(shù)學課,都還沒有恢復如常。

“你們兩真逗。”上完課,在下樓的過程里,洛林評價南夏和亓晏今天早上的相處。

“客官,今天的戲,您可看的高興?要是高興,可否打賞一二。”南夏學著前不久她們追的那部古裝戲里的一個賣藝的人說的臺詞。

“說真的,要不你和亓晏試試,我覺得他對你挺上心的。”

“有嗎?我怎么沒覺得。我對你也挺上心的,要不……我們試試?”

洛林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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