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

鐘陽皺了皺眉，猶豫了起來，如果苗海選擇的是其他人，或者沒有昨晚苗易沒有登門拜訪，他或許就答應(yīng)了。但苗海選擇的是姜凡，他就不那么情愿了。

一來，他和姜凡有一定交情，甚至連少陽門都欠姜凡一個(gè)人情。二來昨晚苗易登門拜訪，今兒苗海又直接選姜凡，明擺著來勢洶洶。

雖然姜凡的實(shí)力不錯(cuò)，但苗海明顯有備而來，天知道姜凡會不會陰溝里翻船。

如果真的答應(yīng)下來，豈不是坑了姜凡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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