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凜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她柳眉微蹙，緊閉的雙眼上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程忱伸手為她捋了捋眉心，想要抹平她皺著的眉頭。這一碰方凜突然睜開了眼睛，程忱手還點(diǎn)在她的眉心上，捋也不是，拿開也不是，尷尬地定在原處。

眼睛慢慢聚焦，恢復(fù)意識的方凜警覺地盯著程忱。感受到身下某人的變化，方凜的臉上終于有了些其他的表情。

嚯地站起身來，想到方才兩人親密的姿勢，方凜臉上有些發(fā)燙，輕咳兩聲后，說：“那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