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聞龍傲天,傳說傲天哥。
“貌似一不小心竟然把傳說中傲天哥踩腳下了!”李然好笑。
有趣。
“摘仙老爺爺,他是龍家的?”李然好奇問道。
這句話其實問的很沒有水平。
“當然,不但是龍家之仙,還是龍仙家族家主龍神龍應天的小孫子!其父便是未來的龍仙家族家主敗神龍敗天。小家伙更是被稱為傲神龍傲天。”
“……”李然頓時無語。
好嘛,龍應天,龍敗天,龍傲天,龍仙家族這一家子簡直離不開天了。
也對,龍傲天號稱命運之子,天眷之人,想不到在這方仙界竟成了天眷之仙,怪不得一家子龍子龍孫就連起名字皆與天有緣。
“龍傲天據傳就是疑似鬼畜級別神仙,故而早就被弟子學院招收,更是早早的將這一屆弟子學院命名為‘至尊門第’!”
至尊門第,好名字,囂張、霸氣、高貴……有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蕓蕓眾生大眾的趕腳。
天生的自命不凡。
但,如今……
這個名字似乎將要作廢了。
而新的名字將要由李然這個真實的八紋鬼畜小神仙來取。
一個是來自于華夏天庭八大超級仙家族之一,一個只是小小的出身自土仙村的仙娃子。
井摘仙好奇的很,龍傲天已經見識到了,不曉得李然會起個什么樣的名字。
“小然神,這名字你可得好好想一想!”井摘仙好笑道,“可不能比‘至尊門第’差了。”
龍傲天出身不凡,至尊門第正好顯示出其出身的顯赫與高貴。
李然出身普通,只是普通仙農子弟,卻又本身資質高絕,身份因潛質立馬亦是變得高仙一等。
“讓我想想……”
李然對于起名字并沒有什么想法,一個名字而已,不過真要起個名字的話,必然不能馬虎。
心思轉動間,李然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就叫……”李然已經想好了。
“叫什么?”井摘仙亦是好奇的很,這么快就想到名字了,“小然神,如果不滿意可以改名字,但是最好不要這樣,因為……”
他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然就笑著擺擺手打斷其說話。
“摘仙老爺爺,名字起好斷然不會更改,就叫……”李然挺起小胸膛,慢悠悠自信道出口,“道法自然。”
這個名字,李然就根本沒有想過去改。
“道法自然?!這是什么說法?”
井摘仙愕然,貌似包含著什么至理一般。
他真不相信這個名字會是一個才六歲的仙娃子能想到的。
至尊門第,這個名字高端大氣上檔次,乃是疑似鬼畜天才娃子龍仙家族龍傲天所起,傲氣來自于高貴出身家族,乃是天生的老牌貴族。
道法自然,這個名字細細品墨感覺低調傲嬌有內涵,更是真正鬼畜仙才華夏天庭第一高潛質仙娃子片刻間想出,傲嬌來自于不拼爹娘仙家族,亦不拼高仙潛質,只是自信來源于自己的追求。
道法自然VS至尊門第。
咋想之下,貌似是道法自然更勝一籌,亦更適合作為一個學院的名字。
但至尊門第,當日起名時,龍傲天還有另一層深意,不知道眼前的小然神是否亦有那層深意。
“好!好!好!妙!妙!妙!小然神,可否為老朽解釋一下,何為道法自然?”井摘仙忍不住拍手贊道,又貌似無意間提起一事,“當日小傲神龍傲天起名時,曾言‘今日起名至尊門第,來日便是至尊殿。’這是小傲神意欲效仿水墨殿殿主畫神畫覓兒,再開南天門第六大殿堂啊!就連名字都包含在學院名字之中。”
小神仙個個傲氣的很,不知被其一激,小然神又會怎樣?又怎樣?
“摘仙老爺爺,哈哈……這算什么志向?今日道法自然學院亦會是未來的自然殿。畫姐姐能做到的事情,我小然神一樣可以。”李然豈能不明白井摘仙是何意,這是故意刺激他看其志向如何,于是呵呵一笑道,“小然神現在是八紋鬼畜天才小神仙,這點傲氣還是有的。”
不曾想小然神亦是如此,果然身為超級仙才,這些小神仙可不能等閑視之。
個個不容小覷。
畫神如此,小傲神如此,如今連更勝一籌的小然神亦是如此,而且聽說今年招收的仙娃子,可以比擬龍仙家龍傲天的小神仙,今年竟然出現了還不止一個……
“至于何為道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李然輕聲念叨,“這就是道法自然,我覺得這句話極其適合我們天庭道教。”
井摘仙沒有說話,他心中極度震驚,小然神,這就是道法自然嗎?
這是一個才六歲的小神仙能說得出來的話?
天庭崇尚的是道教,現如今華夏天庭能知恥而后勇,擁有莫大潛力,除了天庭本就仙口眾多,傳承萬年文明外,道教文化亦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因為道家崇尚的就是修煉己身,但道家修煉真正的傳承卻沒有傳承下來,或者說《天庭封神訣》就是一部分道家傳承。
但這些,貌似都是一些普通的東西。
道法自然,一直是天庭道家模糊的追求,但天庭道家從來沒有具體提出過這種說法。
想不到,如今竟然被一區區六歲小神仙一語道破。
天庭道家,末法時代顯露出來的道家傳承只是停留在人法地,地法天的境界,靈氣復蘇后,方才有了模糊的天法道的概念,如今道家的未來竟被小然神一語指出。
“道法自然?!”
只是這一概念的提出,必然會使很多天庭前輩們受到啟發,籍此更進一步也未必不可。
只是此子一句話,就是再劃給小家伙二百畝仙田又如何?
咋然聞聽李然如此解釋,井摘仙內心翻覆不已,小家伙這么喜愛仙田,別說多給二百畝,就是再給他兩千畝,兩萬畝也是甘心情愿。
只是這個想法只是胡思幻想罷了。
二百畝仙田,對于一名六歲仙娃自來說,絕對綽綽有余,多了恐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