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直角坐標系，就長這個樣子。豎著的是z軸，橫著的是y軸，另外一條是x軸。”

“那空間中兩個點的距離是不跟平面的算法差不多?”

“嗯。”

“那不是還挺簡單的?”

“嗯。”

莫雪把資料書翻了幾頁，給他找了幾個題練練手。

“現在就寫題?會不會太早了?”

這也不能怪她，當初白鶴就是這么教的。

只是那個時候別的學生還在慢悠悠地學高一的課程，她已經開始準備高考了。

“前面幾節在平面向量中就已經接觸過了，沒什么好說的。”

“可是我之前還沒掌握。”

莫雪用白鶴的原話懟了他一句。

“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葉辰夕撇了撇嘴。

“哪有你這樣的補課老師啊？”

“補課老師要收錢，我不收錢。”

葉辰夕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又不缺錢。”

聽起來帶著一股怨念。

莫雪笑了笑，只當是沒聽到。

沒過多久，葉辰夕又卡著了。

莫雪無奈地嘆了口氣。

“畫輔助線會嗎？”

葉辰夕咬著筆，搖了搖頭。

“不會。”

于是莫雪又開始手把手地教。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

最后葉辰夕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今天就先到這吧，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了。”

“嗯。”

“你明天就別起早床了，多睡會兒吧。”

“嗯。”

“晚安。”

“晚安。”

說完這一句，莫雪又躺回了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今天有點累。

第二天早上，所有隊員都起得很早。

除了莫雪和葉辰夕。

Lemon撓了撓頭，開始解釋。

“葉辰夕昨天晚上搞學習搞到十一點多，現在還沒起。”

至于莫雪為什么沒早起，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每次莫雪生理期，她都會特別嗜睡。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平時起的都很早，就那么幾天喜歡賴床。

“不管他們，我們先去吃早飯。”

“嗯。”

“不給他們帶點兒?”

“吃完再說。”

“哦。”

酒店早上七點半會供應早餐，一行人來到了賓館二樓的自助餐廳。

剛開始人還不是很多。

等他們快吃完，陸陸續續的有好多人進來。

有些人認出了他們，只是在小聲嘀咕，聽不清說的是什么。

但是總感覺不是什么好話。

不過他們也不太在意這種事，不就是流言蜚語，以前又不是沒被人說過，不務正業什么的。

但是他們想錯了，其實他們在討論的，還是網上的那張照片，只是現在熱度沒有那么高。

畢竟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新聞在網上傳，很快地就把他們的那一條蓋了過去。

這也是為什么戰隊經理選擇沒收他們的手機的緣故。

沒準等他們再拿回手機的時候，那件事早就被鋪天蓋地的娛樂花邊新聞掩蓋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來的快去的也快。

吃完早餐之后，Lemon又把炸藥和韓風清拉了出去。

季寒霄趕緊阻止。

“站住。”

炸藥一臉懵逼地回過頭，不是說今天放假嗎？

“隊長，咋的了？”

“你們要去哪兒？”

“我們打算去網吧開黑。”

一聽網吧，季寒霄的臉色就變了。，剛想說別去，凌子乾就攔下了他。

“算了，隨他們去吧。”

Lemon以為他這是擔心他們玩得太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放心吧，隊長，我們會按時回來的。”

季寒霄嘆了口氣。

“早點回來。”

“知道了。”

凌子乾拍了拍季寒霄的肩，目送著他們離開。

“老霄，他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而且，你忘了咱們以前，不也是這么被人罵過來的嗎？”

“也是。”

“我說你啊，與其擔心他們三個，還不如想想小莫雪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

想到莫雪，季寒霄勾了勾唇。學著莫雪的語氣。

“她大概只會一臉淡定地說，“隊長，抱歉。”，然后繼續做自己的事。”

凌子乾也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小莫雪高冷是事實，但是在某些時候，高冷也會莫名其妙地成為逗比的代名詞。

凌子乾拍了拍季寒霄的肩。

“我們也走吧。”

“嗯。”

炸藥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家網吧，還沒進去，就聽到一陣閑言碎語。

幾個走在路上的女生拿著手機討論著。

“你看了嗎？Icy上次上飛機的時候抱了北伐誒。”

“看到了，身為霄大的女友粉，我表示我很不爽。”

“我倒是覺得他們兩個蠻配的。”

“我也覺得。還有，你就別想了，聽說他們倆的家世都很好，就連燁楓都是季氏集團和沫江集團一起注資的，人家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沫江集團不是軟件公司嗎？”

“是啊，北伐是沫江集團的千金啊，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個打游戲的。”

“那你還真是想錯了，有時間去百度百科一下你就知道了。”

后面的話，他們都沒聽到，只聽到前面幾句。

三個人面面相覷，互相對看了一眼，走進了網吧。

其他人都在打游戲，沒在意。

老板給他們開了電腦之后，屏幕上就彈出來這幾天的新聞。

看完之后，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韓風清聳聳肩。

“所以這就是隊長沒收我們的手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