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辦?”金老板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而何三不是一般人,要是不按照他說的,把這善舟國際給搞垮,最后吃虧的不是善舟國際而是他。
看他是風光無限,威風凜凜的,可是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了何三這樣的神秘勢力,他金老板,也會變成一條蟲。
“怎么辦?當然是給善舟國際供貨了,難不成你拿了錢,還想耍賴不成?”李燁冷笑。
“供貨,年輕人,供貨是不可能的啊,這批貨,已經(jīng)不在我手中,已經(jīng)被何三何老板給拿走了。”金老板忍不住冷笑,雖然這李燁掌握了他的把柄,可是,他知道,何三的底線是什么?就是搞垮這善舟國際,想要搞垮這善舟國際,只要掐住這批貨。沒有原材料,善舟國際完不成那筆訂單,一樣要賠違約金,而他們這邊不供貨,違約,就算不要這筆違約金,退給上周國際8000萬,也挽不回對方的損失。
“金老板,搞半天,你弄這手,是想空手套白狼啊。”李燁眉頭是不自覺的皺起,他知道,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簡單。就像這金老板,提供給他貨了,相信那訂購珠寶的買家,他們也會以各種借口推脫,說質(zhì)量不合格,不想要這批貨的,一樣要賠錢。
這明顯的就是對方布下的一個圈套。光解決了一頭,是不行的,必須兩手準備,只有這樣才能夠化解楊家的危機,別看現(xiàn)在楊家是非常的風光,可是要是這事處理不好的話,楊家將大廈將傾。還什么海城首富,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問出話來了,李燁他就知道,這次的昆市之行,無功而返,不過,他知道幕后對付這善舟國際的就是這何三,哪怕這何三只是一個小蝦米,但是對付楊家的線索是找出來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何三,將這幕后黑手給挖出來。
“金老板,你可以滾了,還有就是,明天你必須把這善舟國際8000萬給我退回來,并且終止合同。”李燁剛才他用真言符,也問過這金老板,對于對方所說的這何三,金老板他也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很清楚。
金老板感受到這李燁的威脅,搞出這種神奇的符篆來對付他,他也很后怕,要是問出他銀行卡密碼那就遭了。他是想丟下幾句狠話,想要找回場子來,可是他知道他放狠話一點用沒有,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必須聯(lián)系這何三,讓何三來處理此事。
李燁他沒想過他制作的符篆,竟然成功了,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修為突破到煉氣境一重了,可以溝通天地元力,能夠制作符篆。
現(xiàn)在李燁他就想找個地方,檢驗一下他的想法是不是對的。要是他現(xiàn)在真的能夠制作茅山符篆大全上的這些符篆,那么其價值是不可估量。
現(xiàn)在并不是練習制作符篆的時候。他必須幫助楊家將這問題給解決,將這問題給解決掉,李燁他才有時間去煉制新的符篆,今天煉這真言符,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大膽嘗試,以后他將會有大把的時間煉制這種符篆。
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他制作的這這種真言符的符篆,實效有些短,也就是10分鐘的時間,可是在茅山符篆大全上記載的是,這真言符的時效是一個小時的時間。李燁他不知道,這張真言符算是成功了還是沒有成功。
不過這應該跟他的制符材料有關(guān),他只是用的普通的紙張煉制的真言符,要是用專門的空白符紙和朱砂,符筆,制作出來的符篆,效果一定很棒。
之前是沒有機會嘗試,現(xiàn)在好了,李燁他想弄點錢,搞一只好點的符筆,再買一些空白符紙,還有上等的朱砂,就可以繪制出更加完美的符篆了。
“楊小姐,這金老板果然有問題,現(xiàn)在我要做的事,繼續(xù)跟蹤這金老板,想要知道這幕后黑手在哪里,所以這段時間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就呆在酒店里不要隨便出去,我一有情況,我就電話通知你。”李燁他的神念感應到這金老板已經(jīng)走遠了,他立刻拿出手機給這楊玉英打了一個電話。
“好,你小心一點,要是遇到什么危險,就打電話報警。”楊玉英在電話里面安慰,她知道現(xiàn)在她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李燁身上。
要是這李燁,不能將此事處理好,那么,善舟國際就必須做好違約的準備。
“何老板,這善舟國際的楊小姐剛才見過我的面,我按照你的說法,已經(jīng)把他們打發(fā)走了,可是,隨她來的一個青年,他竟然給我施展了什么手段,知道了這份合同是假的,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金老板坐在他的車上,接著他就迫不及待的撥通了一個神秘的號碼。
“果然如我所料,這金老板還暗中留了一手,主要是真言符的時效太短了,并沒有問到我想要的消息,這金老板和那幕后黑手一定有所聯(lián)系,不過現(xiàn)在也好,金老板和幕后黑手有聯(lián)系,那么接下來幕后黑手肯定會露面的,只要這幕后黑手于露面,我再想辦法把他制服,就知道是什么勢力要對付這楊家了。”幸好這金老板在打電話的時候,并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是在車里撥打了電話,正好李燁憑借這神念的妙用,還有特殊的感知力,他是聽到了對方電話里面的談話。
“金老板,你在昆市,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派人來和你聯(lián)系,只要這善舟國際的人不動,你也就按兵不動,等候指示。”電話里傳來何三的聲音,沒過多久就何三就把電話給掛了。
“廢物,飯桶,這點事都辦不好,難不成隨這楊玉英來昆市的竟然是一個高手,要是這家伙真的是高手的話,那么就讓本座好好會會他,竟然敢插手我夜梟的事。”在距離這金老板停車500米遠的一家尚品咖啡店里面,一名黑衣男子,盯著這金老板的車遠去,他的嘴角是否見的一抹譏諷之色。
其實,不光是這金老板,還有這楊玉英一行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