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誰
- 工業(yè)系神豪
- 故人心已倦
- 3779字
- 2019-04-07 14:09:42
伴隨著一陣口干舌燥、頭暈?zāi)垦#?
秦孤伸手揉著臉,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唔,怎么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宿醉一樣?天都這么亮了嗎?我擦,老李怎么也沒叫醒我?”
身體很難受,窗外投射進(jìn)來的刺眼光線也令他感到很不適。
恍然間,當(dāng)他的目光盯在墻壁上那副“大展宏圖”字畫上面時,精神不禁為之一振。
“咦?這不是袁扒皮辦公室的那副字畫嗎?怎么掛到運營部來了?”
“等等...這是袁扒皮的辦公室...我擦,我怎么睡在這啊?”
秦孤頓時不淡定了,人也清醒了許多。
他在這家網(wǎng)頁游戲公司做夜班推廣員的工作,上班偶爾瞌睡一會倒也沒人管。
不過睡覺居然睡到老板辦公室來了,這就emmmmm了...
“我明明在自己辦公桌上趴一會,咋睡到這里來了?”
“臥槽,難道是老李那家伙把我弄這來的?”
他明明記得自己工作到凌晨二點多的時候,實在困的不行,就往辦公桌上趴一會。
當(dāng)時還叮囑自己同事李兵在四點鐘的時候叫醒自己來著。
但這一覺自然醒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老板的辦公室。
而且窗外天色那么亮,一看就是早上六七點鐘了哇。
“老李那家伙平時挺厚道的啊,也不像是會干出坑害同事這種事的人吧?算了,等會再問問他,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秦孤?lián)u了搖有些昏漲的腦袋,目光驚疑的看了一眼地板那一支xo酒水空瓶,趕緊從辦公椅上起身向門口走去。
口干舌燥,而且自己呼吸間還透露著一股酒氣,再加上地板上的空酒瓶與辦公桌上的酒杯。
此情此景,他真的遭不住啊...
“咚咚咚...”
剛走到門口,敲門聲就突然響了起來。
他猛然止住了腳步,身子不敢動彈分毫。
“老板,您在里面嗎?”
辦公室門外傳來的聲音他非常熟悉,正是他老板袁好好那受受的聲音。
“這下完蛋了,袁扒皮來了...”
秦孤暗自苦笑,回頭看了一眼滿是狼藉的辦公桌,心里有種即將要背黑鍋的不祥預(yù)感。
地上那酒瓶他見過,是袁扒皮的珍藏。
那貨以前在他們這些群員工面前炫耀過多次,說是幾萬塊錢一瓶來著!
而現(xiàn)在自己嘴含酒氣被抓現(xiàn)場,這特么哪兒洗得清啊?
“對了,有監(jiān)控的...我...不對,這樣坑我,他們肯定把監(jiān)控也關(guān)掉了...cndy”
秦孤內(nèi)心一下憤慨起來,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人坑了。真是城市套路深,防不勝防啊...
“咚咚咚!老板,您讓我七點鐘過來找您取文件的...”
門外繼續(xù)傳來袁扒皮那受受的語氣。
秦孤皺起了眉,心說這貨自己就是老板,現(xiàn)在站在門外喊誰老板呢?
連戲都演上了?要不要這么過分?
“咔!”
他一股熱血涌上心頭,直接扭開門把手,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畢竟這里是七樓,他除非從窗戶哪兒跳下去,不然的話始終得走過這道門。
“老板,早上好。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
袁扒皮見他開門,立馬露出了一臉唯唯諾諾的陪笑。
這種神態(tài)是秦孤所不曾見過的,因為這家伙平時在他們面前可謂是屌的很吶!
有事沒事就會吹噓他曾經(jīng)在道上混的那些光榮事跡。
“這貨轉(zhuǎn)性子了嗎?今天居然打扮得這么整整齊齊,他那胸口上的大龍頭也不露出來顯擺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秦孤更加篤定這貨現(xiàn)在心里有鬼了。
“老...老板!您...您怎么了!”
袁好好見他一言不發(fā),神色陰晴不定的盯著自己,內(nèi)心頓時就變得惴惴不安起來,說話更是緊張到結(jié)巴。
秦孤眉頭蹙起,依舊不言不語,他倒要看看這貨想玩什么把戲。
反正他現(xiàn)在是打算光腳不怕穿鞋,做好了工資不要了,直接走人的準(zhǔn)備。
“老...老板,您...您還沒吃早餐吧?要不我先給您去買早餐?”
袁好好被盯得渾身難受,心思轉(zhuǎn)動間找了個借口想先離開這兒。
“你...你到底想耍怎么花樣?”
秦孤實終于開口了,破罐子破摔,他已經(jīng)打算豁出去了。
“啊?老板,我不想怎么樣啊。您昨晚讓我七點鐘來取文件的...”
袁好好的表情有些委屈,配合他那受受的語氣,就跟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
秦孤感覺有些牙酸,這還是那個在公司唯我獨尊的周扒皮嗎?特么要不要這么驚悚?
他實在不想再跟這貨扯皮了,直言道:“你想誣陷我偷喝了你的酒就明說,別拐彎抹角的了。我跟你說,酒不是我喝的,所以賠錢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沒錢。工資我不要了,給你留著買...”
“啊???老板,我怎么可能敢誣陷您啊?啊,不是,我是說我是您最忠實的馬仔啊!”
“那我可以下班了嗎?”
秦孤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那一臉惶恐的表情,心中立即就升起了寒意。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人把自己逼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想捉弄自己。
這種人實在太危險太狠了,而且演戲居然能達(dá)到這么逼真的地步。
“啊?老板,您...您...您...”
袁好好想說您想走就走,完全不用問我啊。
不過懾于秦孤的身份與性格脾氣,他只能含糊其辭。
秦孤真的有些毛骨悚然了,只想立即遠(yuǎn)離這個家伙。
于是他不再說什么,快步奪門而出向電梯口行去。
“老板早上好!”
剛到電梯口,電梯門就打開了,里面的人見到他之后,慌忙向他問好,然后一個個快步走出了電梯。
“???”
什么鬼?叫誰老板呢?眼睛長包皮了嗎?
秦孤云里霧里走進(jìn)電梯,重重按了一樓鍵和關(guān)門鍵,面向電梯鏡子的他驟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他盯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然后伸手擦了擦眼睛再看,接著繼續(xù)擦繼續(xù)看...
可是鏡子里的他終究沒有變回他想要的樣子。
昨晚他上班穿的是v領(lǐng)黑色短袖和黑色牛仔褲,雖然現(xiàn)在他同樣是如此穿著。但兩者之間又有一些不同之處,比如新舊與干凈程度。
另外昨天剛刮干凈胡子,可此時的嘴上居然有一層像是蓄了十幾天的胡渣!
還有...板寸竟然變成油背頭了!
再有...略黃的皮膚變得潔白細(xì)膩了...
電梯到達(dá)一樓,秦孤慌不擇路跑出了這棟寫字樓。
在一家小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大口大口喘著氣,可謂心驚難平。
“喂,帥哥,你還沒付水錢呢!”
“啊哦...”
秦孤趕緊回頭走過去,然后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掃碼付錢。
“蘋果手機(jī)???”
自己的oppo手機(jī)變成蘋果手機(jī)了。
刷臉居然解鎖了,微信指紋付錢了。
太驚悚了吧...
“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此時已經(jīng)開始恐慌起來,內(nèi)心再也無法冷靜。
如果說袁扒皮是在跟他演戲,那些同事也是在跟他演戲,服裝也可以是別人給他換掉的,但他的樣貌呢?怎么說?還有這手機(jī)又怎么說?
當(dāng)然,手機(jī)可以是別人錄了他面容和指紋。
可是...神經(jīng)病啊,誰特么會這么無聊去整他這個普通打工仔???
所以...出大事了...
秦孤顫抖著手點開了手機(jī)通訊錄。
打出的第一個電話是老媽!
“喂,兒子!”
“媽啊!!!”
聽到自己母親那熟悉親切的聲音,他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兒子,這么早給媽媽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媽,沒...沒事,我爸呢?”
“你爸已經(jīng)工作去了啊。兒子,你要不今天上午回家?下午陪媽媽一起去機(jī)場接你小姑和心顏?”
“啊?什么什么?媽,你說去機(jī)場接誰?”
“你小姑和心顏啊!”
“心顏?是...誰?”
“唉,你這孩子。別跟媽媽打馬虎眼,不然你爸教訓(xùn)你的時候,媽媽可不幫你了。”
“......”
“記得早點回來,別又惹你爸發(fā)火。你小姑和心顏難得回金陵一次!先不說了,媽媽正在給無雙做早餐呢...”
通話結(jié)束,秦孤猶自木然。
什么心顏?什么無雙?還有小姑不一直在金陵生活嗎?什么叫難得回來一次?
而且又惹我爸發(fā)火是什么意思?貌似老爸N多年沒回我發(fā)火了哇!
聲音是母親的無疑,但所說的話語內(nèi)容卻處處透露著詭異!
“嘟嘟嘟...喂!”
“老爸!”
“爸在工作,今天早點回家,不然仔細(xì)你那身皮...先掛了...嘟嘟嘟...”
這還是自己那老實巴交和藹可親的父親嗎?
聲音確實是,但說話的語氣...讓他完全感覺到陌生啊......
“子柔的電話呢?”
給父母打完電話,他就感覺到事態(tài)有些嚴(yán)重了。
立即開始尋找自己女朋友的號碼,可是通訊錄中根本沒有!
好在他記得號碼,于是立即按號撥打過去...
“嘟嘟嘟...喂,你好!”
“子柔!”
“嗯?你是?”
“我...”
子柔不可能聽不出自己的聲音啊,可她的語氣為何透露著訝異,而且沒有一點與自己對話的親切感。
“我...是你男朋友秦孤啊...”
“秦孤?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再見...嘟嘟嘟...”
“喂喂,子柔,喂...”
秦孤立馬又打了過去,可是對方不接,隨后再打卻是一直提示通話中...
顯然,他被拉黑了...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草泥馬的!”
他破口大罵了一句,內(nèi)心變得無比焦慮起來,渾然不在意那些路人投來的異樣目光。
攔了一輛的士,直奔木子柔的上班地點-湖南路高峰大廈七樓的智慧學(xué)堂......
木子柔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智慧學(xué)堂兒童興趣班教古箏。
工作時間為雙休日,另外她每天晚上會在網(wǎng)絡(luò)直播平臺上演奏樂器。
兩人已經(jīng)戀愛將近四年了,當(dāng)初他第一眼見到木子柔的時候,就驚為天人,一股熱血上頭跑過去問人家相不相信一見鐘情?
之后經(jīng)過半年的窮追猛打,才將其追到手。
木子柔屬于那種古典型的女孩子,會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但只有秦孤知道,她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卻很倔強(qiáng),骨子里也有著一股從一而終的韌勁。
兩人戀愛之后,秦孤足足花了兩年時間直至大學(xué)畢業(yè)才將其徹底拿下,可謂是一把辛酸淚。
此前他的朋友經(jīng)常挖苦他養(yǎng)著一朵雪蓮花,只能看不能碰,實則對他羨慕不已。
每當(dāng)聚在一起喝酒,他們就會說,秦孤你小子上輩子到底積了多少德,今生才能獲得木子柔這樣一個妹紙的青睞啊...
抵達(dá)高峰大廈,秦孤直奔七樓智慧學(xué)堂木子柔的教學(xué)室,卻被清潔兼做飯兼保安的劉阿姨給攔了下來。
“小伙子,你找誰啊?”
“劉阿姨,是我啊,我是小秦吶,我來找子柔。”
“小秦?我不認(rèn)識你啊!你是木老師的朋友嗎?”
“......”
秦孤愕然看著她,特么我來這里不止一百次,而且我還經(jīng)常給你帶水果,你居然說不認(rèn)識我...
“我...我是子柔的男朋友!”
他有氣無力的回了這么一句,也已經(jīng)確定自己身上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變故。
“木老師的男朋友?小伙子,你瞎說吧?就你還想做木老師的男朋友?你想得美哦!”
“......”
請問,這還是那個一直以來對自己和和氣氣的劉阿姨嗎?在線等,挺急的!
茍在初圣魔門當(dāng)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shù)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魔門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
夜無疆
那一天太陽落下再也沒有升起…………………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qiáng)者反復(fù)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jī)給我。”少年看著手機(jī)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guān)掉了上面的廣告。
青山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從斬妖除魔開始長生不死
消耗壽元灌注武學(xué),可無限進(jìn)行推演。沈儀凡人之軀,壽數(shù)不過百年,所幸可以通過斬殺妖魔獲取對方剩余壽元。在邪祟遍地的亂世中亮出長刀,讓這群活了千百年的生靈肝膽俱裂!從【鷹爪功】到【八荒裂天手】,從【伏魔拳】到【金身鎮(zhèn)獄法相】!沈儀偶爾也會沉思,這壽命怎么越用越多了?他收刀入鞘,抬眸朝天上看去,聽聞那云端之上有天穹玉府,其內(nèi)坐滿了千真萬圣,任何一位都曾經(jīng)歷無盡歲月。此番踏天而來,只為向諸仙借個百萬年,以證我長生不死大道。……此書又名《讓你氪命練武,你氪別人的?》、《道友請留步,你的壽元與在下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