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054九陰之體
- 神級馴靈師
- 卿本無色
- 2503字
- 2019-05-28 23:53:43
相比之下,她更喜歡看到令色的他。
雖然眼神總是冰冷的,不過總比現在更有活力,不會被一個女人弄的哭鼻子。
想到他陷入夢魘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凌染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長得那么老,那么丑的一個女人,他居然拿著當寶?還一句一句的好像叫的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他到底是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起碼要是那種姿色的,本王可是看不上。想當初狐族和鳥族為了巴結他,得到他的生源本體,更是把當時最為妖惑的九尾狐和最愛美的孔雀翎送到了他的洞府前,不過那時他的眼界有點高,只讓這些家伙在洞口守門。
而經歷過那種美女如云的大場面,現在看到一些打扮的還算能看得過去的女人,他都沒多大興趣。
可是相反對于祁霆嶼,他倒是看的有幾分順眼。這其中原因并非只是他給自己投喂而已,就算單看祁霆嶼的外表,也確實比其他人要高出那么一塊。
二話說:現在的人類管這叫顏值。
只不過這男人的眼睛不好,偏偏喜歡丑女。
凌染想到這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算了,畢竟是本王的愛妃。
本王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反正成了本王的人,要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凌染的目光看似不經意的掠過祁霆嶼的脖子,他脖子的右側還留著一道微微紅腫的咬痕。
看似一個尋常的傷口,可她的血液卻已經融入在祁霆嶼的身體中。
任何人想要碰他的愛妃,除非他同意。
盯著祁霆嶼的側臉,凌染輕喃道:男人,你只能是我的。
這等類似情話般的壯語說的輕巧,可當凌染想要順勢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他緊緊地抱著。
她越是掙扎,他的手臂就縮的越緊。
凌染眨了眨眼睛,一時弄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想干嘛?
跟她比力氣誰大嗎?
就這一點,她還真不怕。
凌染手臂蓄力,肩膀用力一聳。
嗯?
沒有掙脫開?
她可是獸靈之元,天生神靈,其力量不說力大無窮,但也不是一個凡人能比的。
可她用盡力氣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對了,是禁制。
她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一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她的全身就被下了禁制。如果不破了這房間里的東西,她身上的神通也運轉不了。
哎,陰溝里翻船了。
看著祁霆嶼的手臂依舊緊緊的抱著自己,凌染的眼瞳上翻,只留下堪比灰太狼同款的一道眼白。
咦?
凌染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祁霆嶼的額頭,她突然發現自己抹在他眉間上的那道血痕竟然消失了?
而他的額頭靈海處竟然出現了一道黝黑泛紅的花紋?
那花的紋路讓她感到很熟悉——
奈何橋下黃泉引,地獄鬼門彼岸花?
彼岸花?
難道……難道他是九陰之體?
不死之人?
一想到這里,凌染頓時明白了很多事。
怪不得他有冥瞳。
怪不得他天賦過人。
怪不得這個房間用的都是酆都大帝印。
他的這條命,恐怕早已掛在了羅酆六宮之中,根本就不屬于他。
想通了這一點,凌染覺得這個祁家還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原來他們得罪的人……
竟然是紫薇大帝?
虧他們還覺得紫薇大帝是護身符,殊不知那才是他們的催命符。
這些人還真是夠愚蠢的。
凌染突然笑了,燈火之下女人的眉眼逼人的奪目,唇角勾出的笑透著詭異,唇瓣闔動喃喃道:如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
李旭原本還擔心他家少爺會把凌染給憋死,可冷不丁的聽到這喃喃低語聲,他雖然聽不清凌染說了什么,可這聲音莫名的讓他打了個激靈。
“少……少奶奶,你,你說什么呢?”
凌染的眼角撇了過去,“說你是個笨蛋,還在那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他的手給我掰開。”
看了一眼就跟木頭一樣站在那的李旭,凌染低吼了出來。
“啊?哦哦。”
哦了個半天,可李旭人還是不知所措的站在那,他想要試著拉開祁霆嶼的手臂,可剛一碰到他的手,就跟要了他命一般。
不僅連踢帶踹,甚至把凌染咬人的本事都學來了。
要不是他躲的夠快,那一口非咬在他身上不可。
可就算是這樣,祁霆嶼也不放手。
右手一下子拍在了凌染的臉上,直接把人家的五官硬生生地扒出了一個鬼臉。
“嗚嗚嗚——“
凌染被他弄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
“呃”
一聲令人痛到骨子里的低吟聲響起,那雙如同鉗子一般的手臂總算松動了一些。
“你干什么?”
李旭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劈叉了,剛剛這個女人竟然用腦袋去撞他家少爺的腦袋?
人就那么直接給撞厥了。
然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因為祁霆嶼直接被撞了個人事不省。
凌染總算是呼出了一口氣,鼻子差點被他扯破了。
“你個沒用的東西,要不是你,我用的著拿腦袋撞嗎?”
凌染的額頭也是火辣辣的痛,這就是她身為人的悲哀。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支撐不了他的靈力。想他天生神靈,可是很多神通都用不了,就是因為局限于這具身體。
這就好比兩個T的文件,要裝進一個 16G的硬盤里,別說運行了,擠也擠爆了。
如今這房間的禁制,更是將這身體僅有的靈力都限制了,讓他變成了一個實打實的凡人,這抗擊打能力也就更弱了。
上千年來都沒體會到痛苦的神靈,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痛出了眼淚。
而祁霆嶼就算是暈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一雙手臂依舊摟著她。
李旭在一旁忙叨了半天,總算是把凌染從祁霆嶼的手臂里解脫了出來,可她的衣服都折騰的濕透了。
整個人站起來的時候,還喘著粗氣。
這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他都快要遺忘了。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他單打獨斗的挑戰四大兇獸。
“那個……我們家少爺不會出事吧?萬一明天進來接人,不會……”
不會接出去一具尸體吧?
李旭探頭查看祁霆嶼被撞的額頭,因為光線有限,他的眼睛都快貼在祁霆嶼的腦袋上了。
凌染喘著粗氣說:“死不了,多說起個包。”
“包?包也不行啊,萬一被人看到不就起疑了?”
凌染活動了一下被祁霆嶼抱到肌肉酸痛的手臂,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她目露嘲諷的笑道:“我們又不是賊,大不了實話實說。”
“不行。不能說。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這個院子不允許其他人進來。要不是你非要過來,我也不會帶你翻墻進來。”
凌染愣了片刻:“那又怎么樣?就說我擔心他,進來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事。”
擔心?
鬼才相信他的話呢。
擔心他家少爺還能給他家少爺的腦袋撞個包?
再說了,人家擔心都是食不下咽。
她呢?
整整吃了一整個冰箱的存貨,還睡了一覺。
她這擔心還真是另類,吃飽喝足睡大覺。
“我的少奶奶,你就別惹事了。你當祁家是什么地方?他們會相信你說的話?祁家的規矩那是鐵律,要是被人知道,不僅僅您受罰,我就直接被逐出祁家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要不是打不過她,李旭也不會對她妥協,冒著這么大的危險把她帶來這里。
現在這結果充分說明了一個寓言故事,農夫與蛇。
好心沒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