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0048被咬了一口
- 神級馴靈師
- 卿本無色
- 2673字
- 2019-05-23 23:28:57
“我的男人,不可以喜歡別的女人。”
凌染目光牟定,對上祁霆嶼的那一刻,猶如獸性一般的占有欲瞬間爆棚。
“喵——”
二花直接從她的懷里跳了下來,身體顫抖的匍匐在她的腳下。
而小喜鵲卻是撲打著翅膀,沒規沒矩的飛到了老祖宗的腦袋上。
在老祖宗那束起的發髻上成功的安了一個窩。
“啾啾,救救啾啾九九……”
——小谷谷的孫子的孫子是壞蛋。
老祖宗聽著它那尖銳到帶有強烈指責的叫聲,無奈的苦笑。
而老祖宗那張日常威嚴大于慈祥的形象,也在這一刻瞬間變得詼諧起來。
小喜鵲還在他發髻上肆虐的跳著它那蹩腳的“踢踏”舞步。
它跳的歡騰,可是看在其他人眼中卻是“驚心動魄”。
還好他們老祖宗依舊淡定如初。
獸靈之元,天生神靈,而且王者的尊嚴是不容任何人踐踏的。
拿食物收買,那不過是口腹之欲。
可要是分享一個配偶,那就是威嚴的侵犯。
獸靈之元無論男女,都不許任何人踐踏他的感情。
這就好比古代的皇帝。
皇帝可以有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可是沒聽說哪個皇后,在皇帝沒死的時候就有一堆男寵的。
這種感覺都是一樣的。
身為王者,寧愿我負他人,不許他人負我。
這一刻凌染爆發出的占有欲就是如此。
她可不是普通的阿貓阿狗,更不會胡亂交媾。
她的獸性也是有著高逼格的追求。
而這也是她的底線。
祁霆嶼原本想要救凌嘉琪也并非是喜歡她,只不過有一些情分罷了。再加上母親對她的喜愛,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而且這事其中也有他的原因,所以他更不想欠下別人的因果。
不過在這一刻,凌染卻霸道的把自己占為己有,而且還有可能再一次欺騙他。
失憶?
她的手段還真是多,而且樂此不疲。
“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不憤怒也不焦躁,此刻的他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沖動,所以當他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也是充滿了無情。
獸靈之元,極為敏感。那種被藐視,甚至不被在乎的感覺,就像一把刀捅在了她的胸口。
很奇怪的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刺痛。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好難受。
那一刻她就好像曾經也被人這樣捅了一刀,那種血肉模糊的痛讓她的思緒越發清晰,甚至變得冰冷寒涼。
她肩膀繃緊,緊張的支撐著她的身體,讓她站得更加筆直,卻又微微的在顫抖。
不,你……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
你不可以丟下我,不要我。
“祁霆嶼,你給我住口。無論你承不承認,你們倆都是已經結婚了。我們祁家做不出來出爾反爾的事,更何況你有責任去照顧她,她現在是你的妻子。”
“媽,你都不要逼霆嶼了嗎?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種事強逼是不成的。”
柳席卿話音剛落,身旁一道黑影對著祁霆嶼就沖了過去。
“你干什么?”
“小染——”
幾道聲音接連響起,下一刻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凌染一把抱住了祁霆嶼,雙手雙腳攀在他的身上——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誰也沒想到凌染性格豪放到可以當的所有人的面去親祁霆嶼。
在座的人雖然都是過來人,可是面對這種場面,自持身份的人哪好意思去看?
畢竟還是兩個小輩。
雖然有八卦的心,可他們一個個的還是把目光下意識地別開了。
“呃——”
祁霆嶼口中突然發出一聲悶哼,一種刺痛直接從他的脖子上傳來,血也順著凌染的齒縫流了出來。
可還沒等祁霆嶼伸手去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下一秒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許多斑駁的光影。
腦海中也隨之出現了許多雜亂的畫面,可是畫面交替的太快,就像按動了一個高速快進的按鈕,他根本分不清那些畫面到底代表著什么。
一陣眩暈感襲來,他的眼前驟然一黑。
直到凌染放開他的那一刻,她的嘴角還留著一絲血痕,猙獰而又艷麗。
“霆嶼,你流血了?”柳席卿看著自己兒子脖子上的牙印,失聲叫了出來。
出血了?
被這么一叫,眾人才發現原來凌染剛剛一口咬在了祁霆嶼的脖子上,而且還咬出了血?
這畫面是不是也太激情,太狗血了?
祁霆嶼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緊接著一道聲音傳入他的靈海。
——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只要這道印記沒有消除,你就是本王的人。不要妄想去博得他人的歡心,你要懂得恪守婦道。
祁霆嶼的腦袋瞬間變的昏昏沉沉的,那聲音讓他覺得既熟悉又陌生,不過語氣中那強大的威懾力,卻令他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腦海里就像被人強制性的灌注了大量的數據信息,而他的內核處理器卻完全沒有能力將其規整。
整個人就跟死機了一樣,僵直地站在那里,身體一晃一晃的。要不是他還算意志力堅定,修為尚好,現在恐怕早就暈過去了。
可這些其他人不知道,只是看著祁霆嶼站在那里沉默不語,腦袋還一晃一晃的朝前點著頭?
這算是默認了她的話?
還是害羞的不好意思回答,直接就用行動表達了?
不會吧?
平時一向穩重寡言的祁霆嶼,竟然喜歡這么重的口味?
這還真是讓一眾叔伯驚訝不已。
祁老太太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溢出了滿意的微笑。
是誰說他孫子不喜歡凌染的?
他這分明就是害羞嘛。
要不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這一口咬下去,這事可算是定了。
“咳咳——,你們還站在這里干什么?兩天以后開祖祠,難道你們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祁老太太這個時候將這事又提了一遍,算是沒有任何回環的余地了。
而開祖祠可是大事,烏陰祁家的天賦血脈雖然也有式微趨勢,可祁家的后代子孫卻是繁衍的枝繁葉茂。
沒出五福的子孫,跟祁霆嶼同輩的就有二十多人。
而一旦開祖祠,族人都要回老宅,后代子孫亦要同往。
所以這事就尤為的多。
“媽——”
柳席卿不知道祁霆嶼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可是一聽老太太這話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你還要說什么?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祁老太太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寬廳中的氣氛瞬間陷入僵局,在座的人也都識相的默不作聲。
祁老太太平時還是很講道理的一個人,畢竟身為家主,如果處事太過偏頗的話,也會引起家族之中的爭斗。
所以老太太一向是以德服人,對各家各房也多是照顧,家和萬事興,她比誰都懂這個道理。
不過祁老太太卻也不是一個隨意被人能拿捏住的人,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自然是平易近人的。可是一旦她老人家生氣了,這事就會變得很嚴重,而且結果未必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要不這事再緩個幾天?畢竟開祖祠是大事,這兩天的時間是不是太倉促了?”說話的是祁家老太太的大哥祁承業,平時大事不見得他會發言,但這種繁瑣的家事,他倒是門清,而且什么時候都兩方不得罪。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最適合他和稀泥。
柳席卿一聽這話立刻說道:“還是大舅父說的對,媽,這時間也太過倉促了。”
祁老太太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哥,“那大哥覺得幾天能把這事辦好?”
祁承業從小就害怕這個妹妹,被那么一眼瞪的頓時有些慫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開祖祠的規矩特別的多,是不是需要學習幾天再說,以免出現任何的意外?”
“如果是這件事,你就放心吧,小染出身世家,禮儀周全,人也聰慧。學習這點東西,自會觸類旁通,不在話下。你們只要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這件事就這樣毋庸置喙的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