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豐富的藥草儲量也引起了其他種族的覬覦。大大小小的戰爭也引發了無數場,可每一次都是精靈的勝利,其他的種族明明打輸了還要賠錢糧。無奈只能接受精靈制定的不平等的貿易條約。
對此,除精靈外的各個種族都有極大的怨言。想想也是,明明是自己種族的修煉天賦要比精靈好,自己族內能修出魔力的人,占比例三成都已經算很好的了;可精靈呢,除了極其特殊的個例剩下的全族都有魔力。
就算精靈族人少,但這怎么打?更何況。其他種族的魔力要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煉出來;而精靈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兒喝魔藥就行了,哪怕一次沒有激發出魔力,但還有十次百次。更何況失敗的次數也并不是完全沒有用處,還可以稍微改善一下體質。
對此,其他的種族,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恨天不公。用后世的說法來講就是:游戲好歹還講究一個平衡機制呢,現實果然就是個垃圾游戲。
精靈們不但有資源還能利用起來,分明就是氪金加臉帝。而其他的種族拼氪拼不過、拼臉拼不過;他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拼肝上了。
隨后,在他們又滿懷希望的對精靈發起戰爭時。現實給了他們狠狠的一巴掌,明確的告訴了他們:“不好意思,氪金加臉帝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在這里不得不再說一遍,現實就是個垃圾游戲。
……
叢林里,在阿卡里恩遇到魔獸的地方。一只斑獐被熟悉的陷阱吊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斑獐的身邊沒有再吊著一個精靈。事實證明,并不是每一個精靈都會愚蠢的被自己的陷阱吊起來。
索洛和亞諾貝德爾兩個精靈蹲藏在草叢里,屏氣凝神眼睛不帶動一下的盯著斑獐,同時也不忘警戒四周。全身繃緊的記錄意味著他們無論發生什么都可以做出最快的反應。
索洛他們兩個已經在這里蹲守好幾天了,想試著能不能把那只魔獸引出來。但前幾天都是無功而返,也不知道今天如何。
遠處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道身影從中穿出直奔斑獐而去。一聲撕裂,繩索應聲而斷。黑影叼著斑獐來到一棵樹上。
將斷了氣的斑獐放在一支樹枝上,露出脖頸上的四個血洞。黑影顯露出來,赫然是之前與魔狼爭奪地盤失敗的貓狀魔獸。
一身灰黑色的毛發,伴有云紋,唯有四爪雪白。舉起前爪輕輕地舔舐著,望向索洛他們藏身的草叢,眼睛微瞇但其中帶有戲謔。似乎是在嘲諷索洛他們被自己搶奪了獵物。可它不知在某種意義它已經步入陷阱之中。
索洛和亞諾貝德爾見被發現,直接站了出來。雖然兩位精靈身上沾有樹葉看起來稍微有些狼狽,但是緊繃的肌肉、踴躍的魔力散發出強大的威勢。“云紋踏雪”從索洛的嘴中輕吐出一個名字。
云紋踏雪正是這只魔獸的種族名,更準確的來說應該叫做云紋踏雪猞猁。生性奸詐殘忍,喜歡戲耍獵物,將獵物活活玩弄致死。
或許是因為索洛和亞諾貝德爾身上的威勢,讓云紋踏雪猞猁放下前爪露出獠牙身上毛發炸起。雙方相互對峙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良久,云紋踏雪猞猁說回收回獠牙毛發也平緩下來,尾巴微微晃動。叼起斑獐幾個跳躍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確定云紋踏雪猞猁是真的離開之后,索洛和亞諾貝德爾慢慢平復魔力。打了一個手勢,幾個精靈從大樹上跳下走了過來。原來剛剛埋伏在周圍的不僅僅只是索洛和亞諾貝德爾。
這幾個精靈是索洛的后手,專門用來圍殺魔獸的。但在看清魔獸是云紋踏雪猞猁后,就沒有讓他們行動。
因為云紋踏雪猞猁是出了名的記仇,如果這一次沒有圍殺成功,那么以后可就麻煩了。還不如就這樣給予威懾,以后可能相安無事。
……
時間就這樣在表面平淡的日子中一天天度過。自從弄清出現的魔獸是云紋踏雪猞猁后,除了剛剛開始的緊張以外,外出捕獵的精靈們也習慣了云紋踏雪猞猁時不時搶走落入陷阱中的獵物。
每一次那只云紋踏雪猞猁都要等到精靈前去收網獵物的時候搶走,臨走前還留下一個囂張的眼神兒,似乎在說:“有本事你追過來打我呀。”
精靈們都感覺十分好笑。亞諾貝德爾更是說道:“不就是那天讓了它炸毛嘛,用得著這樣記仇嗎?”
從表面上來看,外出捕獵的精靈似乎與之前沒有什么變化。但若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他們的武器材質由普通的鋼鐵變成了曜晶,以及每個精靈身上都多出了幾瓶藥劑。
曜晶是精靈族領地內獨有的天然晶礦,是屬于戰略性物資。曜晶硬度遠超鋼鐵且韌性極好不易脆化,更重要的是對魔力有著其他天然材質無法比及的傳導性。
而且曜晶在經過特殊配方調制的液體浸泡后,就會變得軟化易加工。相反,盡管曜晶如此珍貴,但它的儲量也不少。不過精靈們對此開采的很有節制,所以導致曜晶制成的武器數量相對于其它很稀少。
對于其他種族來說,一把曜晶武器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雖然在戰爭中曜晶武器是精靈們的制式武器。一方面,每場戰爭之后。精靈們首先回收的物資便是曜晶武器;另一方面,精靈們戰死之前都會選擇盡可能摧毀自己身上的所有曜晶武器。
這就導致了在其他種族手中的曜晶武器十分稀少。而他們手中繳獲的殘缺的曜晶武器,由于沒有那特殊液體的配方也沒有辦法進行回爐重鑄。只能在戰后以低價賣給精靈。
索洛他們換上曜晶武器說白了還是在提防云紋踏雪猞猁。就連身上的藥劑都是快速恢復類型和快速止血類型,生怕云紋踏雪猞猁襲擊。
索洛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云紋踏雪猞猁好像不自己捕獵了,完全靠搶他們的獵物生活,隱約胖了一圈。云紋踏雪猞猁甚至有時十分的囂張地趴在他們不遠處進行打盹,讓精靈們幫它警戒四周。
“我怎么感覺我們好像在養著它似的。”一個精靈有些疑惑的說。索洛和亞諾貝德爾相視,苦笑一聲,這情況可不就是在養著云紋踏雪猞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