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陰笑:“想玩這種調調是嗎?行,爺滿足你!”
我不寒而栗,不敢去猜他說的“這種調調”指什么,該不會是那種變太的行為吧?這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只見易凡慢條斯理的撿起那張銀行卡,直接塞到我唇間,輕蔑冷笑道:“喜歡咬就讓你咬個夠!今晚咬著這一千萬,不準松嘴!”
說著,他朝我臉上緩緩吐口煙圈,“一旦卡從你嘴里掉了下來,我立馬掛失。錢我有的是,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花!”
呵,夠狠!
心被虐到麻木后自然就變強大,一股邪念升起,我偏要看看冷都狼到底有多狠。于是一口咬住銀行卡,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如同一具死尸。
易凡并沒對我怎樣,而是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優(yōu)雅的抽著煙,嘴角掛著譏笑,欣賞著女人的傻樣。
顯然,這更能傷人自尊!
可我的自尊早就被他給粉碎了,還會有反應么?他要看就看個夠吧!
就算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拿出手機拍照,我也不會恐慌。視頻他都拍了,此時這幅傻樣,又算得了什么?
也不知這樣對峙了多久,直到枕頭邊我的手機響了,是夏文琳的來電!
我瞅了一眼并不接,嘴里含著卡也沒法接,一定不能輸給他!
易凡掐滅香煙走了過來,拿起我的手機,滑動接聽鍵,按下免提……
“夏文琳!”
電話那頭的夏文琳大驚:“怎么是你?”
易凡冷哼:“你女兒跟了我一年多,怎么,她沒告訴你么?”
“胡說!易凡你休想污蔑落落!”
“不信?我讓她自己跟你說!”
易凡說著,把手機舉到我耳邊,拿走我嘴里的銀行卡,遞了個眼色。
我倒吸一口氣,頓時讓全身充滿力量。要我配合是嗎?好,一雪前恥的機會來了!
拿起手機下床,我冷笑看著易凡,輕輕將他推倒。
他不是要見識我的招數嗎?今晚就讓他見個夠,夏落不過是個戲子,還有什么演不出?
我一邊故作輕聲細語的對著手機喚道:“媽。”
一邊拿過易凡手里的銀行卡,放到他的唇上……那蘊含的諷刺讓他自己去體會!
“落落,易凡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電話那頭的夏文琳很焦急。
我卻不急不躁,手指輕佻的拂過易凡臉龐,慢條斯理的譏諷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我玩我的易家公子,你嫁你的易家老爺,互不影響!”
易凡被激怒,猛然一個翻身。
那兇狠的狼眼分明在說著:想玩是嗎?爺奉陪到底,看誰玩得過誰?!
同時,電話里的夏文琳也氣急敗壞的罵我:“你個不開眼的貨!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
“不就是錢嗎?我這里有一千萬,你要不要?”我忍住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忍住易凡給我的屈辱和刺痛,對電話那頭的夏文琳放肆的嘲諷。
“一千萬?哼,你懂個P!一千萬能跟幾十億比嗎?蠢貨!”夏文琳說完,一把掛斷電話。
我放聲苦笑,越來越響,直到笑出淚來。
夏文琳,半輩子周旋在富豪圈里的女戲子,當年生下我,不過是想對她仰慕的男人逼婚。可誰知DNA驗親的結果顯示,我生父不是她想嫁的那個,而是一個酒瑰賭棍。
當初若不是外婆執(zhí)意阻攔,我只恐早就被夏文琳給扔了。
這,就是我的親媽!
我對天狂笑,繼而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