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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手刃仇人

  • 重生之彪悍到底
  • 白岸長亭
  • 5643字
  • 2019-04-01 20:30:32

“姑娘,不好了,王妃身邊丫頭來報,小公子不慎落水,讓咱們快去!”丫頭金英挑起簾子進(jìn)來,對坐在榻上做針線的李宴然疾聲說道。

宴然聽得這話,霍地站起身,扔下手中針線,往外奔去。

“英哥兒不是隨著奶娘在外間玩耍,怎生會落水?”

金英也不知具體緣由,唯有悶頭跟在宴然身后。

主仆二人到得永安郡王妃的院子時,英哥兒已被人從水里救上來,大夫正在替他清理氣道里的淤泥和雜物。

五歲的英哥兒緊閉著雙眼,蹙著眉,歪頭倒在大夫懷里,及膝的錦袍濕漉漉地貼著身體,不住地往下滴著水,顯得他整個人愈發(fā)虛弱瘦小,也讓宴然的心像針扎一般疼。

宴然撥開圍成一團的丫頭們走上前,伸手握住英哥兒冰涼的小手。

“這孩子太過頑劣,竟失足跌入水里,那不稱職的奶娘連個孩子都看不住,留著還不知下次又是哪個公子遭殃,我已幫你解決了。”永安郡王妃在一旁說道。

宴然將英哥兒的兩只小手握在手中暖著,神情緊張地看著大夫,“大夫,我兒如何了?”

“夫人莫著急。”大夫說著,用手掏出英哥兒嘴中穢物,隨后將胳膊橫在他腹部,大手有規(guī)律地擠壓著他的胃部。

片刻之后,英哥兒吐出數(shù)口湖水,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娘!”英哥兒雙眼含淚,可憐兮兮抓住宴然的衣袖。

宴然伸手將英哥兒抱住。

這邊廂金英垂眸走上前,遞給宴然一身干凈的衣裳。

宴然替英哥兒換下濕衣裳,又用斗篷將他里里外外包裹住。

向永安郡王妃道過謝后,宴然抱著英哥兒回到自己院子里,替他沐浴過后,喂他喝下一碗驅(qū)寒的湯藥并一碗安神湯。

英哥兒喝完藥后便沉沉睡去,眼見夜幕降臨也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

眼瞧著快到晚膳時分,前院卻無一絲消息傳來,宴然心里微有些失落,隨即嘴角牽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看來陳梓欽又不知去哪里鬼混,今日只怕不會回府了。

永安郡王陳梓欽是京城一等一的風(fēng)流浪蕩紈绔子,卻也是當(dāng)初宴然在上元節(jié)被歹人擄走失了清白,被婆家退親,生不如死時,頂著巨大的非議,毅然前往長興侯府提親,用八抬大轎將她娶進(jìn)永安郡王府,給予她側(cè)妃的待遇,救她于水火之人。

婚后,陳梓欽待她溫柔體貼,呵護(hù)備至,恨不能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也逐漸撫平她心里的創(chuàng)傷。

然而好景不長,一年之后,她身懷有孕,陳梓欽故態(tài)復(fù)萌,先是勾搭府中的丫頭,納了數(shù)個侍妾,繼而變本加厲留宿秦樓楚館。

宴然初時氣憤不已,也曾跟他吵過鬧過,卻被他三言兩語頂?shù)膯】跓o言。

“你懷著孕自然伺候不了本王,本王還不能去找別的女子啦?”

“當(dāng)初本王并不介意你非完璧之身將你八抬大轎娶進(jìn)門,你便該謹(jǐn)守本分,難不成我這一輩子,只能守著你一個女人過不成?”

“何況本王遲早是要娶正妃的!”

他說的話一次比一次扎心,宴然在與他爭執(zhí)數(shù)次之后,也算認(rèn)清他的真面目。

生下英哥兒后,他曾看在英哥兒是他第一個孩子的份上老實過一段時日,但很快,就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

宴然心灰意冷之后,便打定主意,往后只守著英哥兒過日子。

英哥兒三歲時,陳梓欽忽然定下與長樂縣主的婚事。

去歲二人完婚,永安郡王妃對于陳梓欽眠花宿柳之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宴然作為側(cè)妃,愈發(fā)不好說些什么。

今日英哥兒落水,陳梓欽仍在外面鬼混,對兒子的安危不管不顧......

永安郡王妃已有三個月的身孕在身,英哥兒這個庶長子在陳梓欽心中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想到這里,宴然只覺得心寒......

少頃,丫頭寒月自外間進(jìn)來,神情凝重到得宴然面前。

宴然見狀,心中了然,看著她沉聲道:“英哥兒究竟因何落水?”

寒月看了眼即便在睡夢中也依舊緊皺著眉頭,小手緊緊握住宴然手指,顯得極度不安的英哥兒一眼,低聲道:“奴婢頗花了一番心思,才從當(dāng)時恰巧路過那處的一個婆子嘴里套出實情。白日里,奶娘帶著小公子在園子里玩耍時,小公子不小心沖撞了王妃,王妃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小公子的衣領(lǐng)子,將他扔到了湖里!”

宴然聽到這里,瞳孔猛地一縮。

雙唇止不住地抖動,她定定看著寒月,“那婆子所說可屬實?”

寒月抿唇道:“絕無半句虛言。”

宴然用力將手握成拳,她站起身,走到多寶閣前,拿起針線筐里的剪刀收到袖子里,抬步往屋外行去。

“姑娘!”寒月伸手扯住宴然胳膊,“無憑無據(jù),您冒然前去只會遂了那位的意!”

“這一年來她明里暗里打壓,我都忍了,可她竟這樣對英哥兒,我絕不能容忍!”宴然咬牙切齒道。

寒月力道愈緊地抓住宴然胳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加之小公子現(xiàn)下仍未醒,您若有個三長兩短,落到那位手里,小公子往后可怎么辦?”

宴然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剪刀脫落,掉在地上。

寒月彎腰將剪刀收起,放回原處。

不一會兒,金英提著食盒進(jìn)來。

“姑娘,好歹吃點兒東西。”

宴然搖了搖頭,目光癡癡地看著床上的英哥兒,英哥兒這一覺睡得也太長了些......

想到這里,她伸手去摸英哥兒的額頭,微微有些發(fā)燙。

她忙命金英去請大夫。

大夫診斷英哥兒感染風(fēng)寒,忙給他開了藥,煎了喂他喝下。

夜半時分,英哥兒忽然全身止不住地顫抖,不住喊冷。

宴然命丫頭在床上加了三床被子,又點上炭盆,用力將英哥兒抱在懷里,他仍舊凍地瑟瑟發(fā)抖。

大夫來后,又是施針又是灌藥,才讓英哥兒臉上恢復(fù)了一點血色。

可到了白日里,他全身上下又一片滾燙。

這樣持續(xù)兩日,英哥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宴然心中焦急不已,唯有命寒月去外面將陳梓欽叫回來,讓他去請?zhí)t(yī)。

陳梓欽得到消息后,馬不停蹄跑到宮里將太醫(yī)喚來。

太醫(yī)診斷過后,也說英哥兒感染了風(fēng)寒,拿過府中大夫的方子看過,并無不妥之處,便照著那方子繼續(xù)吃藥。

結(jié)果數(shù)日后,英哥兒的病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卻迅速惡化下去,到最后連藥也喝不進(jìn)去。

這日晚上,英哥兒哭鬧地尤其厲害,怎么哄都止不住。

宴然緊緊抱著他,輕輕哄著。

陳梓欽沉著臉帶著太醫(yī)進(jìn)來,太醫(yī)診斷過后,嘆著氣搖了搖頭。

宴然一顆心猛地墜入谷底,她一手抱著英哥兒,一手抓住太醫(yī)的袖子,“劉太醫(yī),您這是什么意思?英哥兒不過感染風(fēng)寒,先前的方子無效,換個方子便是,您作甚搖頭?”

劉太醫(yī)唉聲嘆氣道:“在下醫(yī)術(shù)不精。小公子的風(fēng)寒來得過于兇險,在下實在是治不了。”

陳梓欽沉著臉將人送走,連夜又去拜訪了幾位太醫(yī),他們聽聞連劉太醫(yī)都束手無策,都不肯過府看診。

宴然沒能等到陳梓欽帶回新的大夫,英哥兒便在她懷中斷了氣。

她抱著英哥兒瘦小的身體,流著淚,枯坐到天亮。

陳梓欽怨她沒照顧好英哥兒,狠狠朝她發(fā)了一頓脾氣。

料理完英哥兒的后事后,宴然徑自走到小廚房,拿了一把平日里用來削蔬果的尖利短刀。

寒月和金英察覺到宴然情緒不對,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做傻事。

卻見宴然轉(zhuǎn)身回到內(nèi)室,從床頭的暗格里拿出一個木盒,盒子里裝著她素日里積攢的私房錢和二人的賣身契。

她將銀子分做兩份,塞到寒月和金英手里,并把賣身契還給她們,“你們服侍我數(shù)年,今日我放你們自由,拿著這些銀子離府去吧。”

金英和寒月面色俱是一變,“姑娘,您莫要做傻事!”

宴然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我能做什么傻事。趁著天尚未黑,快家去吧。”

“奴婢不走!”金英和寒月齊聲說道。

宴然聞言,冷下臉,“是不是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二人急地忙搖頭。

宴然又好說歹說地威逼利誘一番,總算使得兩人含淚拿著銀子和賣身契離開了永安郡王府。

宴然獨自一人在屋子里枯坐了會兒,待天色完全暗下來,她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來到永安郡王妃的院子時,她正在用晚膳,見到宴然,她放下筷箸,神情愉悅道:“尚未用膳吧?可需坐下一道吃?”

宴然冷笑著朝她逼近,猛地抽出袖中短刀,抵住她的脖頸,同時伸手將她挾持住。

“我今日是來替我兒報仇的!”宴然用手中短刀割破永安郡王妃頸項間的肌膚,咬牙道:“我素來與你無冤無仇,英哥兒還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王妃!”

“李側(cè)妃,你快放了王妃!”

屋中丫鬟們亂作一團,然誰也不敢輕易上前。

“速去請郡王過來!”永安郡王妃見宴然果真對自己起了殺心,腦中思緒飛轉(zhuǎn),忽然仰頭大聲對宴然道:“難道你便不想知曉當(dāng)初是誰將你擄走,破了你的身,奪走你的清白,還將此事鬧地人盡皆知?你若就此殺了我,便永遠(yuǎn)都得不到答案!”

宴然握著匕首的手臂上青筋畢現(xiàn),她死死盯著永安郡王妃的眼眸,“你知曉是誰?”

“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

宴然壓著匕首又往肌膚內(nèi)里入了一分,“究竟是誰?”

永安郡王妃痛地一個哆嗦,她目光狠戾看著宴然,“你要么放了我,我便告訴你,要么一刀殺了我痛快!”

“你們都出去!否則我便殺了她!”宴然對屋中丫頭道。

永安郡王妃對心腹大丫頭使了個眼色。

大丫頭領(lǐng)著人紛紛退了出去。

待屋中只余兩人,宴然一把將永安郡王妃推開。

永安郡王妃退到飯桌后,抱起一個杌子擋在胸前。

宴然看著她這個舉動,忍不住嗤笑出聲,“王妃,想必你忘了,我出生長興侯府,自幼便跟著兄長一起練武,我若想殺你,你以為一把杌子擋得住?”

說到這里,她上前一步,左手抓住杌子一條腿,用力往前一拉,永安郡王妃被她拉地往前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宴然將短刀貼在永安郡王妃臉上,目光冰冷地盯著她,“究竟是誰擄走的我?”

永安郡王妃怕宴然拿手中短刀劃自己的臉,面上做出懼怕模樣,哆嗦道:“我說便是。這一切都是郡王的安排。郡王對你一見傾心,奈何你已與范家那小子有婚約在身,他只好出此下策。”

“你騙人!”宴然突然情緒失控地大吼道。

要她怎么相信,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陳梓欽?

他雖風(fēng)流紈绔了點,可當(dāng)初當(dāng)全世界的人都巴不得她去死時,是他出現(xiàn)拯救了她,將她拉出泥潭!

永安郡王妃趁機后退一步,縮到桌腳處,“你若不信,待郡王前來與他對峙便是。”

恰此時,屋外響起匆忙而厚重的腳步聲。

永安郡王妃瞅準(zhǔn)時機,趁宴然分神看向屋門處時,扶著桌腿站起身,向著門口跑去。

宴然自然知曉來者是誰,是以她并未阻攔,只冷眼看著永安郡王妃宛如受驚的兔子般竄進(jìn)陳梓欽懷里。

陳梓欽目光從她手中的匕首轉(zhuǎn)到她臉上,“你發(fā)什么瘋?”

宴然冷笑著朝他走近,目光逼視著他的眼眸,“上元節(jié)那天,是你使計將我擄走,是也不是?”

陳梓欽擰緊眉頭,想也未想,就矢口否認(rèn),“無稽之談!”

永安郡王妃將頭埋在陳梓欽懷里,瑟瑟發(fā)抖,一副害怕到極致的模樣。

宴然看了她一眼,冷冷看著陳梓欽道:“方才郡王未來時,王妃可是將您當(dāng)初的行徑原原本本地盡數(shù)告知于我。”

“你胡說,我根本什么都沒說!”永安郡王妃從陳梓欽懷里抬起頭,怒瞪著宴然大聲否認(rèn)。

原本宴然并不相信那事乃陳梓欽所為,可看著翻臉如翻書的永安郡王妃,她的信念忽然有些動搖。

她盯著陳梓欽的眼睛,冷聲問道:“你敢不敢對天發(fā)誓,當(dāng)初我被擄一事與你無關(guān),否則你死后墮入阿鼻地獄,遭受烈火油烹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你瘋夠了沒有?”陳梓欽神情不耐地盯著宴然,“我體諒你剛沒了英哥兒情緒難免激動,但你也莫要太過分!”

看著滿含怒意盯著自己,理直氣壯轉(zhuǎn)移話題的陳梓欽,宴然心里一涼,隨即心中生起前所未有的冷意和憤恨。

難怪上元節(jié)那夜,他恰好在她被侵犯之后出現(xiàn),將一身傷痕的她送回長興侯府。

難怪在此事在京中流傳開來,她被范家退親,眾人樂得看戲都紛紛猜測她會在哪天頂不住流言蜚語的壓力憤然自盡時,他忽然大張旗鼓上門求親!

原來如此......

她看著神情不滿盯著自己的陳梓欽,猛地掏出袖中短刀朝他襲去。

陳梓欽一時不查,急忙拉過永安郡王妃擋在自己面前。

短刀刺入永安郡王妃的前胸。

永安郡王妃一臉憤恨道:“陳梓欽,你竟拿我擋刀!”

宴然抽出短刀,再次對準(zhǔn)陳梓欽刺去,陳梓欽抬起胳膊格擋住她的攻勢,伸出另一只手欲搶她手中短刀。

宴然反手將短刀刺向陳梓欽的手腕,迫使他松手放開自己。

“來人!”陳梓欽朝屋外大吼一聲。

“嘭!”永安郡王妃忍著胸口疼痛,彎腰搬起杌子,朝陳梓欽扔去。

“你這個瘋女人!”陳梓欽猛地被杌子砸中,跌倒在地,痛地齜牙咧嘴,“你這是想殺人滅口,以免本王將你做的那些丑事抖露出去吧?”

“我...”永安郡王妃一臉歉意看著他,“我本是朝那女人扔的,誰知會打中你。”

宴然趁機再次向陳梓欽攻去。

陳梓欽忙拿杌子抵擋。

身后數(shù)位帶刀侍衛(wèi)涌進(jìn)屋中,向宴然和陳梓欽奔去。

宴然蹲下身子,一腳踏在杌子上,用力踩住陳梓欽胸膛,同時將刀劍抵住他咽喉。

“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她嘴角帶著冷笑,看向那些逼近的侍衛(wèi)。

“都退后!退后!”陳梓欽再了解不過宴然的性子,忙對侍衛(wèi)道。

侍衛(wèi)依言后退。

陳梓欽目光帶著祈求之色,可憐巴巴看著宴然,“當(dāng)初我喜歡你喜歡地厲害,你已有婚約在身,我只好出此下策。我卑鄙,我無恥,我混蛋,都是我的錯!可宴然,咱們做了六年的夫妻,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先把短刀收起來好不好?”

看著這副嘴臉的陳梓欽,李宴然嘴角的笑意愈發(fā)凄涼。

“王妃說得沒錯,害死英哥兒的不是她,而是你!”李宴然用力踩住杌子,將匕首緩慢扎入陳梓欽的皮肉里。

“我疼英哥兒愛英哥兒都來不及,又如何會害他?”陳梓欽艱難辯解道。

李宴然眸中騰起劇烈的怒火,“當(dāng)初若非你毀我清白,我又如何會被范家退親,繼而嫁你做側(cè)室?若非嫁給你,我又如何會是生下英哥兒,他又怎會成為王妃的眼中釘?若非你,我的人生如何會落得如今這副境地?”

陳梓欽看著宴然眸中燃燒的怒火,知道她已對自己下了殺心。

“可將英哥兒推下湖中的是那個賤女人,向圣上進(jìn)讒言,唆使圣上在大戰(zhàn)焦灼之時,污蔑辛岳不聽圣令意圖謀反將他處死,導(dǎo)致北境城破,你的父兄死于敵軍刀下的也是那個賤女人,你便是要殺,也該先殺了那個女人!”陳梓欽伸手指著一旁的永安郡王妃憤憤說道。

永安郡王妃聞言,忙抬腳往屋門的方向跑去。

宴然見狀,手下再不猶疑,用短刀利落地割破陳梓欽的喉管,而后果斷地站起身,向永安郡王妃追去。

身后不知打哪個方向刺出一把又或者是數(shù)把長刀,將她的胸膛貫穿。

她拼著最后一把力氣,甩出手中的短刀,對準(zhǔn)永安郡王妃刺了出去。

短刀呲地一聲沒入永安郡王妃的體內(nèi),她腳步驀地一頓。

“轟!”宴然再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著周遭亂哄哄的一切。

有侍衛(wèi)將陳梓欽從地上扶起來,卻怎么也止不住他喉管處汩汩噴涌的鮮血。

另有丫頭慌忙扶住永安郡王妃的胳膊,那被短刀刺中處的衣衫,正被鮮血染成一片刺紅。

宴然活了二十多年,直到生命走到盡頭的那一日,才知曉,原來過往的數(shù)年,自己被騙地那么慘。

原來真正害了父兄的竟是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只可惜,最后一擊未能要了她的命。

不打緊,死后她一定會化作厲鬼,去向她索命!

英哥兒,娘親來陪你了,往后的日子娘親再也不會離開你...

宴然腦中如此想著,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眼前一黑,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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