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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佛爺本行

  • 竊秦
  • 虎笑西風
  • 3215字
  • 2019-04-05 23:13:01

“哦哦,我想起來,這白奎就是那個牛二的幕后老板,更是咱白家的仇人。”秦天明恍然道:“那就是他了,這廝霸占白家家產,定是為富不仁之輩,取他的錢財也是物歸原主,自然也就不會傷天害理。”

安騰稍稍回復了冷靜,狐疑的看著神神秘秘的秦天明,道:“你小子不吹牛能死是不?”

秦天明把安騰當做自己人,倒也不瞞他,直言道:“實不相瞞,兄弟我這些年行走江湖跟著三教九流一些人學了些溜門撬鎖的功夫,這種事上不得臺面,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如今正是我白家用人用錢之際,為了白家,兄弟我決定再出一次手,就去白奎家偷點值錢的物件回來變賣了。”

安騰先是吃驚,再是愕然,最后變成苦笑嘆了口氣道:“兄弟啊,你的想法我了解了,看來你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但你若是單純想憑學的那幾招三腳貓的盜術就想入了門衛四立防守滴水不漏的白奎家偷取財寶,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白奎人多勢眾,高手如云,我敢打賭,你若是去了定然沒命回來。”

秦天明拍拍安騰肩膀,微微一笑:“安兄對我的本事就這么沒信心嘛?”

安騰想也沒想就毫不給面子的點頭道:“當然,你是不知道白家高手有多少,他們......”

話說一半,安騰忽的驚住了,他驚愕的看著秦天明指尖晃動的一個布錢袋,滿臉驚慌:“你小子什么時候把我的錢袋拿去了?!我為何一絲感覺都沒有?”

秦天明嘴角含笑,道:“你再瞅瞅還缺了啥?”

安騰急忙跳了起來,掃了一圈四周,不大會兒就又是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天!我的劍呢,為何只剩鞘了?!”

在安騰像見了鬼一樣的眼神下,秦天明回轉背在后背的手,變戲法般將他寬厚的長劍拿了出來。

安騰矗在原地,像個木頭一樣,他看向秦天明的目光終于變了,從不敢相信變成了駭然,最后就只剩下了興奮。

他猛地錘了一下秦天明胸口,失聲叫道:“我的天爺啊,你是什么時候把我的錢袋拿走的,又是什么時候把我劍取走的?那寬刃大劍數十斤重,你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天明嘴角蕩起一絲神秘的笑容,道:“職業機密,哈哈哈哈。”

其實就在秦天明剛才拍安騰肩膀的那一刻就已經將他腰間掛著的錢袋順手牽羊拿了回來。

至于安騰的佩劍,是安騰在看到秦天明拎著錢袋驚慌失措的時候方寸大失結果沒有注意就被秦天明竊去。

所謂盜者的技巧其實也不神秘。

第一就是動作要快,手指的靈活度要快如閃電,其二要掌握主動權,要牽著對方鼻子走,讓對方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轉向別的方向。

安騰終于知道秦天明的真本事,駭然之余生卻還是遲疑道:“單是這些本事混跡市井倒是夠了,只是白家大院防衛森嚴,即便是你有此等出神入化的竊技能盜得寶貝也逃不出來,白奎的宅院我是去過的,那里真的是固若金湯,就算比之王宮也不多遜色。”

秦天明捕捉到了安騰話中的重要信息,急聲詢問:“什么?你去過白奎大院?”

“那是自然,”安騰立即回道:“那白奎大院其實本是我白家的另一處宅院,因是建在東城區風景更好院落更大,之前我可沒少去哪兒閑逛,我對那里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雖然說那里的家將換了一批又一批,可房屋院落的構置是不會變的,我且都記在心里呢。”

秦天明大喜,哈哈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安兄,趕緊把白奎大院的位置和內部構造圖給我詳細說說。”

安騰見秦天明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去白奎大院闖一闖,勸不住他的安騰只好盡可能細致的不落下任何細節的將白家大院在大梁城的位置和內部構造一五一十告訴給了秦天明,并且給了他一瓶能夠遮掩氣味的粉末藥物以免讓守家的惡犬嗅到。

最讓秦天明興奮不已的是,安騰告訴他白奎大院地下竟設了一條通往城外的密道。

這條密道本是大戶人家為了以防萬一而設,一般都直通屋主臥室,若是遇到仇家來襲或者敵國軍隊來犯,便可以通過密道偷偷潛到城外保全一條性命。

這時代各國征戰,到處都是危險,所有人都絞盡腦汁的想出各種計策保命,像白奎那樣有錢的人更是對自己的小命愛惜的不得了,所以那條修建于幾十年之前的密道絕對不會被廢棄掉。

秦天明打定主意要去白奎大院探上一探,趁著夜晚胡女杜莎沉沉睡去,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按照安騰的指示向目的地進發。

夜晚的大梁城已是宵禁,空曠的街道上已是空無一人,透著家家戶戶門前懸掛紅燈籠透出的燈光。

秦天明出了白家,赤手爬上墻壁上,迅若貍貓般跳躍過一座座樓的房頂。

戰國時代的屋舍雖闊但卻不高,多是平房距離地面也就是幾米的距離,這樣的高度對在二十一世紀高樓大廈穿梭攀爬慣了的秦天明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借著樹枝的助力,踏著屋檐,很快就來到了城東白奎大院外的一座枯井邊。

按照安騰的說法,白奎大宅地下的密道留有許多的出入口,其中一條就在大院外的一口枯井中,那枯井夏季積滿水,到了冬天便干涸了,正好方便秦天明順著光滑的井壁悄無生氣的下到井中間,在距離井底約有兩丈的位置,果真看到了一條幽深的長道鑿在井壁中間通向白奎大院的方向。

抹黑沿著地道向前走了大概有半柱香的功夫,秦天明估摸著大致來到了白奎大院的正中心,他摸出火折子點燃放出微光,正巧看見眼前出現十多階打磨光滑的石階,巡著石階向上看是一頂裝著銅把手的木板。

木板有縫,秦天明以便瞇著眼睛透著縫隙看到的是烏黑一片。

頭頂應該是某個臥室,這間屋連著密道,說明這間屋子的主人知道密道的位置,更隨時準備仗著密道逃命,所以這間屋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白奎!

秦天明按住興奮,抓著銅環木門向一側推起,木板由齒輪結合滑動順利,他接著便像輕鳥般躍出密道,輕輕的落在地面,墊著木棉的皮靴不發出一絲動靜,重新拉上木板,瞇著眼睛往四周瞧去。

透著火折子熹微的光芒,秦天明看到這是個陳設華麗的房間,他剛才躍上來的腳底嚇著踩著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木床。

木床沒有帷幔布簾,只有華貴的皮毛綢毯覆蓋其上,足夠一男數女在上面滾幾個來回,皮毯下便是密道的位置,周遭有幾個大柜箱子,還有雕飾精美鑲著金邊的武器架炭火盆書案之類的擺設。

秦天明暗襯:這屋看擺設應該是個男人居住之處,住的即便不是白奎本人,也當是白奎家里重要的人,或者是他兒子之類的,不管是白奎還是他的子嗣,這屋子肯定藏著價值連城的寶貝。

這些家產原都屬于白清秋,都是被白奎那不要臉的強占了去,他此番前來雖是干了佛爺的老本行,心中可是卻沒有一絲愧疚之感。

就像他之前做小偷,偷的目標一般都是大腹便便抱著小三的大老板,得手之后一半用來揮霍,一半要么送給滿街的乞丐要么直接捐了。

小偷這行,終究是傷天害理,所以平日里更要多積陰德。

只是秦天明一直有個理念,不義之財,盜了便盜了,那是劫富濟貧,坦坦蕩蕩。

秦天明無暇多想,輕步轉向屋角堆放的幾個箱子,拔出一根事先備好藏在袖口的鐵絲,伸入戰國鎖閘之中,搗鼓兩三下,比后世簡單太多的銅鎖咖嚓兩聲立開。

拉開箱子,一陣亮堂的金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秦天明定睛去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箱子里竟滿滿碼放著數不清多少根金條一層層的疊著,金光閃閃。

金條是好東西,就是一個毛病,忒沉。

秦天明就算鉚足了勁也偷不走多少金條。

強忍住抓起金條塞到褲襠里的沖動,繼續移動鐵絲三下五除二便將其余的幾個箱子一一打開。

其中兩個箱子是透亮玉器和潤澤的珍珠,還有一個箱子裝的滿滿的都是木簡,那木簡應是債券或者產權之類的憑證,最值錢的應該是這些債券憑證。

只是秦天明知道這些東西就算拿了也不能變現,而且很容易暴露身份,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抖開一個麻布袋子,抓起玉器珠寶一股腦塞的滿滿當當。

裝滿了袋子,再裝進袖口和腰兜,實在是沒地方裝珠寶,又瞅見屋間的案幾上放著個四四方方檀木盒子,雖不知里面是什么玩意兒,可看著好像很值錢的樣子,秦天明當仁不讓的一并踹到懷里。

大功告成!

事情的進展比秦天明想象中要順利太多。

他壓根就沒遇到什么敵人,甚至都沒看到任何一個白奎的手下,只是沿著地道摸上來輕輕松松的就裝滿了一大袋珠寶玉器。

雖然秦天明對這個時代的物價水平不太熟悉,但他用腳丫子想也知道他背后這一大袋子寶貝隨便拿出十個八個來就足以頂北郊那幫苦農民種田的糧租。

秦天明偷了個盆滿缽滿,正要原路返回。

突然間,門外剎時響起一陣稀疏的腳步聲,接著便有兩個紅燈籠到屋門前,停了腳步,吱嘎呀呀推著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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