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花千骨,竟敢在課堂上信口胡說,毀壞我長留的聲譽。摩嚴訓斥道
“敢問世尊,弟子可有哪里說錯了嗎?”
“你……”摩嚴就被這一句話給噎住了,因為花千骨說的是事實
“不要狡辯,快說,這些事你是從何得知?”
“啊!”花千骨才意識到這些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摩嚴急了,用力拍了一下座椅:“快說!”
“回世尊,弟子,弟子是從一本書中得知。”
“書?什么書啊?”笙簫默來了興趣問道
“是,是六界全書。”
“那這本書你又是從何而來呢?”
“這本書是清虛道長所寫,然后贈給我的。”
“一派胡言!清虛道長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書籍,交給別人,好,你倒是把書給我呈上來。”摩嚴喊到
看到花千骨沉默不語摩嚴怒氣更盛幾分:“本尊讓你呈上來!還愣著干什么。”
“還望世尊恕罪,六界全書乃是蜀山之物,里面記載著蜀山劍法,還有一些其他門派的機密要事,實在不能給外人看……”
“笑話,你以為本尊是要窺探他什么道法秘籍嗎!他十個蜀山加在一起,我長留都不放在眼里……”
摩嚴沒說完上官逍遙就走了過來:“師兄,話有點過了,你就把花千骨關一夜,讓他好好想想,你也冷靜冷靜,要不然什么都問不出來,也是浪費時間。”
“師兄,就依師弟所言吧。”白子畫也點頭認可
摩嚴轉頭看向笙簫默,他也點頭了
“那好吧,來人,把花千骨帶下去,拖入仙牢,明日再審。但在仙牢中杖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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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白子畫來到仙牢,看到白子畫來了,花千骨立刻爬了起來:“尊上,尊上,我求求你發我出去吧,我真的不能把六界全書拿出來。”
“可你還有所隱瞞,你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若你還是不說的話,我也保不了你,這瓶藥可以緩解你身上的疼痛。”說著拿出來一個瓷瓶放在了牢門上,說完離開了
白子畫離開后,花千骨就自己涂藥,過后花千骨就在想到底說不說,一個人在仙牢里發愁說到:“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啊,如果我不告訴尊上實情,我就不能留在長留了,可是,可是我告訴尊上實情,我還是不能留在長留啊,啊~~~我該怎么辦啊,我該怎么辦~~~”花千骨并不知道這一切白子畫都看在眼里
“花千骨,讓你這么拼命守著的,到底會是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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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仙牢
白子畫來到仙牢,打開了牢門,驚醒了熟睡中的花千骨:“尊上。”
“你可想清楚了?”
“啊,我~~我~~”猶豫中看見自己的掌門宮羽裸露在外,連忙用衣服遮蓋,可這肯定沒有用,白子畫手虛握,用法力抓走了掌門宮羽,若有所思的看著花千骨,花千骨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里焦躁不安,生怕被趕出長留。
大殿
知道花千骨是蜀山的掌門后,她這次的待遇可截然不同了,上一次是跪著,這一次可是坐著。
摩嚴首先說到:“花千骨,你真的是蜀山的掌門嗎?”
“啊,是,是啊,清虛道長臨終之前,將蜀山劍法還有六界全書,掌門宮羽都一并囑托給我,請我暫代掌門一職。”
“胡鬧!身為蜀山的掌門,卻又是長留的弟子,成何體統啊!”摩嚴吼道
“我……”
“花千骨你不能再留在長留了,趕緊下山去吧。”摩嚴說到
“尊上,我”花千骨急了
“師兄,別那么著急嘛,清虛老頭當時也是臨危所托,才把東西交給了花千骨,當時蜀山除了花千骨和七殺派的也沒別人了,她也不過是臨危受命,各派之間也應該互相幫助,我覺得咱們應該幫這個忙。”上官逍遙起身來到摩嚴身旁說到
“可是,若是讓外人知道,這蜀山的掌門是我長留的外門弟子,那不是亂了輩分了嗎。”摩嚴說到
“師兄,師兄,師兄,師弟說的對,蜀山長留乃是同氣連枝啊,蜀山現在因為保護拴天鏈遭受了滅頂之災,那花千骨也是臨危受命啊,他不應當承擔這個責任吧,所以啊,我們還是暫且收留花千骨,你放心我會通知蜀山那邊的,晚兩天也不遲,啊。”笙簫默也起身勸摩嚴讓花千骨留下
“這,子畫,花千骨是走是留,你說。”摩嚴說到
花千骨聽到摩嚴的話,也看著白子畫,生怕他讓自己離開長留
上官逍遙給白子畫使了個眼色,白子畫也明白了上官逍遙的意思,這也順了他的心意:“就先留下來吧,不過蜀山的掌門和長留外門弟子,你只能選擇其一。”說完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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