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黃粱一夢
- 我身上的奇怪秘印
- 殤七夜
- 2030字
- 2019-04-04 20:46:44
第六章:黃粱一夢
陸羽軒奇怪的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漫長而又滄桑,一夢而黃粱!
夢中,一位臉上同樣帶有玄弧神秘印記,面貌和陸羽軒相似的男子向他走來!
隨著玄弧男子的步伐緩慢移動,身后的空間層層崩碎,奇怪的是,卻對男子沒有造成任何任何影響,玄弧男子一邊緩慢移動,一邊開口緩緩說道,他似是對自己說,又仿佛在對陸宇軒說!又仿佛在默默懷念著什么!
“吾見過先秦諸子百家盛世的古老文明,也曾游歷過輪回的不朽之途!卻還是無法求取吾所念之長生,吾恨為何不能與死同休!”
“吾是個異人,不老不死,不朽不滅,但對吾來說,吾亦是個死人,甚至連死人也不是,吾雖可和歲月共赴永恒!但這,卻不是吾所要的,更不是吾所希望的!”
“山河更替,日新月異,斗轉星移,人事滄桑。也終究不過吾夢一場!”
“吾見過人世太多的悲歡離合,又在不經意間拆散了不知多少才子佳人的絕世良緣。”
“吾不圖功名,也不圖名利,吾只求一死,奈何卻無人給吾,吾所想要的永生!甚至也殺不了吾!”
“吾早已見慣,甚至厭倦了山河的更替,日新的月異、斗轉而星移、人事的滄桑!他們對吾來說,不過是一堆枯骨、黃土而已!”
“凡塵之人所奢求的永生不朽,對吾而言,便是一種最大的過錯!吾恨不能追尋吾之“永生”不過一死而已!”
“吾亦是個罪人,吾曾攪動輪回古老的不朽靈途,也曾掀起萬世的戰(zhàn)亂烽火,只因吾能在永生不朽的路途上不太那么無聊!”
“回頭發(fā)現(xiàn),吾竟然錯了,吾一夜休憩,竟過萬世之載!”
“不曾湮滅的卻最終湮滅,可曾無聊的終究還是無聊!”
“為了獲得吾曾信仰的“永生”路途,吾曾許諾不管是誰,只要能讓吾獲“得永生”吾便許他萬世之基,替他擋輪回之苦!”
“吾無可奈何,最后無奈身居奈何重山之上,讓這世間只留下吾的傳說,而吾則靜靜等待,等待我所期盼的最渴求的人到來!”
“直到那天......”
“那天......”
“吾百無聊賴的獨坐撫琴,恨吾不能為自己所想的“永生”追求而黯然神傷,有時竟又覺得自己竟如此可笑,永生的人竟追求自己所探尋的“永生”之道,可真無趣!”
“那天......”
“她一身紅衣,紅得如鮮血,不,比鮮血還要更紅,吾知道盡管那紅色曾是吾最喜歡的顏色!”
“佳人絕色!絕世而又傾城!但經歷過不知多少歲月的吾,又怎會動心,而吾在這漫長的時光中,絕色亦不絕色的女子、事物,都擋不住歲月的侵襲,終究化作了黃土,隨風消逝而已......”
“”當時很好奇,她究竟如何能夠給吾所想要、所渴求的“永生”之途!”
“吾一臉玩味之色,如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眼光看著她,她竟不曾有半分畏懼,迎著我戲謔的雙眸,一雙寧靜而又深邃的眼神毫不畏懼的盯著我!臉上盡是固執(zhí)之色!”
“吾分明從她眼神中看到了對吾的情意,盡管她掩藏的很好,可吾,終究還是發(fā)現(xiàn)了它!”
“吾竟變的有幾分畏懼起來,盡管吾曾活了不知多少歲月,可吾面對她,竟是有幾分膽怯,吾也不知為什么!”
“汝便是讓吾歸尋永生的人么”?
“吾突然出聲疑問她,以來掩飾吾內心的幾分不鎮(zhèn)定!”
“是的!妾身有辦法可以使仙長歸尋永生之途!
她微微點頭道,一切如行云流水,亦如流動、如翻越的絕世山水名圖,嬌美而又記載著流動的韻味!
“吾高興不已!”
“她露出略微掙扎的幾絲表情,緩緩從兜中拿出一顆藥丸,吾看到了她莫名的心疼和莫名的黯然!”
“吾于心不忍,但還是從她顫巍巍的手中接取了藥丸,丟入口中!”
“她大驚,眼角中掉出眼淚,緊緊拉住我的雙手,緊接著,腦海一陣無力感襲來,吾什么也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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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故事到這里便講完了么?
許久,沉默片刻,帶有玄弧、面貌和陸羽軒相似的男子看著他,眸中露出滄桑之色,他看了看陸羽軒,似懷念又很傷感!
“吾言!尊可懂?”
陸羽軒一臉懵懂,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軒哥!”
“軒哥......”
“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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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親切的聲音傳來,陸羽軒掙開雙眼,發(fā)現(xiàn)他躺在床上,身旁的沈露雪一臉關心,雙手緊緊的拉住陸羽軒!
“我這......我記得最后不知何由,昏了過去,對了,伯父怎么樣了?
沈露雪高興地說道:
“我爸爸沒事了,是李叔發(fā)現(xiàn)昏迷的你的,聽李叔說,是你救了我爸爸?”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你也知道我陸羽軒的本事的李叔盡瞎說!”
陸羽軒搖搖頭!
“也是,你這么笨,又愛騙人,怎么會有那個本事救我爸呢,再說也沒有人要你,只有我沈露雪要你呢!”
陸羽軒一頭黑線,咬牙切齒道:
“雪兒,有你這么說為夫的么?在這樣說,家法伺候!”
沈露雪臉色突然變得緋紅!她對陸羽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嘻嘻!軒哥,我就開個玩笑啦,玩笑而已!”
“嘻嘻!”
陸羽軒看著嘻笑的沈露雪,一臉無奈!
不知為何?陸羽軒想到夢中發(fā)生的情形,陸羽軒卻感覺這不是個平凡的夢。
相對的,他還有許多疑問要弄情楚!那個男的是誰?為何給他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那個身穿紅衣的絕色女子又是誰?為何他能感覺到一種親切的羈絆!
陸羽軒搖了搖頭,先放下夢境的事,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查出送信封的人,以及信封背后隱幕之人,以免伯父再次重蹈覆轍!
陸羽軒想到唯一的線索被黃泉奈何令所吞噬,他揉著頭,一副頭疼的樣子。
如今,只有在伯父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的蛛絲馬跡了!
“唉,頭,真痛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