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找來的小學老師，是他的表妹方一如。

“你以為我很閑嗎？”

“晚上或者周末你總有時間吧。”

“我就算閑死，也不會去教寧越澤的女朋友！”方一如喜歡寧越澤。可惜寧越澤壓根不看她一眼。之前方一如以為寧越澤是那種只要事業不要女人的男人，因為他從來不對任何女人多看一眼！

所以即便寧越澤對她的愛慕毫無回應，她也不以為然。

但是！自從知道寧越澤有一個漢服小女友，方一如就差點原地爆炸了！

靠，原來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看不上她！

方一如立即收集了漢服小女友的各種信息，默默研究了很久之后，她認命了。

好嘛，這個清羽，的確是比她好看，比她有氣質，原來寧越澤喜歡的是這種清雅美人！

“你不去教寧越澤的女朋友，怎么有機會接觸寧越澤？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啊！”顧遠拼命的勸說。

“什么鬼，你叫我去當小三！靠，我喜歡寧越澤，但是做小三我可不干，我可是人民教師，我有原則的！”方一如立即拒絕。

“好好好，寧越澤的魅力不大，那我換個說法，一節課五百塊，你去不去？”

“去！”媽的早說嘛！簡單明了，只要錢說清楚，一切都好說！

……

“清羽，在上課前，我可以不可以問你幾個問題？”來寧越澤家上第一節課的方一如，對清羽很好奇。

她還是穿著漢服，不過換了一身白色的。

很奇怪，衣服在她身上似乎只是為了襯托她的存在，無論什么衣服，她給人都是一種清冷高雅的感覺。

“恩。”

這個時代的女人真了不得，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甚至聽寧越澤說，這個時代大學以下的學校中，女老師占多數。

“就是，我挺好奇的，你看起來應該有二三十歲了吧，怎么不會認字呢？我國的九年義務教育三十多年前就普及了啊。”

這個問題啊，清羽早有準備，她按照寧越澤教她的，“我從山溝溝里來的，村里落后不讓女生上學。”

“額，那是挺落后的。”可是如果清羽來自落后山溝，怎么可能有這種氣質？真是奇怪。

“那么，老師，我們可以開始學習了嗎？”

“當然。”被清羽叫老師，方一如覺得怪怪的。畢竟她們差不多大。

很快，方一如發現清羽學習很快，“今天就學這么多，接下來我們把今天認識的字和詞語寫一下，加強記憶。”

然后清羽拿出了一疊宣紙和毛筆。

“……恩？你拿毛筆干什么，我們又不是上書法課？”方一如傻了眼。

“我只會用毛筆。”清羽認真的告訴她原因，“因為我們那個山溝溝很落后，沒有圓珠筆，只有毛筆這種東西。”這也是寧越澤給她找的借口。

“……額？那真是奇怪的落后地方啊！”

畢竟用毛筆寫字的成本，比圓珠筆大很多啊。毛筆字體積大，耗費紙張多，還得用磨……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方一如驚訝得掉了下巴，她發現清羽的毛筆字好看得沒話說！她敢發誓，他們小學書法課老師的字，也沒她寫得好！

“你的字怎么……”

“因為我爺爺靠給別人寫對聯為生，但是他們很懶，就讓我替他們謄抄對聯，所以雖然我不認識字，但是字寫的很好。”清羽解釋說。

“……恩？！”這樣也可以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啊。

不管怎么樣，清羽的簡體字水平飛速見長，也在和寧越澤、方一如等人的交流中，逐漸了解了現在的社會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