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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平凡的我

信華的一名保安送李仁憲和郎宇去的醫(yī)院,又開車送他們?nèi)チ伺沙鏊詈笏退麄兊搅艘惶庪x公司不遠的高檔小區(qū)。

“這是什么地方?”郎宇問。

“這是我自己的地方,我不是每天都回別墅住。”

洋房小高層,一共九層,李仁憲的房子在六層。三室兩廳,大概130平方,裝修得大方舒適,并不見如何奢華,反而處處透著質(zhì)樸之氣。

“這是你住的地方?”郎宇有些不敢相信。

李仁憲笑:“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樣的人了!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集團是家族的,我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而已。”

說得郎宇也笑起來,“要是連你都是打工的,那我們成什么了!”

話雖如此,她到底覺得放松了許多。

李仁憲帶她進了主臥,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凈的睡衣遞給她,“去洗個澡,休息一下。餓不餓?”

郎宇搖頭,捧著睡衣傻傻的看著他。

李仁憲覺得她這個樣子特別可愛,摸了摸她的頭,親昵地道:“先休息一下,我做飯。你想吃什么?”

郎宇的注意力在上半句:“你會做飯?”

李仁憲無奈的捏了下她的鼻子,“我在你眼中是不是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以前在國外留學(xué)吃不慣西餐,都是自己做飯吃。”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可能味道一般,你別期望太高啊!”

說得郎宇忍不住又想笑,她看了眼他的手,“還是我做吧。”

李仁憲微笑,“今天你嘗嘗我的手藝。”他拿了換洗的衣服到客衛(wèi)洗澡。

郎宇洗了個澡倒在李仁憲的床上,身上穿著他的睡衣,長得能將她整個蓋住。她覺得很神奇,忍不住輕輕笑了笑,翻了個身臉埋在被子中,他的味道鋪天蓋地而來,而她沉溺其中漸漸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郎宇猛地驚醒,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抹了抹額上的冷汗,今天發(fā)生的事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夢就是最好的反映。她夢見李仁憲從窗口掉了下去。她捂著額頭閉著眼睛喘息了好一會兒,原來她最怕的不是被人持刀威脅,而是他因此而受傷。

長長的呼出口氣,她覺得有什么在發(fā)生著變化。或許這變化早已發(fā)生,只是她一直都不清楚。

外面有輕微的響動,郎宇從床上爬起來,想了想,仍換回自己的衣裳,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與飯廳相連,開的燈并不是很亮,李仁憲正往餐桌上端菜,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他并沒說什么,只是問:“睡得好嗎?我聽到房間里沒有動靜就沒有打擾你。餓了吧?過來吃飯。”

郎宇見他單手拿東西忙上前幫忙,李仁憲卻把她按坐在桌邊。“今天你不用動,只需享受我的服務(wù)。”

他穿著居家服,還系著一條深藍色的圍裙,因為洗過頭發(fā),發(fā)絲很柔順很松散,燈光柔和的照在他的臉上,有種歲月靜好的安然與溫暖。

感覺到她的目光,李仁憲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沾了東西嗎?”

郎宇臉上微紅的低下頭,這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桌上已擺了好幾道菜,剁椒魚頭、辣子雞、水煮牛肉、干鍋包菜。“這些都是你做的?”郎宇驚訝。

李仁憲想到秦越悄悄送來的半成品,嘴角微翹,面不改色地道:“嘗嘗看。”

郎宇拿起筷子一一夾過去,微辣、中辣、特辣、麻辣。

李仁憲看她吃得唇色紅潤,眼眸微瞇,一副享受的樣子,不由笑問:“味道怎么樣?可否符合你無辣不歡的口味?”

郎宇更加驚訝了,“你怎么知道我愛吃辣?”

“在溫凱瑞你點了一桌辣菜戲弄那個胖經(jīng)理,我可是印象深刻。”

郎宇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嘆道:“真想不到那時你也在!”

“所以,我們是很有緣的。”

郎宇沒有說話,看著他,抿嘴微笑。

郎宇的眼睛生得很好,瞳仁烏黑明亮,看人時會給人十分專注的感覺,特別能打動人,尤其她認真的看著一個人時,那人會不自覺的陷入她的眼波中。她平日里有些淡漠,始終與人保持著距離,除了米琪和TT,她其實沒什么朋友,甚至同事間對她的評價也是“有些清高”。但李仁憲知道這孩子心腸很軟,最見不得有人生病和受傷,否則他們還是陌生人時她不會留他在家里吃飯,他犯胃病時她也不會把她的飯給他吃。而現(xiàn)在他一只手受傷還做飯給她吃,她雖沒說什么,心里一定已經(jīng)感動得一塌糊涂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吃了飯,飯后郎宇主動攬過洗碗的工作。廚房里的器具都很新,看樣子根本沒怎么用過。她嘆了口氣,嘴角卻抑制不住的泛起笑意。

收拾完,郎宇打算回宿舍。孤男寡女,她留下總覺得很奇怪。

李仁憲抬了抬受傷的手,輕輕的嘆息:“我以為你看在我受傷的份上不會狠心的拋下我。”

郎宇臉上一熱,說得她很忘恩負義似的,可他明明連飯都能做,若說留下是為了照顧傷員,恐怕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可他那一臉委屈與失落——她的心不爭氣的軟了。

“好吧,我住客臥。”

這一次李仁憲很好說話。“好。”

郎宇看李仁憲臉色不太好,催著他早點兒休息。她睡了小半天,完全沒有睡意,拿著手機給米琪發(fā)信息。一則消息還沒編輯好,就聽隔壁咣當(dāng)一聲。

她嚇了一跳,忙跑出去。主臥的門未關(guān),李仁憲半倚在床頭,正皺眉看著床邊地板上的玻璃杯。水灑了一地,幸好杯子未破。

“怎么了?”

李仁憲抬起頭,床頭燈下他的臉色比剛才還不好,額角鬢邊都是汗。郎宇心頭一緊,走近了發(fā)現(xiàn)他一手按在胃部,嘴唇發(fā)白。

“你怎么了?”

李仁憲艱難的笑了笑,“沒什么,手滑跌了杯子。”

郎宇沒理會他的避重就輕,問:“胃疼嗎?有沒有吃藥?”目光一轉(zhuǎn),床頭柜上放著胃藥。郎宇又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的汗好像更多了,臉色白得像個鬼。只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半合著眼簾,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不行,我們?nèi)メt(yī)院。”她拿起手機要撥120。李仁憲攔住她,微喘了口氣拿過郎宇的手機撥了個號碼,有氣無力地道:“來接我一下,胃痛,我在公寓。”掛了電話,他閉著眼靠在床頭,眉心緊皺,看樣子是疼極了。

郎宇也不知道他給誰打的電話,只知道一會兒會有人來。她徑自開了衣柜,里面各色的西裝襯衫,擺放得整整齊齊。下面一層放著休閑裝,她拿了一條休閑褲和一件羊絨衫。回到床邊時發(fā)現(xiàn)李仁憲靠在那里一動不動。郎宇一下子就慌了,推了推他,喚他的名字:“李仁憲,李仁憲!”

李仁憲皺了下眉,忍痛慢慢的睜開眼睛。

“別睡,我們換衣服。”

他輕應(yīng)了一聲,伸長手腳配合她。

郎宇的動作輕柔,小心翼翼。他能感覺到她的憐惜與呵護,這讓他心里暖暖的,仿佛連胃里的絞痛都緩解了幾分。只是碰觸他的那雙手,指尖微涼,從指腹傳來微顫,他的心又疼了起來。暗暗的責(zé)怪自己,他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郎宇給李仁憲換了衣服,換褲子時有些猶豫,但看他難受的樣子,她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咬了咬牙,替他換了褲子。這是她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換衣服,可這個男人是李仁憲,她似乎也沒覺得多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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