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家住在一座小山城中,距離濱海市三個小時車程,名為拓云山。
兄妹二人一人開著一輛保時捷911出現在小鎮中,著實引起許多人關注。
在知道是鄭拓回來后,皆是露出欣慰的表情。
顯然他們是知道鄭拓的事,而今鄭家大小子回來,還開著跑車,想必那外債已經還清。
當鄭拓父母看到自己兒子后,在也忍不住眼中流下淚水。
其母親更是死死抱住自己兒子,生怕其在失蹤般。
鄭拓的父親鄭大龍是個剛毅的漢子,此刻也不僅潸然淚下,將妻子兒子還有姑娘抱在懷里。
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母親燒了幾道好菜,小妹在廚房打下手,鄭拓特意拿出太歲肉,告訴老媽這可是好東西,能夠養顏防老,讓人更加年輕。
回頭,鄭大龍則是與兒子鄭拓沏上一杯熱茶,聊聊這兩年家里發生的事。
一家人吃過晚飯,打開電視,沙發上,鄭拓便是與父母小妹講起自己這兩年的經歷。
游子歸來,鄭拓在家里待了整整一個星期。
期間各種親戚前來拜訪,叫鄭拓應接不暇。
一個星期后,鄭拓驅車前往濱海市體育館。
不過在去體育館之前,他找到李沁姐,與其商量訂購一匹夏天服裝。
服裝的款式包括短袖、裙子、大褲衩,數量十分龐大,且需要供應整個夏天。
李沁最近比較忙,每年換季都會比較忙,不過還是親自接待了鄭拓。
倆人商量好服裝的樣式與價格后,敲下第一筆訂單。
短袖的話,鄭拓要黑白兩色,沒有要圖案的短袖。
數量上第一次要五萬件,每件批發價為十塊錢,總價五十萬。
大褲衩的顏色配比與短袖一樣,都是黑白色,數量上也是五萬件,同樣十塊錢批發價,總價值五十萬。
夏季長裙的話價格可能貴一些,批發價二十,鄭拓也是要了五萬件,總價值一百萬。
三種服裝,共計兩百萬。
鄭拓付了定金后,與李沁姐聊了一會兒,便是開車前往市體育館。
今日就是六爺爺說私人展會的日子。
這是一場比較私人的展會,展會上都是一些玉石界老家伙,閑來無事,將自己的寶貝從倉庫中拿出來,在展會上炫耀炫耀。
不過如鄭拓這樣的年輕人還是有些,都是家中長輩帶出來見見世面的晚輩。
鄭拓隨著六爺爺進入體育館,體育館中,展覽所用的占地只有籃球場大小,周圍是清一色黑衣保鏢,那種肌肉幾乎要撐爆西服的大漢,想來是保護現場所用。
“六爺,您老來啦。”
說話的是一位婦人,年約五十左右,濃妝艷抹,穿正式晚禮服,乃是今日展會的主辦方,華姨。
“來了,來了。”六爺十分和藹,笑呵呵說著。
“這位小兄弟是。”華姨看向鄭拓,覺得眼生。
“我孫子,小拓,小拓,這是你華姨。”六爺開口,介紹雙方。
“小子鄭拓,見過華姐姐。”鄭拓嘴很甜。
“咯咯咯……”華姨被叫華姐姐,頓時發自內心的笑出聲。
“嘴真甜,還真有你爺爺當年的風采啊……。”
華姨很喜歡鄭拓,鄭拓給她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加上是六爺的孫子,很自然便讓她記在心里。
“六爺,同老幾人都到了,您移步咱們去看看!”華姨對六爺十分尊敬。
“嗯!”六爺點頭:“小拓,你四處看看,交些朋友。”
“哎……”鄭拓答應一聲。
六爺離開,鄭拓閑來無事,便是游覽起展會中的展品。
展會之上,各種玉石,琳瑯滿布,皆是精品中的精品,想必都是出自各各大師之手。
其中,鄭拓相中一只翠綠色麒麟。
整只麒麟,乃是用一整塊翡翠雕刻而成,雖只有巴掌大小,卻是活靈活現,宛若活物,在眾多展柜之中,十分耀眼。
他這外行看上一眼,都能感受到翡翠麒麟那高貴的氣質。
“怎么樣兄弟,我家的翡翠玉麒麟不錯吧。”
說話的是一位青年,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穿一身黑色休閑服,看上去人很開朗。
“嗯!在下其實不懂玉石,更是不懂雕刻,但仍覺得兄弟家的翡翠玉麒麟真是佳品。”鄭拓顯得很誠實憨厚,頓時叫青年心生好感。
“林翰玉,你少忽悠這位小哥哥。”說話間走來一位少女。
少女一身休閑裝扮,梳著馬尾,看上去年紀十八左右,與自家小妹相當。
“苗晗晗,怎么,你家有好東西展出不成。”林翰玉開口道。
“那是當然。”苗晗晗揚起白皙的脖頸,示意林翰玉與鄭拓看去。
遠處的一枚展柜中,一尊純白色菩薩,在聚光燈下似顯靈般,散發著柔和白光。
“哎呦呦……苗老真是大方,連自家的白玉觀音都拿出來展出,厲害,厲害。”林翰玉開口,夸贊那白玉觀音。
“怎么樣,我們家的白玉觀音不錯吧。”
苗晗晗賣弄似得,揚起笑臉與鄭拓說話。
鄭拓不懂玉石,更不懂雕刻,只是憑借自己喜好評價。
那白玉觀音的確非凡,怕是與那翡翠玉麒麟不成多讓。
他剛想開口夸贊,卻是后面傳來聲音。
“你們兩個就不要為難鄭拓小兄弟啦,過來,不如看看我家的七彩舍利如何。”
說話的是一位年紀頗大的男子,看上去渾身肌肉疙瘩,想必經常健身,看上去充滿陽剛之氣。
而隨著男子的話語望去,其身后一枚展柜中,有七顆七彩舍利。
七彩舍利乃是用一種特殊玉石手工打造,此刻散發著七彩光芒,很是奪人眼球。
“武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苗晗晗立馬上前,拽住男子手臂,親昵的模樣,很是有愛。
“武哥,聽說你已加入特種兵部隊,恭喜!恭喜!”林翰玉開口,向武哥道喜。
武向九,部隊出身,一家三代都是當兵人,自身帶著一股軍人氣。
三人顯然是認識的,看似互相比較之下,其實是互相促進友誼的一種方式。
只是鄭拓好奇,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三人他也是第一次見,沒理由被當場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