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把家里的錢都拿走了
- 重生97當咸魚
- 跑路前進
- 1931字
- 2019-04-01 12:29:41
轉眼間,要開學了。
安三到京都,坐火車“慢車”的話需要24個小時,“快車”的話也需要12個小時。后世坐高鐵去京都,只需要4個小時。
去京都的火車票挺容易買的,只有站票。臥鋪不那么容易買到,需要托人。
父母商量后,決定讓王義的表哥梁惠民開警車送王義去京都。
車里能坐5個人,王義一家三口,在加上姑夫劉大量。
他們打算開車把王義送到京都。這一切都沒有問過王義的意見,他被無視了。
王義不愿意坐“公車”,也不愿意家里人送自己。
第二天就是去京都的日子,王義的父母去了游戲廳。
王義把必要的衣物都收拾到自己買的大背包里,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去了火車站。
他找了黃牛,多花了50元錢,買了一張去京都的快車臥鋪票。又買了一些吃喝,上了去京都的火車。
做過臥鋪的人都知道,火車上的臥鋪中,下鋪是最好的,很便利。上鋪就很差了,坐車的時候不僅晃悠的厲害,上上下下也不方便。
王義找到自己的臥鋪,他買的是上鋪,因為他把家里的錢都拿走了。
王義留了張字條,“我自己坐火車去京都了,不用擔心。家里的錢我有用,不用擔心。兒子王義”
下午,尚顧紅回到家看到紙條,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她擔心王義能不能順利到達京都,因為王義從小到大,最遠的地方就是自己獨自去過省會。
二來,王義拿走的錢是十七萬,這是家里全部的錢。她怕王義把錢丟了,胡亂花了,或者因為錢,兒子被壞人給害了。
這大概就相當于現在一名高中生,帶著一百多萬現金在人流最復雜,犯罪分子最多的地方橫晃。
現在王義肯定上了火車,聯系不上。
尚顧紅第一個反應就是報警,她匆匆跑進派出所,把事情說了一遍。
警官很明確地告訴他,失蹤案件需要24小時以后報警,警察才會受理。另外王義不是失蹤,是自己去京都上大學。
至于王義拿家里錢的事情,警官告訴尚顧紅,“十幾萬已經構成盜竊罪數額巨大”的條件,要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尚顧紅走了,她再傻,也不會把自己的兒子送進“牢里”。
尚顧紅肯定地和警官說,偷家里的錢算偷嗎?不算。自己記錯了,王義只是拿了幾十元錢。
尚顧紅把王義的父親王傳志,表哥梁惠民叫了過來,商量了半天也沒有辦法。
現在開車去追已經來不及了,王義都快到京都了。他們不知道大學寢室里有沒有電話。
如果王義不和家里聯系,他們是沒有任何辦法聯系到王義的。
清晨,在家里人正焦急難挨的時候,王義到了京都。
王義下了火車,找到公共電話亭給家里打了電話。
不出王義所料,自己被母親臭罵了一頓,足足罵了5分鐘。
等到母親的怒火平息了下來,王義開始和尚顧紅討價還價。
“媽,還有12萬我沒拿,存到銀行卡里了,銀行卡在書架的最上面,左邊第一本書里夾著呢,密碼是我生日。”在得到尚顧紅的承諾后,王義吐露了事情。
接著又被尚顧紅罵了一頓。
“股票”的事,尚顧紅還是懂一些的,雖然王義說得天花亂墜,但是她還是有些疑慮。
王義這個孩子從小就有主意。
買股票,開游戲廳,這是王義要做的事。
尚顧紅只能千叮嚀萬囑咐后,掛斷了電話。
97年,滿大街的黃色面包車,大部分人的出行,還是選擇公共交通系統或者是騎自行車。
97年,生活節奏很慢。
王義非常熟悉這座城市,大學的時候,他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四年。
但他不熟悉“京都師范大學”,當年讀書的大學是“京都工學院”。
他坐上了去“京都師范大學”的公共汽車。
尚顧紅坐在家里琢磨了一會兒,王義在高考結束后的一系列舉動讓她覺得王義辦事還算靠譜。
既然股票這么賺錢,自己是不是應該也投入一點兒錢。
尚顧紅在家坐了一會兒,翻出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直奔“證劵市場”。
王義的股票賬戶是在“中信證劵”,她也打算在“中信證劵”開戶,這樣似乎能帶給她一點兒信心。
證劵交易大廳里擁擠繁忙的景象讓尚顧紅吃了一驚,沒有想到炒股票的人這么多。
尚顧紅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才辦理好了相關的手續。
尚顧紅在證券公司員工的指導下,小心謹慎地買了1000股“安山合成”,4000多元。就算是全虧了,也只是損失游戲廳一天的營業額。這個損失她還承受的起。
在她了解到一天最多能損失10%資金的情況下,她又買了5000股。
這樣就算是虧了10%,也才損失游戲廳一天營業額的一半。
雖然兒子王義告訴她可以有多少錢就買多少錢的“安山合成”,但她還是有些猶豫。“股票”對她來說是比較陌生的概念,等等再說吧。
尚顧紅買完股票后,一直坐在交易大廳里看著這只股票的價格變化。她的心情也隨著股票的漲漲跌跌而忽上忽下。
王義這小子說的到底靠不靠譜啊?不行,明天就把股票賣了?
尚顧紅在“股票市場”一直等到股市收盤,她驚喜地發現自己4.01元買的股票,收盤的時候是4.08元。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居然賺了420元錢。
一個月的工資,就這么輕輕松松地賺到手了?!這就是兒子說的補償嗎?
王傳志想“拿”點兒買幾套郵票,當他打開書柜的時候,發現一分錢都沒有了。
尚顧紅把所有的錢都存到了銀行,“家賊難防、不可不防”。兒子學壞,就是和他爹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