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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攢點兒老婆本

  • 重生97當咸魚
  • 跑路前進
  • 2388字
  • 2019-03-30 10:16:36

母親尚顧紅喜歡吃“獨食”,這是王義最近才發現的。

提供信息、出謀劃策,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勞,然而他發現自己拋棄了。

每天家里的收入是不允許過問的,資金的分配也不讓參與。

零用錢雖然多了不少,但是王義有一種感覺,自己被“卸磨殺驢”了。

游戲一條街又新開了兩家游戲廳。母親尚顧紅回家和王義抱怨,讓王義給出出主意。她打算干掉那兩家游戲廳。

“給我2000元,我就幫你出主意。”王義說道。

“2000!”尚顧紅臉色不善,目光銳利,“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攢老婆本。”王義一點兒也不怕尚顧紅,淡定地說道。

王義成功地訛詐了2000元錢,然后阻止了母親尚顧紅的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經過多次的“掃黃打非”行動,現在還能屹立不倒的游戲廳,都是有些門道的。

其中,甚至可能有趙為國的親戚在背后。

王義不知道這些游戲廳的背景,但是他知道不能吃“獨食”。

趙為國不可能一手遮天,他的權利雖然大,但是還有比他權利大的人。

那些人可能看不起這些湯湯水水的收入,但是架不住親戚朋友的請托。

其中,可能有人情在,也可能有和趙為國勢均力敵的人在。

大家一起吃蛋糕也挺好,安全,只要保證自己能吃到最大的那一塊蛋糕就好。

王義出完了主意,拿著2000元錢走了。尚顧紅郁悶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被兒子騙了。

王義家的機器數量已經達到了70臺左右,每天的毛收入大概3300元左右。

來玩游戲的人很多,但是偶爾也會空下來一些機器。

母親尚顧紅對此非常的不滿,她覺得是新開的那兩家游戲廳搶了自己的生意。

一天五六百也是錢,她覺得另外那兩家是在搶自己的錢。

尚顧紅對兒子王義的話不以為然,覺得“財帛動人心”,她拿了2萬元去了一趟趙為國家。

趙為國為難地搖了搖頭,“大姐,差不多就行了,這兩家也沒幾臺游戲機。”

這兩家都是有背景的,讓尚顧紅不用管他們,也不許搞什么小動作。

尚顧紅離開趙為國的家,覺得自己不聽兒子的勸告丟了臉,一氣之下把王義的零用錢又要回來了1000元。

王義覺得很傷心,給出去的錢還往回要,老媽也太不講究了。

傷心之余,王義去了股票交易市場,掛了4.00元的價格購買“安山合成”。

他也不管4元能不能買到,反正把價格掛上了。

王義拿了8000元錢,去“安山百貨大樓”轉了一圈,沒有找到要買的東西。

他坐火車,去了一趟省會,在太原街的“中興商業大廈”買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花了2140元。

自己能考上了重點大學,程晨功不可沒。

去學校取錄取通知書的時候,王義碰到了程晨。

“你考的什么專業?”程晨問道。

“地理學,你呢?”王義問道。

“經濟學”程晨答道。

“對了,你怎么沒給我打電話。”王義問道。

“我幫家里做活。”程晨說道。

王義沒有繼續追問,說道:“你一會兒回家嗎?我送你?”

“不用送,我去市場幫父母忙。”程晨說道。

“那好,這是送給你的,到京都的時候再打開吧。”王義遞給程晨一個用透明膠布纏的嚴嚴實實的包裹。

“是什么?”程晨接過包裹。

“一些書,別弄丟了。”王義騎上自行車說道。

“我會給你寫信的。”程晨笑靨如花地說道。

“好的。”王義強擠出笑容,轉身后面無表情地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腳下卻更加用力。

“緣盡則散。”轉眼間,王義消失在人海中。

付紅看到王義分數的時候,后悔不已,她想哭。

今年京都大學的錄取分數線是647分,王義考了662分,程晨考了689分。

程晨考上了”京都大學“,王義要是也考上“京都大學”。

一個班同時有兩名學生考上“京都大學”,她可以在學校吹一輩子的牛。從來沒有哪個畢業班,出現過這種奇跡。現在后悔也晚了。

王義把錄取通知書拿回了家,尚顧紅和王傳志一直提著的心才算落了地。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給你爺爺上墳,然后去你奶奶家一趟。”王傳志說道。

王義的爺爺在王義高一的時候就去世了。

臨故去的時候,和王義提過學理科的事情。王義記不清當時是不是受到了爺爺的影響。

高中三年,王義一次也沒有去給爺爺上過墳,因為父母不允許他去,一切都需要為高考讓路。

爺爺所在的墳在城市郊區的一座山梁上,山上的樹木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左右有兩道山梁。

王義在爺爺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拿著帶來的鐵鍬給爺爺的墳填土。

父親王傳志買了瓶茅臺,跪在爺爺的墳前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他看到自己的父親哭了,他知道父親不是因為爺爺哭。他是想起了自己的大姑。

王義有兩個姑姑,王義沒見過自己的大姑。他對自己大姑也沒什么感情。

王義的大姑18歲的時候就跳橋自殺了,那時王義還沒有出生。

家里沒有任何人提過這件事。王義在工作后,聽母親提到過一次,據說是精神病。

王義嘆了口氣,自己的叔叔在五六年后也會瘋,變成精神病。

叔叔是因為錢的事情和嬸嬸吵架,天天生悶氣憋出來的病。

也只有自己家和二姑家才算正常。

王義懷疑自己在學校跳樓,也是有點兒遺傳因素的。

冰冷的墓碑,他感覺到有些不安。

這不是重新醒來時的那種不安。那時的不安,是一種困惑,一種迷茫,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興奮。

現在的不安和恐懼,源自于眼前冷冰冰的墓碑。它在提醒著王義,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我死后,也會躺在冰冷的棺槨中,享受著后人的祭拜。

也許兩代之后,后人或許會把自己忘記,或許會來給自己填些土。用溫和而不帶感情的幾句廢話,結束一年或幾年一次的祭拜。

世上沒有永恒不變的事物,榮譽不長久,歡樂不長久,欲望也不長久。

就連天空中亙古以來一直永存世間的太陽,也會在50億年后釋放完她的光與熱。

按照現在人類作死的行為,或許小學生們等不到下一本《上下一萬年》的課外讀物。

在宇宙、在太陽甚至在地球的眼中,人類的歷史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而自己的短暫一生,在人類的歷史中不過也是眨眼之間的事吧。

前世自己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三十多年,這輩子還要如此虛度光陰,任青春年華隨風而逝嗎?

這是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王義覺得在這個莊嚴肅穆的環境下想這個深邃的問題很有意思。

自己或許能變成一位二流的哲學家,弄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糊弄世人。

在去奶奶家的路上,王義看到了幾對偎依在一起的情侶。

或許自己應該努力奮斗,攢點兒老婆本。爭取早一點兒娶到老婆,這樣能和老婆多“啪啪”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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