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有個爹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等我爺爺回來的。”白昭不屑的撇撇嘴,感覺有些吃味。
話是這么說,但他也沒真打算和白遠說。
孩子嗎,報喜不報憂,他不想讓自己成為白遠的負擔,更希望白遠可以沒心沒肺的可哪溜達。
“目標符合標準!”
“快救吧,旁邊還有個殺神呢,一會還要搞定他。”
白昭說完,不動聲色的將身體的挪了挪,擋住右手。
他現在可不敢在莫名其妙的搞出一個敵人。
還是這種兇殘的敵人。
“獲得酬勞26點靈力值!”
“這人這么強?他快突破了吧。”白昭看到腦中的信息,心中有些吃驚,“救死”的技能是按百分比抽取靈力的,這么一算,男子至少500點靈力。
看著不多,他卻是白昭的30倍。
“破體境中期,距離后期也就是一步之遙。”
白昭點點頭,對方派出這么個人估計是不想重蹈覆轍,發生昨天的事。
只不過對方沒想到,會出現獨眼這個變數。
白昭沒有離開離開,先是把對方的戒指拔下來,有對著尸體一頓亂捶,直到喘著粗氣才罷手。
“呼…別說不是老子動的手就不開心,我出的錢,那就是我殺的。”
白昭心中嘀咕了一句,走到獨眼跟前,臉色有些尷尬道:“那什么…錢,沒在跟前,勞您走兩步,去我家跟我拿錢,或者,用這個儲存戒指抵押怎么樣?”
“想的美,儲存戒指都會有主人印記,想用戒指還要花費一大筆錢抹掉印記,誰知道里面的東西值不值!”獨眼道
“不美,那就勞您大駕跟我走一趟。”白昭一陣尷尬道。
不好意思,我見識少,又丟人了。
他真是不知道這些東西,以前都沒看到過,要不是今天男子特意秀一下,他都不會想起這事。
獨眼不在意的點點頭道:“帶路吧。”
只要錢到位,其它都是浮云。
接下來,沒有在發生什么波折,直到完成與獨眼的交易,白昭松了一口氣。
與這么一個狠人同處在一起這么久。
他慌啊。
交易完成,獨眼似乎看出白昭的緊張,阻止了準備送他的白昭,只是出門時,將自己的電話號給了白昭,說了句,“新兵境到塑身境,只要錢到位,殺誰都可以。”
白昭點頭哈腰的說行,直到房門關上,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苦笑道:“要不要天天這么刺激,我快瘋了。”
滿打滿算這還不到一周,白天有人想揍他,晚上不是抓他就是要殺他。
他感覺自己天生就有一顆諷刺的光環,誰都看他不順眼。
白昭越想越氣,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找到了蕭瞇眼的電話號,撥打了出去,他今天一定要這個罪魁禍首放點血。
電話撥通,蕭瞇眼很快接起。
聽到電話的另一頭,雜音很多,說話聲更是不少,白昭咬牙切齒的低聲道:“我的隊長大人,我有件好玩的事,要不要聽聽。”
“一定要現在?”
白昭話鋒一轉,嘆著氣道:“哎…我怕你明天看不到了。”
“你等我一下。”蕭瞇眼說了一句,將電話掛斷掉,不到一分鐘,蕭瞇眼又將電話打了過來,聲音凝重道:“怎么回事。”
“你讓我救的那名新人類,又派人來了,破體境中期。”
“破體境中期?王寧遠呢?他怎么樣了?”
白昭一愣,不解道:“什么王寧遠?他白天不是來一趟就走了嗎?”
蕭瞇眼詫異道:“走?他往哪走?他就是我派去在暗中保護你的。”
“可是,后來他走了啊。”
白昭說到這神色一頓,頓時恍然大悟,我就說白天的時候,王寧遠怎么就不對勁呢?
心中也是服氣,你就說你是被派來保護我的,我還能攆你走啊。
白昭也不想想,他當時的語氣,有多冷淡,巴不得對方離開,更沒有給王寧遠解釋的機會,不走,還賴在這被他說?
還不等白昭說話,房門被“咣咣”敲響,聲音很大,顯得很急。
白昭神色一緊,蕭瞇眼也在電話里道:“有人敲門?”
“是!”白昭低聲道。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獨眼又返回來,要劫持他求財。
還是……
不等他在多想門外響起王寧遠的聲音,“白昭,是你在家嗎?”
“王寧遠?”白昭嘀咕一聲,立刻起身開門。
吱嘎
房門被打開。
王寧遠臉色有些發白的站在門口,胳膊上還在滴落著鮮血,胸口有一道長長的傷痕,從脖子一直劃到腹部。
“快進來。”
白昭神色一怔,看著對方的慘樣,說不出什么滋味,連忙將王寧遠迎進屋,隨手關上門,將人攙扶到沙發上,又急忙的跑進臥室拿出繃帶,消毒水,止血藥,幫王寧遠處理傷口。
“不用那么麻煩。”王寧遠看著白昭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勢,拿起消毒水,直接往傷口上倒,看著白昭嘴角一陣抽搐,“大哥,真不是自己的東西,你往死霍霍啊。”
王寧遠也是有苦說不出,胸前的傷口,已經傷到他的胸骨,以白昭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他還不知要挺多久。
還不如這樣速度快。
三下五除二將王寧遠的傷勢包扎完,準確的說是王寧遠自己給自己包扎的。
白昭才問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王寧遠將手上的繃帶放到醫藥箱里,嘴角嘶了一聲,才開口道:“我奉隊長的命保護你,今天看到你離開武館后,有人跟蹤你,我就悄悄追了上去,沒想到是個圈套,被人伏擊了。”
蕭瞇眼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冷聲道:“曹沫的人?”
“隊長?”王寧遠聽到聲音一愣。
白昭將手機揚了揚。
王寧遠道:“應該是,咱們的敵人都不在這,沒有人認得我是誰,對方能伏擊我,我想肯定是他的人。”
“狗日的,老子救了他兒子,他還沒完沒了的想殺我的人,遲早讓他付出代價。”蕭瞇眼在電話里罵罵咧咧道。
“白昭你沒事吧。”王寧遠關心道。
白昭聞言,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他沒想到王寧遠第一句話不是向他邀功,反而是關心他怎么樣,特別是剛才開門的那一剎那。
他承認自己的內心被觸動了,想一想從頭到尾,王寧遠都是一個兵,沒有任何的反駁權力。
說白了,二人是一樣的。
王寧遠不與他一般見識只能說王寧遠心善,而不是欠他的。
想通了這點,白昭在看對方似乎沒有了那么多的仇視。
“我也被人攻擊了。”白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