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之前你有經(jīng)過商?”在塘鈺印象里,婉清揚好像真沒正經(jīng)會過什么,即使會的也只是討巧罷了。
“那倒沒有!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吟詩作賦,琴棋書畫,你們這勞動婦女的美德我一點都沒有,經(jīng)商估計是我最好的出路。不過你說兌個鋪子大概需要多少銀子?”婉清揚大蘿卜臉不紅不白,仿佛說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塘鈺回味婉清揚說的話,形容的真是貼切不過,這也就是臉大如婉清揚,再平常的女人恐怕都要占上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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