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莫名其妙的干媽終于走了!
我還以為她會對我做什么呢,她就走了。
她是第二天早上走的,什么都么有做就走了,我和凌毅不禁有點失落。
凌毅從接到查找的任務(wù),每天都會回來和我做一番交流,昨晚回來得知這個賈露露就是元兇,自然不用再去大海撈針,也擔心這女人會對我有不利的動作,一宿就和我待在一起。
過一周歲了,幾天前媽媽就給我戒了奶,從此我再也吃不上那個媽媽的乳汁了。
爸媽給我單獨準備了一個小房間,說是要從小培養(yǎng)獨立的性格。
正好,我還不想看你們打架呢。
我單獨一個房間,更方便我修行。
今天早上,媽媽給我弄了個雞汁雞蛋羹,耐心的喂我吃完。
一旁的凌毅羨慕死了,只叫什么時候他也能有個肉身,也如此享受一番。
其實,我更向往神識的自由。我現(xiàn)在剛剛學會走路,還是步履蹣跚,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像神識一樣來去無蹤。
忽然,媽媽的電話響了。
是賈露露來的,媽媽放下正要給我擦臉的毛巾,接起電話,
“喂,露露啊,什么事呀。你到哪兒了?”
“哦,已經(jīng)回到了啊,怎么這么快?”
“我,剛喂完小致吃雞蛋羹,他可喜歡吃了,幾口就把一碗吃沒了呢?!?
“什么,你的耳環(huán)不見了?看有沒有落在客房里,你呀就是這點不好,總是丟三落四的,上一次就把戒指落客房里面了,還怎么滾床下面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我,去客房找賈露露的耳環(huán)。
“放心,只要你確定是落下在我這里,我翻地三尺都給你找到,實在找不到我給你買個更好的?不要,就要這個,好好...”聲音漸遠。
“有人來了,好像是那女人?!焙鋈?,凌毅對我傳聲?
“哪里?”我一愣,她不是正在另一個和我媽媽打電話嗎?怎么到這里來了?還給媽媽打電話找東西,這是玩的什么游戲?
“來了來了,奔這里來了?!绷枰憷^續(xù)。
“在哪里?”我問。
“快到門口了,你看看?!?
“在哪里?沒有啊?!蔽覓暝鴳?zhàn)起來,看著門口,門口空蕩蕩的。
“就在哪兒,進門了?!?
“沒有啊?!蔽冶犞悦5难劬Γ褡R更是迷茫,根本沒有人,這女人會隱形嗎?但心里卻感到有點不對。
“你真的看不見?”凌毅也有點急了,我們都意識到要出問題,心里警訊大作。
“看不見,不過你看到見就行,注意觀察,這個女人要做什么,及時通知我?!?
“好好,她過來了,”
“她看著你,笑的好詭異?!?
“干脆,你自己來的了?!绷枰惆阉囊曇肮蚕斫o了我。
我看到了,正是那女人,那個女人已經(jīng)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動作是那么的流暢。
然后她手里面拿這一個什么東西,好像是一個小瓶子,就往我的后脖頸按下。
“啊----”
我身體往前一頃,就爬到在小床之上,躲開了那女人的手。
那女人繼續(xù),我忽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的吼叫,嚇的那女人一哆嗦,收回了手。
“小致!”
一聲更大的叫聲響起,
我通過凌毅看到,我媽媽聽到我的叫聲,發(fā)瘋似得不管不顧的往這里狂奔。
也看到那隱藏在暗中二十四小時的保鏢們的目光都看向了這里。
更看到,那個女人一咬牙,一跺腳,也不管不顧的把那個小瓶子往我身上拍來,不再是拍向后脖頸,我隱隱的看到那瓶子上居然吐出了一個針頭。
“啊---”我更尖聲的大叫,可是卻躲不開越來越近的針。
要不是有句俗話講,叫‘人多力量大’呢。
危急時刻,凌毅撲了上去。
你說,一個無形無際的神識撲上去有什么用?
是的,我的神識修為還低,入夢都沒有煉成,別說什么驚魂、煉魂、斬魂甚至驅(qū)物了,不可能對賈露露施加任何影響。
可是我的煅神有了小成呀,我現(xiàn)在帶有了一絲電的屬性。
凌毅撲上去,就放了一股電流。
這電流相對于我修煉的那個高壓電場來說,相當?shù)奈⒉蛔愕???墒怯迷诂F(xiàn)在,足夠了。
這個電流釋放出去,也不見火花,就見賈露露一個哆嗦就渾身發(fā)黑,頭發(fā)當空直立的癥在當?shù)兀鼮殛P(guān)鍵的是,她的隱形被破了,整個人都暴露了出來。
媽媽正好趕到,
“露露?”一眼看到剛剛通話應(yīng)該在另一個城市的閨蜜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兒子的房間里面,她不能相信。
“你...”媽媽看到了那個小瓶子及閃著寒光的針頭,“你要做什么?”
賈露露已經(jīng)恢復過來,見勢不妙,并不是分別或者逃跑,而是繼續(xù)向我撲來。
“啊,住手---”媽媽也向這邊撲過來,可是她怎么能比得上近在咫尺的賈露露?
不過,不用擔心,也不用凌毅幫忙。
咱們還有二十四小時的保鏢不是。
這些保鏢可都是風逸云身邊的,個個都是超級高手。
一條繩索凌空而至,一把就纏住了那只已經(jīng)即將接觸我身體的手,連帶這手上的瓶子針頭,還有這個手的主人,就被這個繩索一拽,就飛了起來,然后‘啪’地帥在了地上。
一個精干的漢子現(xiàn)身,先是收去了小瓶子,然后在賈露露身上敲了幾下,她就軟成了一灘泥,再收起繩索,向風不語驚了一個禮。
“屬下失職,差點傷到小公子,還請小姐恕罪?!?
“趙大哥,我感謝你還來不及,要不是你,小致他.....”風不語顯然認識父親身邊的保鏢,感謝過后,問賈露露,“為什么?”
賈露露看了風不語一眼,也不說話,閉上眼睛不予理睬。
看這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了,保鏢趙說道,“我?guī)ё撸陀嘘P(guān)部門處理吧,他們更專業(yè)。”
風不語猶豫了一下,十多年的閨蜜呀,昨天晚上還在一起親密的分享各自開心的事情,今天怎么就這個樣了?
剛才她是多么兇狠呀,看到自己來了,還不管不顧的撲向小致。
想到那瓶子,那泛著寒光的針,她狠下心腸,揮揮手,
“好的,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