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喂!你好!”
“出事了!”
“什么事?”我戰(zhàn)驚地問。
“我是馮師的好朋友,替車104”
“嗯,我知道了。”
“他已經住院了。”
“啊!很嚴重是嗎?”
“對,被人打傷,你最好坐最后一班車到市醫(yī)院去看看情況。”朋友如是分付。
司機電話關機了。打不通。我隨即打通鄰居在市里家的電話:“喂,嚴叔叔,我現在有事不能離開,我求您去一趟市人民醫(yī)院,幫我看看馮師的傷情如何?打不到他的電話。”
“好的,我這就去。”叔叔答應去看。
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差不多,第二天去了市人民醫(yī)院,:“怎么回事?臉腫,眼睛包扎,臥床不起。”這一切是我驚呆了。
幸虧能說話。
“昨天下午,我前面是109號車在排班,到點了,他沒上幾個客人”,他說:“他的后面就是我的車在排班,我看他出站后停在離站50米處,有意搶我的客人,這是公司不允許的。于是,我就到他車跟前催他快把車開走,但是,他不但不走,反而踞高臨下,站在他車門猛揣我胸口,我忍了。爭吵后他把車開走了,我在他后面也把車開走了。而到了市里的車站,我停穩(wěn)車,他又撲過來,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我的臉,接著在我的肋骨打四下,我就站不起來,他很兇狠,沒有我還手之時,他見我倒地就沒打了,我還有點清醒,所以叫了出租車,把我拉到人民醫(yī)院來,經過檢查,眼睛視莫受損,四根肋骨打斷。昨天晚上嚴叔叔幫我找了公司經理,住院費用經理已通知對方拿來交給醫(yī)院了,”
“原來如此。”我又氣有急有難過。
安扶了司機后,我從人民醫(yī)院出來,邁著沉重的腳步去公司找到經理,“經理您好!109怎么那么狠毒啊,把我家司機快打死了,這怎么辦?”我滿含眼淚找總經理談話。
“你不要難過,事情不出已經出了,目前他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我也及時讓對方拿錢給醫(yī)院交了,事后我會妥善處理。”謝謝經理!
出了經理辦公室,我想我一定要找到毒蛇般的109,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司機是頂梁柱,把他打成殘廢了,這家不倒了呀。
我咬著狠死如骨的牙坐在公司大門口,等109進站,當我看到他進站停穩(wěn)車,走進休息室,我一把抱住他的狗腿,:“啊,你是個豺狼強盜不是?,在一個公司里做事,低頭不見揚頭見,怎么無情到打死人的地步?知不知道上有老下有小,打死他,你養(yǎng)我家老小嗎?我要以故意傷害罪,把你推上法庭!老娘不是好惹的呀!走著晀吧!今天不給老娘一個交待,你休想吃飯,拉屎拉尿,我們同歸于盡算了。”我流著傷心的淚,大哭打鬧那個狗娘養(yǎng)的虎狼般無人性的家伙,他的班點到了,付經理來勸我松開那個狠心狗,我才松下他。
有個好心的司機勸我:“不要生氣,對方和他哥哥都是有過黑社會經歷的,所以心狠手辣,并且他可能因為報復,就前一段時間對方買了你家司機的一個多余零件,對方按約定價格少付了120元,你家司機硬給要來了,所以對方曾經放話“等待時機會收拾他”,可是你家司機沒放心上,昨天惹了他,他就發(fā)狠心,是這么一回事。”
“啊?對,我也聽說過有此事。”
“司機先在醫(yī)院精心治療,出院后公司肯定會處理對方。哪有這樣打人不留情的。”
“謝謝勸慰!”
我去醫(yī)院跟司機聊,他也認為對方是嚴重報復。因為“人在事中迷。”他忘記規(guī)僻對方所放過的“毒話。”他似乎很后悔。
這是2005年的7月,一個令人太難忘的7月!太悲哀的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