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我和老頭子爭強好勝，愣是要闖出一片天地。老頭子就去打仗啦，我陪著他一起，縫補漿洗，有時也充當衛生員，后來嶧山結婚有孩子了，我們才回來，嶧山從小就很自強，所以他能找到這么個活寶媳婦兒，我一點都不奇怪。”

老太太悠悠一嘆，“原本以為，他們結婚后，我和老頭子只要陪著他們就成。沒想跟著我們那些年，嶧山早就想治理西北黃沙，所以結婚不到一年，就趕著去西北。老頭子又得了病，在這兒住了幾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