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壓倒的希望
- 打敗這幫古代人
- 十六個零
- 2521字
- 2019-03-17 14:11:35
曾經(jīng)有人說過迎接死亡的那一瞬,是一次奇妙之旅,伴著平靜與祥和,最終走向黑暗。
以前的和三白認為那根本就是扯淡,可現(xiàn)在他卻正在體會……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
大寧承平七年,冬。
大雪如期而至,可給百姓帶來的不是對來年糧食豐收的美好向往,而是對生活的徹底絕望。
自新皇登基以來,大寧戰(zhàn)亂不休,外敵侵擾不斷,一路丟城失地,不過幾年光景便失去了近三分之一的領(lǐng)土。
因戰(zhàn)爭需要,軍費連年增加,內(nèi)部貪腐也是極為嚴重,各種苛捐雜稅自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升。
這個冬季成為了壓倒那些貧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們注定熬不過去了,只能無聲無息的死去,然后像一粒塵土一樣,隨風(fēng)飄散。
很多人不想就這樣死去,那就只能換個活法。
比如:造反!
所以這些不想死的人,在有心人的引導(dǎo)下,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造反生涯,他們信仰堅定,目標明確,一切皆是為了生存而戰(zhàn)。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跟和三白自身境遇相同,同樣偏居一偶的山城,會是引發(fā)了未來大寧無數(shù)農(nóng)民,高舉屠刀起義的第一站。
不過這些事情跟此刻的和三白沒有多大關(guān)系,身為無數(shù)穿越大軍中的一員,此刻和三白表面上的身份是大寧帝國的底層公務(wù)人員,雖說只是一個看守縣衙錢庫的小小庫吏,但基本的生活保障還是可以的。
作為一個擁有著多重身份的穿越人士,偏偏他融合的記憶有殘缺,而缺失的恰恰是關(guān)鍵的地方。
和三白是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露出了馬腳。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半年了,和三白憑借前身留下的東西,也逐漸理清了一些自己的身份信息。
和三白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京城和家的人,除了縣衙小吏的身份外,同時也是福王的家臣,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還是起義軍潛伏多年的暗樁!
至于被派到這個偏遠山城是福王下的命令,但具體執(zhí)行的是什么任務(wù),和三白還沒有弄清楚。
不過這半年來,不管是福王還是起義軍都沒有聯(lián)絡(luò)過和三白,他就好像一個被遺忘的人,這讓他心驚的同時也安心不少。
可是意外總在我們安逸且毫無準備的時候,悄無聲息的來到你的面前!
大寧承平七年,十月廿三。
壓倒和三白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己找上門來。
壓倒了迷茫中的他,也壓倒了他所有對未來的美好幻想。
此刻這座偏遠山城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整個縣城夜深人寂。只有好似響在耳畔的凌厲風(fēng)聲,以及徹骨的寒意陪著和三白,讓他清楚的知道,他,還活著!
我所講的故事,就從這大寧國境,南山郡昌樂縣的縣府大牢內(nèi)開始。
牢內(nèi)昏暗的環(huán)境中,時不時傳來聲聲慘厲的痛呼,分外恐怖滲人,偌大的牢房中只有搖曳的燭火能夠給那些無辜的囚犯帶來些許的安全感,用以撫慰那顆早已絕望的心。
正值深夜,牢內(nèi)職守的獄卒一反常態(tài),三五成群圍坐在炭盆旁烤火取暖,嘴里不時噴出幾句葷段子,一個個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樣子。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一名身著灰色臃腫短襖的矮小漢子提著燈籠,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一側(cè)臉頰明顯泛紅,眼睛紅腫顯然哭過,而且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這幅模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整間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
矮小漢子迎向眾人的目光,片刻后緩緩低下了頭,唯唯諾諾的走到角落靠墻坐好,緊了緊身上的棉襖,一言不發(fā)。
片刻,整間屋子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情景,只不過眾人的話題開始圍繞著一個犯人展開,一個所有人都認識甚至說很熟悉的犯人。
“瞧瞧,又攆回來一個,這上邊的人一來,我們都快成犯人了,這是第幾個了,我看這和三白的牢房就是我們的禁區(qū),觸之必傷啊。”
獄卒張甲撇了撇嘴,聳聳肩一臉無奈的向其他獄卒說道,但他的目光卻隱晦的盯著對面的孫丙。
獄卒趙乙偏過頭看了張甲一眼,二人目光短暫交錯,輕輕點了下頭。
附和道:“誰說不是呢,這事要說也怪,你說這府庫中那么大一筆銀子,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連點動靜都沒有,這和三白也是倒了血霉了,剛接過的差事就出了這種事,依我看,這案子八成是要安在他身上,和三白的命,懸了!”
張甲瞥了對面的孫丙一眼,見他目光搖擺不定,加了一把火。
接茬說道:“這事處處都透著怪,但僅憑一個和三白就能把事情了結(jié)了?根本不可能,找不回銀子,誰能跑得了。不過和三白上面有大人物,具體什么結(jié)果還不好說。”
說著伸手指了指天,刻意壓低了聲音,身體微微前傾,湊近了幾人一臉神秘的說道:“我可聽說了,這和三白的本家就是京城的和家,和家現(xiàn)在可是極受恩寵如日中天吶,那勢力更是遍布朝野內(nèi)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話音剛落,其他人的興致也被提了起來,其中一個一臉八卦的問道:“真的假的!靠譜嗎?有這背景怎么到我們這來了?不會有什么特殊任務(wù)吧。”說完就看到其余獄卒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
誰不知道現(xiàn)在是縣令在親自審訊和三白,如果真有特殊任務(wù),作為一縣主官的縣令還能不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他是和家的人,這和家再牛,還能牛的過皇上?那可是五十萬兩銀子,這可是天大的事,難不成有人能把這事蓋住!”趙乙的表情十分夸張,滿臉的不可思議。
張甲只是笑笑,并不言語。
話題越說越偏,幾人繼續(xù)插科打諢,而坐在他對面的孫丙聽了半天,此刻心亂如麻,坐立不安,腦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
“怪不得,怪不得……”自以為想明白一切的孫丙,當下也是有些坐不住了,這可是個巴結(jié)上官的大好時機啊,不能錯過,想明白了便不再猶豫,直接起身向和三白所在的牢房走去,整個人渾身透露出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
趙乙估摸著孫丙走遠了,便向著身旁的張甲低聲問道:“你怎么看?”
張甲嘆了口氣,放下茶碗,見四下無人注意自己,同樣低聲回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你也清楚這幾天他們像瘋了一樣,我怕再這樣下去三哥扛不住,希望能有用吧。只要能熬過這兩天,這一切都會改變。”
“可萬一……”趙乙依舊緊皺眉頭,還是有些擔(dān)心。
張甲這時用眼神制止了趙乙,多年的默契讓趙乙讀懂了張甲的意思,知道此時言多必失,當下也只好壓下心中的念頭,隨意一瞥,竟看到了先前的那名矮小漢子正緊盯著他們。
矮小漢子顯然沒想到趙乙會突然看向他,略顯慌亂的連忙低下了頭。
趙乙若有所思
張甲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人注意到他,貼著趙乙的耳朵,小聲說道:“放心,只要他把話傳到了,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想他們也會忌憚幾分。至少在沒問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前,三哥的性命還是有保障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你別忘了,我們這還關(guān)著一位神醫(yī)呢。”
趙乙聽到這臉上才露出喜色,二人對視,目光中透著堅定,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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