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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輸與贏

觀戰(zhàn)席上的眾人盡皆一陣失神,顯然這劇情轉折過快,讓他們難以理解,為何紅衣女子本已掌控局面,卻被清秀女子一劍所制…

紅衣女子臉上驚怒交加,感受著脖頸上傳來的疼痛,以及劍尖散發(fā)出的冷芒,她的心底閃過一絲慌亂,呼吸慢了半拍,片刻后,紅衣女子苦澀一笑,自知已敗,再做掙扎也是徒勞。她如今隱隱猜測對手實力遠超于她,至于為何在她眼中的筑基中期能有如此實力,如今也與她無太大關系。

柳清風同樣有些失神,口中不停喃喃,“這劇情的大逆轉,真是刺激啊,好在我未急于做那個出頭鳥,否則被反轉的對象便要落在我身上了…”,話至此處,他的心中一陣慶幸,但很快他就拉下笑容苦著臉,紅衣女子的修為在筑基后期,兩人間的實力差距并無多少,前者一個不留神便敗給了清秀女子,或許有大意的成分夾雜,卻足以說明后者的實力不弱于前者,甚至有過之,如此,他雖僥幸進入三甲,但有兩怪人在,怕也無緣一二,只能排在末位。想到這,柳清風只能咬咬牙暗罵,遇到這兩怪才我認栽,但萬幸的便是我已入三甲。

武場內少有人能看出那一劍的門道,張云口中小聲自語,“好一個人劍合一,憑此一劍,那女人穩(wěn)壓清風兄一頭,想必他又要郁悶了,說來也算怪哉,若是夕城青年俊杰盡皆如此出色,為何明面上的實力如此不堪,怪哉怪哉…”

紅衣女子艱難的吐出一句話:“姑娘隱藏的好深,雖是溫家之人,卻曾未有所耳聞,且姑娘主修為劍而非其它。敗給姑娘,我輸?shù)模辉?

她再次淺淺一笑。

似再說,我并未否認主修為劍。

……

紅衣女子落敗之后,擂臺上便只余兩男一女,分別是張云,柳清風與那不知名的清秀女子,到此,大比的三甲也脫穎而出,看著擂臺上的三人,觀戰(zhàn)席眾人一陣驚天高喊,那激動的神色,若有外人再此,定當疑惑一句:這些人腦子壞了?

劍眉中年撫了撫不存在的長須,哈哈笑道:“姬兄,之前你是否認為我那閨女已落敗?可惜啊,讓你失望了…”

霸氣中年擺擺手,實誠道:“溫兄所言極是,姬某眼拙,的確認為侄女離敗北不遠,卻未呈想小侄女又一次讓我意外,不僅果斷棄了手中的鐵鞭,還同樣以劍敗敵。”

霸氣中年神色開懷,感慨道:“溫兄啊,你那閨女無論實力還是心性都是上上之選,將來成就定要遠超于你,說不得,還能去替你看一番你從未見過的風景…”。

劍眉中年淡淡一笑,自然知曉前者所言的風景并非凡俗之人所說的風景,而是那另一個境界的景象。

見他無言,霸氣中年厚著臉皮道:“溫兄,侄女可有婚配?我…”

還未說完,他便已知后面的話語,劍眉中年將其打斷,笑罵道:“姬兄啊,你就別動什么歪腦筋了,別看我那閨女臉上時不時淡笑,這都是騙人的表相,實際上她的性子冷的很,你就別折騰咯…”

見前者還在欲言又止,劍眉中年無賴道:“好了,姬兄莫要在糾結于此,我那閨女將來嫁于誰我這做父親的就不操心了,你也別跟著攪事…”。

霸氣中年想了想,咽下到了嘴邊的話語,終究未在出言。

……

紫袍老者笑容慈祥的看著三人,輕聲道:“這一代夕城倒也另老夫刮目相看,往年筑基中期便是最強,這一屆卻是個例外,連筑基后期都有淘汰的可能。”

張云內心暗道,原來如此,若是夕城年輕俊杰實力皆如這一屆,何愁實力不興,只是如這般天賦的天才,終究不是路邊的白菜,不會年年皆有,或許百年有才這樣一次興盛。

想到此處,他便有所釋然,這與他的修為有異曲同工之妙,所謂的厚積薄發(fā),也就如這般不斷壓縮,最終徒那一個爆發(fā)。而這夕城則是久經(jīng)衰弱最終爆發(fā)出一個興盛。

紫袍老者撫了撫長須,瞇著眼打量著清秀女子,目光露出驚奇之色,他的眼界與來歷皆不凡,見識自然不是如今的張云能比的,以他的見識,一眼便能看出清秀女子身上佩戴著隱藏修為的法器。

片刻后,感受到老者的注視,她淺淺一笑,不做言語。紫袍老者尷尬的笑了笑,如此緊盯著一個陌生女子,的確有失高手風度,好在他非少年,臉皮早已練的厚如城墻,轉動著眼珠,將視線移至別處。

紫袍老者哈哈笑道:“三位小友在大比中脫穎而出,一舉步入三甲席位,無論實力與氣運皆非凡俗,如今可愿再比試幾場分個高低?”,他的話語帶著詢問,若按往年,到了此時,已沒了繼續(xù)比試下去的必要,但比屆比試,三人的實力皆非一般,哪怕家族扔到家族內也能與那幫眼高于頂?shù)募一锓謧€高低,筑基后期雖無法位列頂尖,但也足以進入玄女宮,如何能讓老者不期待。

張云無所謂的搖搖頭,清秀女子淺淺一笑同樣并不在意,柳清風苦著臉道:“雖說明知必敗,但我也不會怯戰(zhàn),哎,不幸啊不幸,我這不是擺明著要討打嗎?”,說罷,他搖了搖頭,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去地獄的慈悲心腸。

紫袍老者笑了笑,道:“年輕人便要知難而上,莫要弱了氣勢,打不打得過其實并非重要,重點是你能在一場戰(zhàn)斗中領悟什么,這才是重中之重,畢竟,一時的成敗不足以論英雄,輸了并不丟人,丟人的是頹然與退縮。”

老者已到不惑之年,所說的話自然有其道理,輸與贏,如何定論?以不治之傷換得一時表面風光便是贏?此乃俗人的心性罷了,所得大與所失,所失小與所得,方為贏,得與失衡量了輸與贏…

老者的話語如一記炸雷般,回響在三人腦海中,片刻后,張云第一次開懷的笑了,彎腰向著老者作揖道:“前輩大才,小子受教了…”。柳清風懵懵懂懂的學著他,同樣深深一拜。

清秀女子同樣神色認真的彎腰作揖,老者無心的話語,卻時有一定的道理、哲學。

所謂的人老成精,不過如此,紫袍老者活了幾甲子,實力在同輩中雖算不上出彩,但其所經(jīng)歷而發(fā)由內心的哲學理論,卻能讓三人日后少走彎路。

他再次撫須,眨了眨眼,笑道:“本就無意之舉,你等能從中領悟什么,那是你等之幸,與老夫可無多大關系,還不速速停下,老夫這老骨頭可擔不了這等大禮。”

三人也不矯情,行了禮數(shù)感激過后,便不在多做表面功夫。

柳清風性子活躍,往前邁出幾步邀戰(zhàn)那只會淺笑的女子,只見其輕笑道:“張兄實力高超,我就不主動討打了,但修煉了這么多年,可不能怕了一個女人,即使輸了也無妨,就當吸取教訓,若是能從中領悟到了什么,似乎也不虧,何況,正如前輩所說,年輕人就要知難而上,不能畏首畏尾。”

清秀女子好氣又好笑,淺淺一笑算作回應,蓮步輕移至擂臺中央。

紫袍老者內心樂呵呵,之前的話語本就想讓這兩人去斗一場,好讓他看看這女子的實力到了何種地步,如今那小子主動入坑,他自然樂的不行,就差沒捧腹大笑,若是柳清風知曉老者的想法,定要火冒三丈,內心暗暗給老者上下老小皆問候一遍。

柳清風雖神色輕松,但內心早如緊繃的琴弦,感受著后背不斷滲出的汗珠,他深深呼出一口氣,在吸入一口新鮮空氣,如此反復,總算將心中的緊張平下,只見其強顏歡笑道:“姑娘,待會莫要手下留情,盡管放馬過來,我定要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說罷,他急忙掏出雙把匕首,左右各持一柄,看著女子的動作,他的額頭再次滲出汗珠,清秀女子直接祭出佩劍,也不愿多與他費口舌,淺淺一笑,握劍之手隨意揮動,頓時一道道劍氣向著他直射而來,一點不帶絲毫花俏,可見女子心中有多不爽。

張云看著一道道似實質的劍氣,自言自語道:“是人劍合一無疑,就是不知此女是否仍有藏拙,清風兄這次慘了,恐怕不掉層皮怕是難以脫身了。”

擂臺中央,柳清風兩眼放光,看著越發(fā)接近的劍氣,不敢有絲毫小覷,身子晃動,似一條滑溜的泥鰍般,左躲右避,但那劍氣若是如此便能躲過,便不會被女子用來當做開胃小菜,只見那劍氣似長了眼,牢牢將其鎖定,無論柳清風如何晃動,劍氣皆會改變軌跡,緊追不舍。

柳清風眉頭緊皺,知曉無論如何躲避皆是徒勞,他手中的匕首驀然間變大了數(shù)倍,與一般的長刀無異,柳清風猛跺腳,身子應聲躍上空中,腳下劍氣緊跟,到了制高點,他的雙手揮動長刀,頓時一道道刀光散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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