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習習,花谷內的花草隨風搖擺著婀娜的身資。
花楉門的弟子將張云幾人帶到花谷之外,張云輕松的透過了迷霧看到一片長滿花草的山谷,這層迷霧對于筑基修士可有可無,起不到絲毫作用,目光凝望在山谷深處的建筑群。那是一片宏偉的建筑,建筑內并無絲毫迷霧,一層淡白色光幕將山谷外的迷霧阻絕。
“你們聽好了,若想進入花楉門就必須有仙資,而具備仙資者”
“身軀對靈力有著本能的感應,而花楉門就在迷霧深處”
“你們進入花谷后憑借著對靈力的感應找到花楉門”
“便將被花楉門收為弟子”
領頭的白衣女子對著張云以及身后的幾人解釋著考核規則,其余的領隊女子同樣向著所帶隊伍之人解釋著,待所有帶頭女子解釋完畢,張云身邊的少女紛紛進入迷霧內。
張云同樣不慌不忙的往迷霧山谷內走去,他是這些考核之人中最為悠閑的另類,花楉門雖說在山谷深處,但若他香,幾息便能到達,但如此太過張揚,引起了那些長老們的懷疑結果反倒對他不利。
張云如其余少女一般緩慢的往花楉門走去。
花楉門,宗門外的石梯。
“稟告長老,弟子已經將參與考核的女子送入山谷”
山谷外的幾余帶頭女子趕到石梯角,對著石梯高出站著的女子稟告道,站在高處的素衣女子點點頭,臉上同樣蒙上了面紗,難以看清容顏。
一刻鐘后,稀稀落落的有人趕到石梯,這其中就有男扮女裝的張云,加上他到場的一共有七人,張云靜靜的閉上眼睛冥想,幾個時辰之后,站在臺階高出的女子示意張云幾人跟她走,而余下到來之人則被剩下幾余弟子帶走。
張云以及其余六人跟在素衣女子身后,此女修為已達筑基,雖說突破不久,但想必在花楉門中位列長老,張云跟在身后內心打量著素衣女子。
“你們七人從此就是天仙門的內門弟子,我帶你們去仙門內的祠堂刻下屬于自己的仙門玉牌”
“玉牌將是你們的身份令牌,切莫丟失”
“同樣,玉牌的材料乃是魂玉,此玉能融入神念,融入魂玉內的神念與你的神識相通”
“一個人如果神識死亡,也就代表著這個人已經死亡,因此你們若出現了意外,你自身攜帶的玉牌和祠堂內擺放著的令牌會同時破碎,仙門也就能得知你的死訊”。
素衣女子淡淡的說完這句話,繼續問道:“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張云本想詢問花楉門的功法存放在何處,但想到自己的聲音……似乎并沒有改變,因此吞下了剛欲說出口的話。
無人再詢問,一行人沉默的跟在素衣女子身后,半晌后張云等人來到了一座古樸的祠堂,“墨老,這是新招入宗門的內門弟子”素衣女子對著祠堂內刻畫著玉牌的老嫗恭敬道。
老嫗抬起頭目光掃視向張云等人,目光看向張云之時停頓了幾秒,疑惑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張云嘴巴長了張,無聲的說道:“青云”。老嫗皺了皺眉,詢問道:“你不會說話?”。張云點點頭,嘴巴隨便張了張示意自己說不出話。
老嫗回憶著張云剛剛那無聲的回答詢問道:“你叫青云??”張云假裝露出激動地神色,,點點頭。老嫗手指在玉佩上快速刻下“青云”二字后,淡淡說道:“將你的血滴在上面”,張云確定上面并無任何“手腳”之后,接過老嫗送來的匕首劃破指尖將血滴在玉牌之上疑惑的看著老嫗。
老嫗再次刻下一個玉牌,兩塊玉牌合在一起,血液緩緩的被玉牌吸收,老嫗將玉牌遞給張云一塊,另一塊則被放在了身后的桌上,張云退到一邊,等待著其余人。
打量手中的玉牌,張云能感覺到里面存放著自己的許些神念,腦中閃過一縷明悟,剛離體的血液還有稀許神念留在里面。
最后一人拿到自己的身份玉牌后,青衣女子帶領張云七人來到門務處領取了弟子服飾,外門弟子統一藍裙,而內門弟子則較為隨意,非特定場合不統一服裝,張云隨意的挑選了一套素白色的長裙,以及純白色的內門弟子服裝。
離開門務處,素以女子帶著張云等人前去居宿區,同樣的內門弟子待遇高于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每人皆獨自擁有一間幽靜的別院,分配好各自的別院后素衣女子便離去,而張云則回到那間屬于他的別院思索著如何獲取極陰真功。
“需要先打探清楚花楉門內部的情況”
“否則貿然行事成功率不大,且我并不知曉極陰真功的位置”
想到這,張云走出別院。
花楉門用來交易的貨幣并非銀錢,而是一種名喚靈石的礦物質,靈石內蘊含這靈力,品質越高的靈石所蘊含的靈力自然越發精純,而花楉門弟子統一發放的并非靈石,而是門派貢獻點。
內門弟子宗門每月會統一發放三十貢獻點,存放在身份玉牌中,此外宗門貢獻點除了宗門統一發放之外,還有其余的獲取方法。
且宗門貢獻點可兌換靈石修煉,靈石與宗門貢獻點的兌換比例是十比一,內門弟子每月可有三百塊靈石修煉或者消費,張云前去門務處領取到了一本薄薄的仙門常識,里面記載了花楉門的基礎常識以及門規,其中一條就是嚴禁招收男弟子。
“憑什么鄙視男人,別讓我知曉這條破規定是誰定的,我……”張云認真的想了想倘若此規是花楉門老祖定下的他還真不能拿對方怎么樣,懊惱的點點頭,繼續假裝自己是個女的……。
從這本仙門常識中張云大致摸清了花楉門明面上的實力,門主乃是金丹期,而花楉門中有九大長老,每個長老都必須是筑基期的實力,從這點可以看出花楉門的整體實力超越了天仙門。
至于長老之下,則是十二位外門護法,擔任護法之職修為必須觸碰到筑基的門檻,因此。這些人中張云真正忌憚的也就是那位隱藏的門主,畢竟他還并不知曉金丹期的高手實力到了何等地步。
“修行越到了后期境界的差距就越大,堪稱一重境界一重山”張云沉思著,他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但也不會自大,否則只會自討苦吃。
再次翻開本子,找到了建筑群上的仙閣閣,張云往那里匆促趕去,他要去那里看看能否尋到極陰真經。
仙閣,里面存放著花楉門的功法武技,但顯然,不可能免費讓弟子修煉,若想修煉里面的功法或武技,需要用門派貢獻點兌換,且并非所有功法皆能借閱。
“權限這東西在任何地方都能通用啊”
張云看著眼前的閣樓內心暗嘆,“就是不知極陰真功可在里面”。
走進仙閣,門口有位看守的老嫗,張云走進仙閣,張云將寫著“青云”二字的玉牌遞上,老嫗接過玉牌驗了真偽后遞還張云后說道:“內門弟子令牌,可上二樓”。張云點點頭聲音故作嘶啞的問道:“前輩,花楉門中最頂尖的功法是何功法”。
詫異的看了張云一眼,她沒想到張云外表清修的一個姑娘聲音竟如此嘶啞,但她也沒想太多。緩緩說道:“既是內門弟子,告訴你也無妨”老嫗的臉上露出了敬畏繼續說道:“花楉門中最頂尖的功法自是非門主修煉的功法不可,而這功法的名字喚作極陰真功”。
張云同樣露出敬畏的神情,隨意的問道:“敢問前輩這仙閣中可有這極陰真功”,他這隨意的一問將老嫗從敬畏中拉回神來,打量著張云搖搖頭道:“極陰真功只可絕陰之體修煉,仙閣的頂層確是存放著極陰真功,但以你的權限還不足以借閱,且你也并非絕陰之體,不適修煉”。
“多謝前輩告曉”張云臉上露出感激,進入仙閣之內。“沒想到真是門主修煉的功法,既是好消息也是壞消息”張云內心默念。“無論如何,這極陰真功必須拿到手”張云神色堅定。
仙閣內用上好的木料打造而成的木架,而木架上擺放著功法和仙術,一樓的空間內木架占用了大半的空間,只留下勉強能通過三人的過道,張云隨意的抽出一本卷軸,卷軸內練氣初期修士修行的功法。
翻看了半晌,張云終于確定一樓的東西對他無用,將手里的功法仙術放回,往二樓邁去。
二樓的樓梯口同樣有守門的長老,張云已知曉想要明目張膽的混上第四層似乎不可能,雖說守門的長老修為沒有筑基巔峰者,但存放功法與仙術之地,若出了意外,仙門的氣運自然斷了。
同樣將令牌遞過,張云心不在焉的看了看第二層的仙法,并無吸引他之物,興趣寥寥的離去。
“每層樓都有一位守門長老,每上一層樓守門的長老修為就高了一境,如此說來第四層的守門長老少說也是筑基巔峰”張云分析著仙閣的情況。
此行他收獲滿滿,不經意間將一樓那老嫗的話語給套了出來。
“極陰真功沒錯了,適合絕陰之體修煉的功法,我志在必得”張云眼中露出堅定,將仙閣四周的建筑收入眼底,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