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并不是玩家,她帶著她的不甘又一次消失在了洛家的府邸里,在她的消失之前,順手收拾了一些不長記性的人。
洛家在一些小小的風波中又一次回到了正軌,羅衣拉著紫蝶的手走在路上,那些出門前還追著他的鶯鶯燕燕也沒有再出現。
她們躲在遠處有些幽怨,就連青樓中的女子都比不上嗎?可是誰特么又比誰更高貴了?
這樣也好,回去說一聲就交下這差事。
省得那一個個都百來歲的人了,還哭得和個小孩子似的......
這天啊,終歸不是少了誰就不亮了,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嗎?
哼,姑奶奶們恕不奉陪了。
“你為什么攔住我不讓我說話?”走在路上紫蝶不由得皺起眉頭。
“那個女人又沒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權利,也有拒絕自己不喜歡東西的權利。”
“可是她不該說你是個廢物。”雖然這么說,但紫蝶還是忍不住生氣。
“說與不說,又能怎樣,我若不是,她說了我莫會變成是嗎?”羅衣望著紫蝶笑道。
“你...怎么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紫蝶疑惑的望了他一眼。
羅衣笑著著道:“外人如何看我都不重要,只要你不那樣認為就好了。”
紫蝶笑靨如花,以前她以為自己等來的是一個噩夢,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
她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呈現出這樣一副小女人的姿態,由心的。
走在路上的二人不知道折煞了多少世人。
許多人不由得暗罵:“沒天理啊,就這混球都能找得到女人......”
這個令人傷心的世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走著走著二人就來到了老爺子的院子里,雖然他的那位老丈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但是隨著某些記憶片段的影響,羅衣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把這位老人當做了真正的親人。
老人的臉上常年都帶著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當二人走進來的時候也不例外,像真的把紫蝶當成了孫媳婦一樣。
羅衣無言,老爺子笑了笑說道:“以前你還小,胡鬧歸胡鬧,但都是可以容忍的。”
“現在嘛,你已經長大了,能帶回來給我瞧瞧,老頭子我真的很欣慰,有些責任是一個男人必需得擔負起來的,有想過今后要怎樣嗎?”
“想要成為絕世大俠。”
“云夢很大,強者林立,絕世二字可不簡單。”
“嘿,沒事,夢想還是要有的。”
“有自信是好事,不過你以前欠的債也是時候要還了。”
“額...這個怎么說?”
“保守來說的話,府中被你欺負過的有673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鬼境修士,以前你是個凡人自然不能還手,現在嘛你已經成為了修士再也沒有諸多限制。”
羅衣汗顏,“保守都有這么多,那大膽一點了?”
老爺子笑了笑,“這些只是跑過來和我投訴過的,有記錄,大膽一點的話,全部吧!”
洛家年青一代的公敵?“咳咳,這個,老爺子我最近一段時間有事,就不回洛家了!”
羅衣回到大廳立馬叫走了紫蝶,當著自己女人的面被揍成豬頭?開什么玩笑,趁著這些人還沒緩過神來,先溜為敬。
透過記憶中的碎片,他是真的挨家挨戶的橫掃了整個洛家啊,男的打一頓,女的摸一下屁股。
絕對的牲口!
在羅衣二人走后不久,洛天行從屋里走出來,古怪的笑了一聲,“干嘛要嚇唬他?”
“當年府中的嬌縱風氣盛行,一個個以為是洛家的子弟就無法無天,你看看現在那群小家伙們多好了。”
“被人揍過才能懂得被人揍的滋味,那小子雖然胡來,卻也沒有對下人出手過,仗勢欺人于我看來并不成立。”
老爺子默然的望著天空,他如何又不知道?許久后他沉吟著道:“府中有些不太平了。”
洛天行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那出去豈不是更危險?”
老爺子笑了笑,“有我在就不會有危險。”
“只是啊,有些人終究于我洛家有功,一旦撕破了臉皮,且叫洛家的小輩如何去看?在外面動手誰知道他是哪家的人?”
洛天行沉默了下來。
許久之后又說道:“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要開始準備了?”
“你去處理就好了。”
......
蟬落清秋,枯葉刪繁就簡,瑟瑟的冷風裹夾著北境而來的寒意,一下子天就變了。
本來羅衣是不打算去搭乘翼鳥的,距離上次出事還沒過去多久,心有余悸,不過紫蝶說她能飛,也就沒什么可以擔憂的了。
走到廣場前,守在那的兵甲狐疑的瞧了他一眼,這家伙嗑藥了吧!前天才剛啟靈,現在居然淬體三重了。
來來往往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他本來是記不住的,可這無恥的家伙居然開始數落到他來。
“兄臺,你這就有點玩忽職守了,你怎么不攔住我?你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為你放我過去,我掉下去差點沒給摔死。”
兵甲守衛并不想過多搭理這個家伙,“你好,非靈境大成的修士不得入內。”
“哼,這次我天空境的娘子帶著我,就算掉下去了也沒事,不用你在這假惺惺。”
兵甲守衛心累,閉目不再搭理這家伙。
一旁,紫蝶滿臉古怪,這家伙究竟在傲嬌什么......
羅衣耀武揚威的走進了廣場。
可是他有些憂傷了,這些蠢鳥全都長得一樣,他該要收拾哪一頭?
現在想想好像就只有那頭獅子辨識度高一點了,千萬別給自己遇到了。
二人搭上了翼鳥,這一次的旅途總算是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他們花了兩個多時辰趕到了荊棘北城。
隨后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回到了離陽山。
當羅衣回到山腰間的小院,這一次桑木居然主動的出現了。
似乎與神器有關,聽她的意思,她們公司已經奪取到了部分主機的權限。
這家伙難道真的沒有騙自己?
之前都說到那個地步了,沒有必要再繼續編造一個謊言了吧!
他望向了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