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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朝天殿,三侯皆來

  • 刀劍安山海
  • 林均浩
  • 2457字
  • 2019-04-17 16:00:00

“無雙,”王宮內(nèi),莊公咧嘴一笑,一臉意味深長模樣,“南亭侯雖出身草莽,可降我大夏也有數(shù)年之久。君等‘六駿’皆是同朝為官,往后我大夏國何去何從,能夠稱霸一方還得指望君等六人?!?

“本君自然知曉,”洛無雙冷聲說道,“主公但有差遣,本君莫敢不從。只是本君如何對待南亭侯乃是本君私事,與主公無關(guān)?!?

邊上的吳中隆聽了,心中不免起了芥蒂。

自古,凌煙閣既不同于江湖,又有別于廟堂。

“君”爵向來尊貴,世人皆知:“天子不揖,唯揖武君!”

其意也明白:天子可受任何人一揖而不回禮,除“武君八爵”之外。

莊公夏煌貴為大夏國國主,可若想讓手下凌煙閣中的“君”對他俯首稱臣也完全不可能。

“主公,”長安侯曹征定抱拳問道,“主公方才為何不下令,我等六駿,再加上主公手中月牙戟,想殺他安東人屠也未必不能???”

“不可,”不等莊公回話,吳中隆一手抬起,架在曹征定抱住的雙拳上,“鎮(zhèn)遠(yuǎn)侯依禮而來,我等定要依禮而待。況且以七敵一,這事兒若是給旁人知曉,往后我大夏國焉有面目與諸侯同列?”

“本公也是投鼠忌器啊,”莊公面色黯然,“我大夏國雖有二十萬精銳,更有英北六駿振國??扇羰且怀鴶。只蚴恰E’馬失前蹄,我大夏國國威便蕩然無存。故而,若戰(zhàn),則必勝,還須大勝。若是沒有把握,便不打。本公無有問鼎之心,可我大夏國參差三十萬戶人家,既奉本公為國主,本公也得為這些個市井百姓考量。戰(zhàn)火一起,國庫定然空虛不說,更是生靈涂炭??!”

“主公是否擔(dān)心,即便我七人一同出手,也未必能殺他安遠(yuǎn)?”曹征定又問。

莊公漠然,思索許久之后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后,莊公插戟在地,走向身后的臺階,十指勾住石階,將一丈長,二尺寬,一尺厚的石階搬開。隨后以戟作筆,在石階上刻了兩字:“恥道”!

“命人打掃此道,”他橫提月牙戟,朝著西南方向、被安遠(yuǎn)破開的一堵堵墻,一間間民宅,“以此石板鋪路,本公當(dāng)與諸君一起,牢記今日之恥!”

六駿駭然,重喝一聲:“諾!”

……

此地往西,約莫兩千里地,一片山頭高聳入云。

山頭不大,僅有百丈方圓,又平平坦坦,像是被人一劍橫砍了那般。

此地便是云中,雖在林嶼國境內(nèi),卻不受林嶼國節(jié)制。

“哈哈,”那說書的老神仙跏趺而坐,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小黃啊,你這不惑師弟越來越像他師兄不語了?!?

邊上,一頭五色神牛低頭吃草,聽了這話,一臉雀躍地甩著尾巴,沖到他身邊。

“哞?哞?”它大聲追問。

“哈哈哈,”老神仙撫須大笑,過耳的兩撇白眉隨風(fēng)而動,“像歸像,可終究不是不語??!”

每提到“不語”,這個世人口中的“莫閻王”之時,老神仙便一臉漠然,宛若心頭空了一塊那般。

而后一手覆眼,腦袋一歪,這位世人皆知的兩百歲高齡的“云中山人”竟然凄凄然痛哭起來。如注的淚水自手掌之下涌出,沖過鼻孔外頭,還順帶著帶出幾抹鼻涕。

他口中喃喃:“不語啊,是為師害了你……”

先前還一臉雀躍的神牛,此刻也垂下了腦袋,哎哞了一聲,在云中山人邊上趴下。

“不語啊,是為師害了你啊……”

青民城里,祝汴終歸沒有對夏無期下手。

“二位侯爺,還請轉(zhuǎn)告鎮(zhèn)遠(yuǎn)侯一聲:明日早朝,請帶上三個犯人,同去朝天殿中?!?

他甩下這句話后一溜煙地跑了。

一行人剛到了鎮(zhèn)遠(yuǎn)侯府,安遠(yuǎn)就落了地。

他厲目看著安云,后者自知有愧,連忙低下了頭。

“哥哥,你剛剛?cè)チ舜笙膰俊?

安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

“去大夏國做甚?那楊子元呢?死了嗎?”祝汴問道。

“沒死,那人年歲太小,與我隔季。去一趟大夏國,一者將楊子元送還;二者敲打一下莊公,讓他以后少做些下三濫的勾當(dāng)!”

“可仕,有碰到英北六駿么?”杜山問道。

“見到了!”

“哥哥,這英北六駿,當(dāng)真如世人所傳言的那般,人人都是青云境界?還有那夏煌,也是青云境界?”

安遠(yuǎn)咧嘴笑道:“確實!算上楊子元,他大夏國共有八個青云境界的大宗師。當(dāng)真了得??!”

翌日一早,辰時剛過……

“老頭,老子沒欺辱凌煙閣?!?

街道上,安寧抬著頭擰著眉對安遠(yuǎn)說道。

安云腰懸太阿,跟在三個后生之后。

“嗯!”

“他們倆也沒有欺辱凌煙閣?!卑矊幱种钢酁?、嚴(yán)牧說道。

“是啊老丈,那六個傻貨……”

赤烏將昨日所發(fā)生的事說與安遠(yuǎn)聽。

安遠(yuǎn)絲毫沒有興趣,倒是對那頭鹿形巨獸很在意。

“玃如?后生,當(dāng)真是玃如?”他問嚴(yán)牧。

“嚴(yán)某也不清楚,只是那頭巨獸跟世人傳聞中,《山?!飞纤涊d的玃如極像!”

“異獸現(xiàn)世,必有異端?。 卑策h(yuǎn)綽須而嘆。

宮門口,祝、杜二人已等候了許久。

三人寒暄了一番便徑直入了宮。

“哥哥,聽說有六個凌煙閣的蠢貨昨日便在右丞相府上住下了。看來應(yīng)該就是這六人。”

“對,就是六人,其中一個還是個胖子!”安寧俏生生說道。

“看來一會要對質(zhì)朝天殿咯!”杜山綽須說道。

“怕他個鳥。又不是下獄,只要俺三個往那一站,別說是那六個龜?shù)埃幢闶怯邑┫嘁驳么蚨哙??!弊c晷R道。

朝天殿外,一人一身黑錦,面西而站。

“哈哈哈,”那人正是慕青源,“三侯,本君等候許久?。 ?

他說著朝他們一行人作揖。

他們正要回禮,祝汴怒目圓睜,一步踏前,一把將慕青源的脖子鎖在腋下。

“你這老小兒,怎么地?跟夏無期那龜?shù)昂现\?讓你凌煙閣里的六個龜?shù)耙煌莺巸翰怀桑俊?

“駐邊侯,放手,放手,滿朝大臣都看著呢!”慕青源老臉漲得通紅,急忙拍了拍祝汴的胳膊。

后者冷哼一聲,一把將慕青源摔出一步。

唐唐凌煙閣劍首,此刻只能紅著臉不??人灾?。

“你啊你,當(dāng)年就看本君不順眼,”慕青源指著祝汴說道,“現(xiàn)在詩景公走了,你我不還是同朝為官?本君武道境界二十年不漲,倒是你這個老馬夫漲得飛快?!?

“怎么地?不服啊?要不是看你這幾年調(diào)教凌煙閣眾有方,俺天天去你那兒踢館去!俺可先告訴你,往后若再有戰(zhàn)事,你要再跟二十年前一樣龜縮在后,俺片刻間就把你砍了,自領(lǐng)凌煙閣?!?

慕青源擺擺手,一臉服氣模樣,總算直起了身子。

“不是本君陷害鎮(zhèn)遠(yuǎn)侯家的小公子,是我旗下的凌煙閣眾年幼無知,不知這柱國公是何人!應(yīng)是被上柱國騙了,這才有了昨夜之事。”

“俺可先跟你說清楚,一會兒在朝天殿里,詩公面前,你這老小兒要是敢說寧兒一句不好,俺今日便堵在你凌煙閣門口不走了?!?

一行人臉色各異,陸續(xù)進(jìn)了朝天殿。

殿外,南北兩側(cè)各有五十人。

百人布成的“三常同命”三色氤氳,將朝天殿團(tuán)團(tuán)護(hù)住,看似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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