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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離奇綁架 妙計自救

寒假很快就過完了,同學們再一次返回了那個噩夢般的學校。我依舊坐上了那艘一覺醒來就會到江州的神奇小船,回到學校,開始苦行僧般的生活。

新年新氣象,大家許久不見都覺得變化很大,尤其是欣悅,她似乎比去年要漂亮了許多,摘掉了時常帶著的眼睛,時尚的森女大匾很符合她仙仙的氣質,令我們刮目相看。而余末依舊高傲的像個公主,從世界各地帶回來的紀念品擺在客廳的桌子上,讓我們選擇。江琳拖著疲憊的身子,打著哈欠就來了,一看就知道“私生飯”的生活真的不好當。

經過一個寒假的休息,大家似乎很快的又回到了學習狀態,余夏給我補習的時候,大贊我語言進步的速度,我已經漸漸的適應叫余夏“師父”,他也從之前的拒絕變成習慣性的接受。只是稱呼上的改變,但卻讓我們的溝通更自然,也不會讓別人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開學的第二天就是立春,中國的節氣定義是相當準確的,一到這一天就會感受到濃濃的暖意,校園里干枯的小草間也長出了嫩嫩的綠芽,一切都是照舊的,但這個校園里不再會有寧洛的身影,那天他替余末跳入冰水里的情景還時時的在我眼前浮現,我知道其實自己很介意,但卻要相信寧洛,相信他還會堅守這份愛。

晚上,余末邀我出去散步,我覺得很驚訝,一般這個時候這位千金大小姐是要敷面膜做瑜伽的,而今天卻破天荒的邀請我這個差等生到校園里散步。

路燈昏黃的校園里,余末的身影顯得有些清瘦,大概走了5分鐘,余末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說:”白荷,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啊笔裁词虑?,你說?“我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蔽野l現,我自己愛上了寧洛?!坝嗄]有看我的眼睛,而是靜靜的低下頭,心懷愧疚的樣子。

“可是,你明知道我和寧洛是男女朋友關系?!蔽抑桓杏X有一團火噌的一下燒到我的腦門上,發仿佛馬上要把我的頭發燒焦似的。”對不起。”余末說著竟重重的跪在地上,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說:“對不起,我第一眼見到寧洛的時候,就對他很有感覺,后來我才知道他其實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你胡說,寧洛喜歡的是我。”盡管余末死死地拉著我的手,但我還是掙脫了她,盡全力把她推開。

這時,她倔強的站了起來,再次走到我的面前說:”你醒醒吧,寧洛已經不再喜歡你了,他喜歡的只是高中時代那個你,而現在他喜歡的是各方面都比你優秀的我,只有我才他實現心中所想,你明白嗎?”余末的話句句刺進我的心里。

“不可能,你胡說?!蔽乙呀浾Z無倫次。

“實話告訴你,整個寒假我都和寧洛在一起,我們一起游山玩水,好不快活。你難道還要糾纏著她嗎?”

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寧洛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海島的原因了,心一下子落進了萬丈深淵,找都找不到了。

“從今天開始起,寧洛是我的男朋友。”余末走到我身邊,輕輕地在我耳邊說,然后轉身大步的走掉。

“余末,你這個大壞蛋。”校園里響徹我的聲音,我以為那次雪夜的狂歡我們已經冰釋前嫌,她也不會再對寧洛有任何的留戀,然而我想錯了,她其實一直都在盤算著怎么把寧洛從我的身邊搶走。

回到宿舍,江琳正怒目圓睜的看著余末,質問道:“這是真的嗎?你是我認識的余末嗎?”

余末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坐著。

“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君子不奪人之愛,你不是一直都很高傲嗎?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欣悅坐在旁邊也無限驚訝的看著一言不發的余末。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和寧洛發生了關系,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你”江琳指著余末的腦袋,大罵她是個傻子。

“白荷為了他從那么遠的海島來到這里,人家好不容易等了5年才在一起的,你真的一點都不心虛嗎?”

“我心虛?為什么?為什么寧洛可以喜歡她,卻不能喜歡我,我哪一點比她差?”余末站起來,看了看身后的我,沒說話。

江琳繼續說道“為什么喜歡你,你心里清楚,別怪做了10年姐妹的我沒有提醒你,寧洛絕對不是單純的喜歡你,若你是一個普通女孩我或許相信,但是你家世顯赫,而他是你爸爸公司里的員工,這就不得不讓我懷疑他的動機了?!?

“你胡說,寧洛說他愛的是我的人,即使我什么都沒有。”

“可笑,既然你愿意去傷害別人7年的感情,那我也不用顧忌你的感受了,姐妹從此恩斷義絕,我不想和一個奪走朋友男友的人繼續做朋友?!敖照f著,推開余末上了樓,欣悅也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余末的肩膀,什么也沒有說,上樓回自己的宿舍。

二月的江州,依舊冷的可怕。走在江州繁華的街道上,看著經過的人群,一個個都滿懷心事。方阿姨讓我去找她拿些東西,她新開的美發沙龍在一條相當有情調的小街上。周圍都是咖啡廳和小飾品店,來來往往許多人。

正值中午,路上沒有什么人,沿著路邊的人行道慢悠悠的走著,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面相很和善,徑直向我走來,我以為他們要問路或者需要什么幫助,就放慢了腳步。

“小姐,你媽媽要我們帶你去見她,請跟我們走吧?!蹦凶幼叩轿业纳磉呡p聲的說。

一聽到可以見自己的媽媽,我高興極了,媽媽一定是找到了爸爸才來接我的,我們終于可以一家團聚了。

跟著兩位哥哥上了車,我被安排坐在后座,身邊坐著一位不夠言笑的男青年,而剛才下車叫我的倆個人,分別坐在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向東一直開,我看了手表,大約過了3個小時,車子駛出了市區,駛進了郊區,曠野無人的馬路上,周圍都是枯草蘆葦。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我看看四周,并沒有媽媽的身影,也沒有卡到有人出沒的痕跡,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請問,媽媽在哪里?”我試探著問,前面的兩個人。

他們兩個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四處看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我不找媽媽了,你們放我下去吧?!蔽逸p聲的說,盡量壓制我的恐懼。

他們依舊沒有回答,我開始用盡力氣去開車門,但無濟于事。

這時,副駕駛上的男子,轉身對早我身邊坐著的男士說“大哥,前面有一個收費站,她坐在車里會不會擾亂我們的計劃?”。

“你們在計劃什么?不是去找我媽媽嗎?”我忙問道,但身邊的男士也沒有回答我的話。

“把她放后備箱里吧,以免壞了我們的大事。”男子說著,伸手抓住我的雙臂。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我反抗著,坐在車前面的兩個人也過來,用腳步和繩子把我的雙腿和手臂綁住,用厚厚的膠帶粘住我的嘴。只覺得瞬間天昏地暗,呼吸困難。

我被其中一個男子扛在肩上,扔進了后備箱里。只覺得周圍一下全暗了,呼吸越來越困難。

車子再次啟動,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嘴上還纏著膠帶,我必須讓自己靜下來好好地想辦法。

片刻之后,我用力的吐著哈氣,想讓濕潤的空氣把膠帶的膠質去除,好讓我可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我是易出汗的體質,汗珠很快把膠帶變軟,我搖著頭,利用摩擦力把膠布褪到鼻子以下,好讓自己能夠暢快的呼吸,不至于被憋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車子再次停了下來,我推算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幾個人如果沒有把我帶到目的地,就應該是停下來吃飯,或者找酒店休息了,再加上后備箱里還有一個人,我大膽猜想他們一定不敢把車放在鬧市區,只能停在偏僻的地方。

輕輕的挪動著早已僵硬的身體,試探著看看周圍,此時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們去看望孤獨癥兒童的時候,由于帶了很多的東西,后備箱放不下,余夏就把后座推到才放了進來。后備箱和后座是相連的,那我何不冒險一試。于是,我盡量的側著身體,雙腳用力的朝車后座擋板上踹,幾下之后,似乎有了一些松動,我乘勝追擊,傾盡全力奮力一踹,后車座就趴下了。太好了,現在的我可以看到駕駛和副駕駛了,證明自己有可能脫險了。身體此時努力的朝后座爬,幸好我有藝術生的功底,慢慢的彎著身子,腦袋先從縫隙里鉆出后車座,緩緩地把身體往外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整個身體挪上后座,大口大口的吐著氣。此刻,我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那幾個陌生人隨時可能回到這里。

我四下看看,在手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瑞士軍刀,身體微微側起,雙手費力的去拿,幸好是拿到了。左手拿著瑞士軍刀反方向朝手臂上的繩子靠近,雙腿夾緊刀子雙臂上下滑動,軍刀慢慢的割斷了繩子,一根,兩根終于全部割斷。

全身解放之后,只覺得頭疼欲裂,車子由于長時間處于密閉狀態,導致空氣無法流通。稍微休息片刻,繼續在車廂里尋找著,突然發現后備箱里,有一個扳手,頭探進去剛好可以拿在手里。我想起以前看過一篇文章,玻璃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四個角,把身體往后挪了挪,用力逐一砸向四個角,玻璃慢慢的裂開了縫,我用扳手輕輕的把玻璃一點一點的打碎,空氣慢慢的飄進來,身體也慢慢地恢復了。慢慢地把碎玻璃渣滓清理干凈,小心的把身體探出窗外,車子停在公園僻靜的角落里,四周沒有什么人。為了保險起見,我把雙腳先伸出來,還好有一雙大長腿,腳輕輕松松的落在地面上,終于逃出了魔掌。

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以前除了學校之外,其他地方我幾乎沒有去過,況且自己身無分文,電話和包早已被那幾個壞家伙拿走。轉了很大一圈,遠遠的看見有一些老人在鍛煉身體,但身體似乎不聽自己的使喚,癱倒在地上。

“我這是在哪兒?”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頭還微微的刺疼,但更明顯的是小腹如同針扎一樣,痛的不敢動彈,旁邊的小護士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我,直到睜開眼睛才微笑著說道:”你醒了,肚子可能還會疼一陣,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跟我說給你打麻藥?!?

“請問,我怎么了?”我不解的問道,一直以來,我的身體都很好,沒有出現過這么明顯的不適感。

“孩子,沒有了。”護士遺憾的看著我。

“什么?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在做夢嗎?夢里回到了5年前的醫院,方凱陪我做手術的時候,可是,看看周圍的環境,完全不是海島的醫院,而這個小護士一口江州普通話,才讓我意識到,這不是夢。

“孩子有2個半月了,還只有巴掌大,你太不小心了,懷孕還穿著高跟鞋到處跑?!毙∽o士繼續說道。

而我的思緒早已追溯到2個月半月前,那是和寧洛在一起的日子,你儂我儂時都沒有做好安全措施,沒想到再次中招了。我閉上眼睛皺著眉,身體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痛,就在不遠的昨天,余末向我宣布,寧洛是她的男朋友。當時如果知道身體里有寧洛的孩子,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寧洛是孩子的爸爸??墒撬坪跻磺卸紒聿患傲?。

身上的手機和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但醫院的住院費還是要付的,送我來醫院的兩位老人家,給我墊付了醫療費,我還要還給人家?,F在在這么陌生的城市,我誰都不認識,只能閉上眼睛往回憶里尋找,以前太依賴手機,手機號碼存起來以為萬無一失了,現在腦子里除了打不通的媽媽的電話,還有遠在海島的方凱的電話記在腦子里之外,就只剩下寧洛了。但是,我真的要給他打電話嗎?他現在或許已經是余末的男朋友了呀,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等了他五年,為了他來到艾琳,以為就這樣可以呆在他的身邊了,可惜他卻和自己的好姐妹在一起,更可悲的是,現在傻傻的我因為他而流產,記憶中卻只記得他的電話?!蔽?,寧洛,我是白荷?!蔽冶M量壓制住我的情緒。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只聽到周圍有人在和他討論著什么,他只是嗯嗯的答應著,斷斷續續的應答者著。

“你能來一趟美康醫院嗎?”鼻子酸酸的,難受的想哭,但是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哭。

“你怎么了?”寧洛試著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在住院部203婦科病房?!蔽覐娙讨鴾I水,平靜的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淚水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小護士急忙走過來扶著我回到病床上,她似乎已經意識到這個逝去的孩子,并不是受歡迎的天使。

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周圍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疼痛已經讓我無法去思考,或者去怨恨。

不知過了多久,饑餓讓我再度醒了過來,睜眼的時候寧洛就這么呆呆的坐著,看著雪白被子里躺著的虛弱的我,一言不發,表情凝重。

這樣的空氣簡直讓人窒息,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撲到他的懷里大哭一場,告訴他我昨天的可怕遭遇,可是現在他可能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卻一無所知。

但身體上的疼痛和饑餓,無法掩飾,只好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想來我現在絕對是慘白的臉色,倦容瞬間老了幾歲,不再是海島上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兒,而是流了兩次胎的女人。我想用顫抖著細弱的右手,去抓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卻不想手一滑,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引來無數目光,那目光幾乎要把孤苦無依的我看穿似的。

寧洛忙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碎片,清理好地上的殘留的水。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忍著身體一陣陣的抽痛,不要發出任何一聲啼哭,我不想承認,這場五年的等待,最終以我的失敗而告終,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失聲落淚的樣子,那樣的我有多狼狽。

然而,被角輕輕的被掀開,四周亮了起來,緊閉的雙眼里的顏色由黑轉紅。輕輕的睜開雙眼,寧洛還在最亮的地方,宛若神靈般的照耀著我這個焦躁不堪的生靈。

“已經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身體怎么受得了?!睂幝迨掷锒酥?,輕輕的唇畔試了試溫度,遞到我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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