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迷了路,走的便是不歸處,三生緣盡誰相護,這一人天涯,道了句形單影孤。
好像自己還是沒把自己活成個人樣,剛來半個月我買的一箱牛二就剩四瓶了,甚至現在都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出血了,老是腳嘛,可是酒還是愛喝,心煩也喝,開心也喝,天冷了要喝,無聊了要喝,可是卻只喜歡自己喝,話說回來白白還是只是個學生,發愁的還是畢業論文,不過開題報告提交了,外文翻譯我差點吐血真的是,故事終于講到了今天的事,那個貨被撤了,宇哥去帶市場部,因為市場部的基礎真的是好差好差啊,不過他們真的都好努力,慢慢來總會好的,公司又來了三個人
迎接:一個很細膩的男生,會有人說他有點娘,我感覺還好,并不會特別的陰柔,我喜歡這個孩子的家教,他借了我的耳機會說謝謝,用完了會把耳機疊的整整齊齊的還給我,他還小大三吧好像,來這里實習,希望他以后還是可以開開心心的做自己的事情,像之前說的只有什么都沒接觸過才能讓自己這么的單純。
三金:名字里有個鑫,白白凈凈的男孩,也不知道怎么說他,還好吧,涉世未深,喜歡聽我聽的歌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太過的事情,還不熟,了解不深,慢慢來,有機會再添好了。
有個事情讓我覺得串兒好損哦,好吧是表揚的那種,串兒來的時候帶了只狗子,是只柴犬,吃的比他自己還好,不過人家家里有那個條件不重要,串兒應該住市場部去的,但是一只膩在我們寢室,因為說只有我們寢室才有那種大學宿舍的感覺,可是沒有他住的地方啊,我睡得宿舍床,杰哥說了他潔癖,只有宇哥跟他一起睡,所以現在串兒每天給宇哥端茶送水捏腰捶腿的供著,出去買個菜讓宇哥遛狗他拎著所有的東西,我們在上面種花,只給他倒杯水,嘖嘖嘖,不好說,洗澡都得膩著一起去,我甚至于懷疑這貨失戀以后取向是不是開始改變了,串兒呢做了一件讓我很欣賞他的事情,他白天要在下邊工作,他把狗子關在二樓市場部的宿舍了,所以禍害不到我們的屋子,而且那個貨在市場部嘛,小開心。他那只狗是真的皮,有什么咬什么,逮什么藏什么,有狗糧不吃要去搶我們公司原本有的狗子的粥吃,欠的不行不行的。
記得之前寫的珊珊嘛,開始讓人有點不舒服了,而我又不是個能忍得了的人,今天懟了那個姑娘一頓,如果她能收拾一下脾氣的話可能還是會很棒的,昨天的時候其實已經開始懟她了,上班時候她們一起在那種花,還沒種完她一個人跑去洗澡,連自己的工作做完的耐心都沒有,今天給花換盆,這姑娘一臉的簡單,而且她向來是按自己的想發做事,除非有人壓得住她,而夢琴又太過善良,所以拿她沒辦法,一般人的圈子是自己一個圈子外人一個圈子,這樣彼此間會有個交叉點,彼此互相適應,這個姑娘是自己是一個大圈,別人是一個小圈,即使你可以在大圈里做出點波瀾,這個姑娘還是會按自己做事,我之前大學有個老師就這樣,那個自我意識強的不行,跟個瘋子一樣,可是這樣也好,她會活在自己的圈子里,自娛自樂而又不寂寞,宇哥跟我說這姑娘一臉什么都懂不聽的樣子,你回頭讓她先自己配個土,換個盆看看到底怎么樣。到了配土的時候,我跟姑娘說:“姑娘您是專業的,您來給配個土吧,看看咱們是按什么比例來。”她:“配土,我不會啊,我們那時候都是直接用園土的。”然后我:“好吧,那我們去挖點園土好不好。”,姑娘帶我去她挖土的地方,emmm怎么說呢,煤渣堆,還一直強調這種土挑深色的營養很高,我說:“這好像不是我印象中的園土呢,你看周圍連個活的植物都沒有,煤渣可以做基質用透水性很好,可是它沒有營養的。”后來我跟姑娘說:“姑娘我也不怕得罪人,你看你什么學歷呢。”她:“我專科。”我:“那你知道我什么學歷嗎?”“你不是本科嗎?”“對啊,我是本科,我甚至還是園藝專業,你是園林,我們本來就是學種植的,我經過了四年的系統學習我都不敢說我會,你覺得我們每年四次實習都是出去種地我真的不會配基質嗎,只是我們是在北方這里是南方而已,你這樣一直顯得什么都懂的樣子怕是不好呢,我們來就都是學東西的對不對。”姑娘:“沒有啊,我沒有說什么都懂,我只是覺得不懂就要討論,不然亂搞是沒有意義的啊。”“好吧,你說的對,對了我記得燒過的煤渣是堿性的,一般種花要酸性有的弱堿性也可以,你查一下煤渣是什么性吧。”然后姑娘在那查啊查,來了句中性,我本身愛玩,對知識掌握不牢靠,就自己查了下呈堿性,好吧,這個姑娘,你還是對我有意見呢,可是總有人哄著你不長大,有人要當壞人讓你長大,希望你以后想起今天的事情不會很恨我吧,說一句很讓人討厭的話,為你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