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般大小，蓬頭垢面，像是山下渡難而來的小小難民，全身衣著卻沒他楚言當時穿得好，可見處境比楚言糟糕。

在方寸大亂的這種環境下，他身材單薄，默不作聲站在一旁。如塊冰冷石頭，乖乖立著，或隨波逐流地挪挪步，也無人能及時注意到他。

他的那把匕首在拿出亮相后，又馬上收回去，可見楚言當時看到是正好湊巧。

這踏上九百九十九階石階，是不許帶任何奪命武器。這人當時恐怕是迫不得已，才掏出來，一舉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