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李順勾了勾手指頭，燕無霜渡著步子走了過去。

李順順著燕無霜的衣裳一扯，輕薄的衣服落在了地上，李順撫摸著燕無霜的鞭痕，露出變態的眼神：“看，這是我愛你的痕跡。”

燕無霜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眼淚止不住的掉：“你讓我死，讓我去死。”

李順一耳光將燕無霜扇倒：“媽的，臭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毀勞資心情。”

燕無霜捂著臉，嗚咽出聲，昨晚好不容易灌醉李順，想要逃跑，卻沒想到被抓了回來。

李順將她暴打一頓，吩咐下人三天不給她飯吃。李順這人喜虐待，鞭打，且喜歡漂亮的女人，這府中有一半的人都是邊疆掠來，無人能申冤。

那日有個女人跑出去，說是跑去京兆府門口被抓了回來，在她們一眾人面前活生生的鞭打至死，那人臉上竟是解脫之色。

“你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讓你輕易死了，對吧，夫人？”

李順扶起燕無霜，用著極其怪異的聲調說話，又撿起地上的外衣給燕無霜穿好。

“你知道里面住的是誰嗎？”李順將燕無霜帶到府內一處院子里，院子外有五個士兵守著。

這里面自然住著的是那個禮佛的李家大夫人，李秦氏，但燕無霜沒有開口，只是搖搖頭。

李順帶著燕無霜進了堂屋，推開門，便見一著素衣的女人急忙轉身，見到他們的一瞬間，是驚恐。

“霜兒。還不見過大嫂？”李順推了燕無霜一下。

燕無霜踉蹌了一步，對上了李秦氏的臉。李秦氏的臉上遍布疤痕，那疤痕扭曲不整齊，細細數來大概有十多道。

李秦氏跪著爬到李順腳下，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二少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不該自殘，害得大少爺一氣之下去了邊疆。對不起，對不起……”

李順一腳踢開李秦氏，臉上盡是嫌棄：“呵，你就在此處好好反省，若是你敢死，我便要你秦家滿門滅絕。”

當初這李秦氏深得大哥喜歡，對她便是寵上了天，沒想到受了幾鞭子，居然毀臉自殘，大哥掀開窗簾見到李秦氏那血淋淋的臉，差點陽痿，一氣之下去了邊疆。

而父親為了教訓這不知好歹的李秦氏，倒是用了幾番刑法，把李秦氏關在了這佛堂，讓她毀過，并吩咐不能讓李秦氏自殺。

李順將燕無霜帶出去，燕無霜仍是呆呆的，腦海里還是李秦氏滿臉的刀疤，和她求饒的模樣。

“你大可以像她那樣，也可以自殺，只是燕家，燕摩鞥，你母親你妹妹，我都能讓她們不得好死，比你還悲慘萬分。”

李順的手指挽著燕無霜的一綹頭發，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即皺了眉，沒有當初那種誘人的少女香了。

燕無霜側頭瞪著李順：“你不是人，你這個惡煞。”

李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要怪就怪你父親貪慕權勢，而我李家權勢滔天，你父親為了權勢把你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