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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邪魅現(xiàn)身1

  • 四蛻
  • 前排刀盾兵
  • 3058字
  • 2019-06-17 18:44:00

1、

莊清從秦館的房上跳下的時候,熊啟和姜副使還沒睡,見了莊清也是嚇了一跳。他們眼睛一直盯著門外,誰知道他從房上下來。

論飛檐走壁,穿墻過梁,他們只是普通身手。

莊清告訴他們,明天黃昏前后等著,姬絳會派人來接。姬絳希望秘密行事,到時換身普通的衣服就好了。這個很容易理解,當(dāng)然沒問題。

姜副使問他都說了些什么,莊清就把經(jīng)過簡單一說,自己夾帶的一些私貨,當(dāng)然就不說了。

交待好事情后,心里覺得很輕松,告辭回去。

雖然出使周國的目的暫時沒有達到,但是楚墓的東西拿回去,也是個功勞。雖然這個任務(wù)是朱英的,但功勞無論如何得是莊清的,朱英如果還活著,也得感謝莊清把他給救了回來。

想到這一系列的麻煩事有可能全部得到解決,這一夜,睡的很安逸。

天亮后,洗漱完畢,吃了早飯,哪有沒有去,就在楚館里老實呆著。卻不料,剛消停不久,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司馬莫之領(lǐng)著一個看起來是個老頭感覺卻是個中年的人過來,莊清打了一眼,馬上認出這是嚴驂。

那次在宮廷宴席上見過一次,印象深刻,早就想去拜訪卻一直沒空得見的嚴驂。

司馬莫之見到莊清,指了指嚴驂,你還認得他不?

莊清趕忙行禮,嚴先生好。

嚴驂回禮,問:“天子有一事,一直等你回話,你老也不來,因此讓我來問一句,春兒的那件事,可有眉目?”

莊清想起自己曾經(jīng)在天子的宴席上說在楚國給春兒做個媒,這個事也上報過春申君了,然而李勢和景小滿回了楚國一趟,帶回來的春申君的書信,對此只字不提。要不是嚴驂來問,都差不多忘了這事。

“此事我已經(jīng)上報春申君了,他還沒有回復(fù)我。”

“為什么呢?”

“這種事,我也沒辦過,挑選合適的人,怕是要一段時間吧?”

“也對。誒,那就好,老壽星非常寵這個曾孫女,一心希望她有個好歸宿,有勞大夫多催催。”

“我在洛陽這邊也分不了身,要是我回楚國去了,還能親自去說說。主要是,我也不知哪些大夫的子侄還沒有婚配的,這得一家一家去問。”

“也不在這一時,大夫心中有數(shù)就行了。”

看著兩人這么聊,司馬莫之有些不耐煩,沖他倆說:“你們也不用這么干聊。嚴驂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家姑娘的。因為他跟你不熟,這才強拉著我來。”

嚴驂被他說穿,顯得很尷尬。

司馬莫之也不管他,繼續(xù)說:“其實我跟他本也不熟,但是上次在宴席上,他說的那些話很對我胃口,這才跟他交往了幾日。”

莊清好奇地問:“我家姑娘怎么了?非親非故的,為什么要來看她?”

“對啊,你不知道嗎?你沒發(fā)現(xiàn)你家門外,走過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你家姑娘現(xiàn)在很出名了。”司馬莫之說。

莊清這些天哪有心思去留心街面?皺著眉頭問:“都是這所謂的元晶?”

嚴驂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莊清問他:“聽說你是在霍山上修煉的隱世高人,我恰好也有問題想請教,對于這個元晶,你知道多少呢?”

嚴驂說:“實不相瞞,我曾經(jīng)聽我?guī)煾刚f起過,在上古時代,有一群仙人,他們擁有一種白色的仙石,這石頭比鐵還硬,普通人拿著沒用,但他們憑此可以呼風(fēng)喚雨,飛天遁地。”

“呼風(fēng)喚雨,飛天遁地?”

“當(dāng)然,這都是傳言,誰也沒見過。這群仙人,據(jù)說一萬年前就消失了。”

“你師父?是誰?”

“師父不讓說,你就別問了。”

“關(guān)于神仙的傳說,我也聽過好多,可你說的這些都聞所未聞,別說寫入史籍,連民間都未曾聽聞。”

司馬莫之冷哼了聲。他對此類說法向來沒有好感。

嚴驂說:“不是沒有記載,而是這些記載都丟失了。古往今來那么書籍不見了,誰知道是什么時候丟的?”

司馬莫之冷笑道:“見都沒見過,你怎么知道它存在過?”

嚴驂說:“沒見過書籍,但不等于沒見過事。”

“你見過什么事?”

嚴驂閃閃爍爍地,哼了句:“我見過我?guī)煾浮!?

莊清都不知他到底在說什么,問:“你說的都是些什么鬼,聽著都費勁,你見過什么事?你師父到底是誰?”

面對他倆的詰難,嚴驂苦笑道:“莊大夫,我既然都來了,好歹讓我見一見莊姑娘的尸身再說好吧?你問的這些,我跟太史都爭了半天了,嘴皮都磨沒了。”

一大早遇到他們兩位,又是想來看莊梅的,莊清老大不愿意。但一想到這嚴驂,或許真能知道些什么,就把他們引到屋里來。

莊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蜷曲著了。吳萍每天都會來看看她,今天一大早,莊清還沒起床,吳萍試著動了動莊梅,居然能夠把手掰開,把身子放平。

莊清起來后,看到這情形,也是有些驚訝。

嚴驂看到莊梅那慘白的臉,死了四五天了,卻一點也不像是死了。

他伸手去探鼻息,毫無鼻息。莊清覺得他有些褻瀆,忍不住咳了一下,以示警告。嚴驂沖他笑了笑,把莊梅的手腕抬起來,好像醫(yī)生診脈似的,給她打起了脈。

忽然,嚴驂好像被燙著了似的,猛地把手往回一縮。

莊清和司馬莫之都被他神情嚇了一跳。

“怎么了?”

嚴驂皺著眉,沒理他們,又把莊梅的左腳抬起,隔著靴捏了捏,問莊清:“我能把她的靴脫下來嗎?”

莊清不知他要干嘛,本能的點點頭。

嚴驂把靴脫了,露出莊梅那白生生的腳。先在腳底涌泉穴用拇指頂住摸了一會兒,又捏了捏足太陰脾經(jīng)的幾個穴位,再點了點足厥陰肝經(jīng)在腳上的幾個穴位。

把莊梅的腳放下來,忘了給她穿回靴子,在那里發(fā)愣。

莊清看得有些發(fā)毛,問:“嚴先生,到底怎么啦?”

嚴驂讓他們別說話,把莊梅另一只手抬起來,順著手少陽經(jīng)脈的方向,把手上的幾個穴位給把了下脈。

“難以理解,匪夷所思。”

嚴驂正喃喃自語,司馬莫之不耐煩了,喝道:“我說你個嚴驂,你又不是個醫(yī)生,在這把什么脈,裝神弄鬼干什么?”

嚴驂擺擺手,讓他別吵。自己沉思了好一會兒,忽然對莊清說:“不對,你家姑娘好像沒死。”

這話說得幾個人大吃一驚。吳興剛好從外面闖進來,你說什么?

吳興現(xiàn)在很自覺,知道楚館遇到了很多事情,也不再把自己定義為“管飯的”,有空就過來看看。

此時剛好就過來,見到有兩個訪客,好奇他們怎么又是去莊梅屋里,就湊了過來,恰好聽到嚴驂說這句話。

嚴驂雖不認識他,但看他穿著打扮,也知是楚館的人。對他們幾個說:“這個姑娘,沒有鼻息,沒有脈搏,照理說,是個死人。然而,她身上有一股氣,順著幾條大脈緩慢流動,交會于心脈。”

司馬莫之和莊清分別捏住莊梅的一只手,打了半天脈,什么也沒有。

嚴驂對他們說:“你們摸不出來,你們又沒學(xué)過。”

“你學(xué)過?學(xué)的是什么?”

嚴驂一呆,說:“唉,這是我們的秘術(shù),師父不讓往外說。”

“你這個嚴老頭,年紀也當(dāng)爺爺了,這么聽師父的話,你媽要是還在,怕是還得吃奶。”司馬莫之毫不客氣地諷刺他。

嚴驂也不惱他,把手一攤,隨他說去。

莊清不管他什么秘術(shù),本能地問了句:“那她還能活過來嗎?”

“你讓我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你得給我點時間。”

“那好,可以。只要她還能活過來,多長時間都無所謂。你不會騙人吧?”

“莊大夫,我又不是那種江湖術(shù)士,靠裝神弄鬼騙飯吃,也沒收你錢啊。反正莊姑娘躺這也那么多天,尸身跟活人無異,你就讓她多躺些日子,我得好好琢磨。”

司馬莫之把莊梅的手放下,冷冷地說:“你們別聽他胡說,小丫頭根本沒有脈象,這廝就是來騙人的。”

莊清和吳興都轉(zhuǎn)頭瞪著嚴驂,一臉的狐疑。

嚴驂撓撓頭,知道不拿點真貨出來,他們是不信的。

“我們常人所說的脈像,是那個心臟的跳動,這是每個活人都有的。但我所說的脈象,卻不是這個心脈,而是另一種無跡可尋的脈象,它就像一股緩慢的氣流,順著人身上的經(jīng)絡(luò)周而復(fù)始地流動。”

他們?nèi)齻€聽得一片迷惘,完全是在聽天書。

“這么說吧,這種脈象,不是人人都有,只有特殊之人才有。”

說完,抓起吳興的手,把了下,你就沒有。又抓起司馬莫之的手,你也沒有。正要抓莊清的手,司馬莫之嚷道:“行啦行啦,說的這么玄乎,就讓你試試。反正要是能把小丫頭救活,我請你喝酒。”

嚴驂沉思了下,說:“現(xiàn)在,我要回去取些東西,你們等等我。”

說完,沒等大家說話,撇下這一堆滿懷疑問的人,一路小跑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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