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玥：“……哼！”

“言言，你看顧璟這么兇，要不咱們換一個？我覺得我們家齊陽就挺好的。”

叢玥膽大包天的當著顧璟的面就要挖他墻角。

溫言眨眼，懶懶的打著哈欠：“啊，玥玥你說啥？我好困啊……”

少女你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這么說！

趕緊改口啊！

顧璟盯著叢玥，毫不客氣的射冷箭。

叢玥慫慫的“哼”一聲，趁著上課鈴響起，就逃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顧璟不屑的撇她一眼，趁著老師沒進來，悄悄和溫言道：“不兇。”

溫言憋笑：“嗯，不兇。”

不過，畢業旅行啊……這是個好機會。

小姑涼甩甩頭，把困意趕走，然后摸出一張科作業紙就開始給顧璟傳紙條。

“你畢業旅行去哪里，家人都沒意見的嗎？”

小姑涼早已察覺到顧璟似乎和家里人的關系不怎么好。不對，是很不好。

盡管小姑涼這一年半以來不停地旁敲側擊，卻沒有什么進展。

不過這次嘛，唔，希望可以成功！

顧璟一看小姑涼給她傳小紙條，內心還有那么一絲絲興奮，待他看清里面寫的內容，眸子卻漸漸冰涼下來。

沒意見？呵，當然沒意見。他們兩個人，幾乎不管他。

父親還偶爾能從溫柔鄉里記起他，卻也不過是為了偌大一個顧氏，不能后繼無人罷了。

母親……幾乎自從生下他，就連見面都是奢望！

小的時候，他還不明白，以為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等到漸漸長大了，他才知道，那個人的眼里心里，除了科研，幾乎再放不下任何事物。

只不過，這些顧璟是不可能說出來給小姑涼聽的。

盡管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對他的父母這么感興趣。

小姑涼的紙條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她又鍥而不舍地再寫了好幾份。

全都石沉大海。

心累。

沒辦法，誰讓他是任務目標呢！小姑涼轉過頭一邊瞇著眼睛打盹兒，一邊想：唔，不管了，實在不行就直接問叢玥。唔，好困……

零倒是很想叫醒宿主來著，可是自從零發現宿主的心情會與空間內的本源之力共鳴，它還控制不住這些力量的時候，零就不怎么敢惹她了。

你是宿主你厲害，你睡吧！

反正不影響任務就好。

心累，整個系統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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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睡了一節課，溫言的困意總算是去了大半。她一下課，理都不理顧璟，直接就把叢玥拉了出去。

顧璟見此臉色沉了下來。他迅速起身，跟了上去。

“玥玥，我問你個事情。”

“啥？言言你同意甩掉顧璟那個冰塊了？我跟你說，我們家齊陽多好，又陽光又……”

溫言抽抽眼角：“不是這個。”

“我是想問你關于顧璟的事情。”

溫言把來意講了一遍，叢玥沉默半響，開始給她講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些的事情。

……

“大概就是這些了。”

叢玥頓了下，又趕緊補充：“言言，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溫言：“知道啦，不會賣了你的。”

話音剛落，鈴聲就響了起來。

急急忙忙跑下樓的兩個小姑涼沒有看見，樓梯轉角處，少年的身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