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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取藥

又是如此的過了一個星期,整天無所事事的上官陵嫵快要崩潰了,不是睡就是繡花,這樣下去她還要不要活了?這副身體懦弱得不忍直視,再這么整天待著的話,不過一年,她絕對會死掉的。

刺蘿倒是比較平靜的,只是看得上官陵嫵這樣的難受,也于心不忍。

“娘娘,要不出去走走吧?”

上官陵嫵點了點頭,就在刺蘿準備一起出去的時候,卻被上官陵嫵攔住了,“你就留在這里吧,本宮一人出去走走就可以了。”

“娘娘……”

還沒等刺蘿出言勸解,上官陵嫵就自己走了出去,刺蘿只好轉身走回宮里,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還是入了內殿。

上官陵嫵走在路上,因為有面紗的阻擋,沒有享受到那原本屬于她的注目禮。

無聊地走在一些小地方,沒有什么好看的。一些比較好玩的地方,她又不能去,只能在這周圍散散步。

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吸引了上官陵嫵的注意,上官陵嫵緊緊地盯著他,直到男子有所感應,突然回頭看著上官陵嫵,卻只看見一個背影,窈窕玲瓏。

男子喚了一聲,上官陵嫵回頭,一雙詭異的眸子狠狠地把他震懾了一番,原來是她。

能在后宮里隨意走動的,除了百里影墨還能有誰?只是上官陵嫵完全沒有關于他的記憶。

她一回頭,就被眼前的這個男子吸引住了。身穿一件黑色錦衣將他映襯得格外的挺拔偉岸,腰間綁著一根蒼紫色虎紋角帶,一絲不亂的長發,有著一雙睿智而淡漠的星眸。

“你,你是誰?”

“百里影墨。”

突然,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讓上官陵嫵徹底清醒過來。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她的夫君,就是那個在洞房之夜,還沒掀開紅蓋頭就將她扔進了冷宮的男人!

自從那夜過后,他就沒有再看她一眼!

上官陵嫵摸著火辣火辣的臉,站起身來,“咳……咳……”

“朕不記得朕有允許你出來閑逛的。”

百里影墨負手而立,孤傲地看著上官陵嫵,不可一世。

上官陵嫵勾起了嘴角,面紗之下,無盡的嘲諷。

只可惜沒人能看見,詭異的雙眸讓人看不出一點異動,毫無波瀾的眸子,冰冷而無情。

百里影墨擰眉,有點不習慣上官陵嫵的突然轉變,以往她每次見到他,不是求饒就是膽小地縮在一邊。現在都敢直視他了啊,怎么變了呢?

只不過是隔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女人還換了性子不成?百里影墨有些好奇,卻壓制住了,淡漠地看著上官陵嫵,秋風就如同一個翩躚的姑娘,舞動著柔軟的腰肢,伸出芊芊玉手,撫弄著兩人的衣裳。

上官陵嫵如墨的青絲隨風飛散,揚起至百里影墨的胸前,突然的,百里影墨有些心動,伸出修長的手指,一縷青絲調皮地掠過他的手心……

面對這樣的場景,上官陵嫵徹底愣了,她這輩子從來就沒有經歷過如此浪漫而曖昧的場面,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足無措地看著百里影墨。

突然,一陣風將上官陵嫵的面紗吹落。兩人都有些愕然,百里影墨的表情更是從驚艷到厭惡,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

上官陵嫵嗤笑著,也怪不得他,她現在這副容貌,怎么配有感情?

撿起了面紗,重新系好。

百里影墨才想起她面貌,厭惡地看了一眼她,說道:“以后沒有朕的允許,別出門了。”

這話說得不算是兇狠,卻莫名地刺中了上官陵嫵的自尊。她輕輕地走到百里影墨跟前,呵氣如蘭地說道:“想不到,皇上貴為天子,卻也是個食色之人。”

“你這是何意?”百里影墨蹙眉說道,她身上的香味,無論如何也忘不了。

她變了,可他不想去探究原因。反正,他對她不寵不溺,只要她不死就可以了。

“妾身告退。”上官陵嫵微微蹲下身子,施禮,轉身,退去。

百里影墨仍然站在原地,看著上官陵嫵的背影,呆住了。

這女人,好像變得有趣了呢。

“皇上,您怎么到這來了,可讓妾身好找啊。”

羅梓倩從百里影墨的身后走來,百里影墨轉身說道:

“你先回去吧,朕今日還有事要忙。”

羅梓倩愣了一下,不是說好了要去千重樓用膳的?此時,百里影墨仍然不住地往上官陵嫵離開的地方看著,遙遠的背影,說不出的孤傲。

羅梓倩順著百里影墨的目光看去,遙遙一眼,就已經確定了到底是誰。

她憤怒地看著上官陵嫵的背影,直至消失。

一定是這個女人說了什么,不然皇上又怎么會突然要離開?該死的賤人!

“是妾身的不是,耽擱了皇上,妾身告退。”羅梓倩就算是氣得快爆炸了,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只得彎腰施禮,匆匆離去。

“娘娘,你總算是回來了。”

刺蘿一見到上官陵嫵,就急匆匆地走到她前面,并且朝她使了個眼色。

上官陵嫵透過刺蘿,看見一個宦官正站在桌子旁,桌子上放了一個常見的碗,白玉瓶子正安靜地放置在一旁,也許原來的上官陵嫵早就吩咐好了吧。

一把脫了鞘的匕首,寒光閃閃,那人見上官陵嫵盯著他,也沒有多客氣,走上前來,直接說道:“娘娘,奴才奉命來取藥。”

上官陵嫵氣惱他的不尊敬,故意說道:“藥?什么藥,本宮不知。”

這下子,那個宦官反倒愣住了,一時不知作何回答。以往只要他一過來來,她就知道割血取藥,而且很順從,怎么現在卻故意刁難他?

“娘娘,咱們都是聰明人,就不需要多說什么了。”

“本宮聽不明白。”

上官陵嫵好笑地看著那個宦官,看來以前沒少被他欺負。他當她是誰,要什么就給什么嗎?要真是想這樣,那她只能說對不起了。

“看來娘娘這個月的血很多啊。”那個宦官冷笑道,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他走上前來,拉住上官陵嫵的手就往桌子邊走,鋒利的匕首正安靜地躺在那里。

“放肆,你居然拉著娘娘的手,這成何體統!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刺蘿看不過去了,每到這個時候,這個宦官不僅要取很多血,還伺機強取他們的錢財,不然就把娘娘弄得死去活來。

“奴才的確不知。”宦官陰冷的笑容讓人頭皮發麻,他用力按住上官陵嫵的手,想要割破她的血脈,卻被上官陵嫵一腳踢翻一邊。

要這么割,她幾時才能好?怪不得這副身體這么弱,原來,是每個月的大量失血造成的。

上官陵嫵奪過了匕首,輕輕地割了一道小口,很久很久才裝滿一碗。刺蘿趕緊拿上了白布,捂著上官陵嫵的傷口。

“本宮只給這么多,你要還是不要?”上官陵嫵虛弱地說道,氣勢卻是不曾弱了幾分。

宦官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端起了木盤,不敢多說什么,看了一眼上官陵嫵后,離開了這里。

刺蘿扶著上官陵嫵,坐在一旁休息,很仔細地給她包扎著。看著不深的傷口,松了一口氣。

往常,娘娘是不敢自己下手的,只有由著那個宦官來,傷口深得可想而知。有好幾次還沒完全好,就又要取血了。

“刺蘿,本宮的血,真能治好皇上的毒嗎?”

“奴婢也不知,只是聽聞皇上喝了娘娘的血和藥之后,會好受很多。”刺蘿如實說道。

上官陵嫵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破病才需要血來治。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聽從她召喚的蠱蟲才需要她的血來喂養的。

慢著!上官陵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驚悚的事情,嚇了一大跳。

該不會是有人將百里影墨當成蠱來養吧?還是說,把他當成蠱盅,在他體內養蠱吧?這太可怕了。

在一些遠古書籍中有過詳細的記載,蠱成之日就是活體蠱盅死亡之時。血液的喂養,與蠱成匹配。那就是說,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上官陵嫵努力地在腦海里搜尋著關于這部分的記憶,卻一無所獲。

上官陵嫵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只是對于她來說,人體養蠱,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不易被人發現。

越想越驚恐,她不知道原來的上官陵嫵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真的的話,這太可怕了,貌似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

“刺蘿,你說這后宮里,有蠱師嗎?”上官陵嫵不好去打聽這個,只能從刺蘿身上入手。其實多了解一些也好,為自己養蠱多一些準備。

“娘娘怎么會這么問?蠱在整個大陸都是禁忌,后宮里應該不會有人傻到犯這個險。”刺蘿以為上官陵嫵是在擔心蠱毒,很耐心地給她解釋著。

她哪里知道,她的娘娘才是一位真正的蠱師。

“只是無聊罷了,你知道皇上是什么病嗎?好像挺嚴重的。”

刺蘿包扎好后,收拾著,見上官陵嫵這么問,也就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很嚴肅地警告著上官陵嫵。

“娘娘,這話你可不能亂說,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又要大作文章,皇上最討厭聽到這個了。”

上官陵嫵點了點頭,這個破皇帝,怪癖還真多。

見上官陵嫵答應了之后,刺蘿又說道:“皇上的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聽說這幾天夜里都是整夜整夜的疼。”

怪不得他臉色這么蒼白,而且也很憔悴,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太醫呢?都查不出來嗎?”

刺蘿搖了搖頭,“一無所獲。”

她只知道,太后在皇上登基的那一年因為一場大病離開了,在這之后,百里影墨都是偶爾會頭暈發燒,太醫們都以為是哀傷過度,開了一些藥也沒有用。

直到百里影墨經常咳出血,這才引起了注意,即使是如此,他們也只能看著皇上越來越嚴重,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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