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危機
- 妖妻如玉
- 廿柒公子
- 2051字
- 2019-04-10 11:57:54
“今天我來開吧。”
“行,”閆如玉嫣然一笑,“拿到駕照后你也沒正兒八經地上路過,今天我來驗收一下你的駕駛水準?!?
說完,她默默地把重心靠在了副駕駛椅子背上,看著男子微微調節座位思緒萬千:
蘇君堯現在只是會一些理論知識,許多操作都是一竅不通。
他的修為她在那天遞給他衣服袋子的時候伺機偷偷探過,雖然受了重創但真氣很濃郁純粹,修為也絕對不輸于她。能在兩個玄真弟子手里逃脫,顯然不用太擔心他的武力值。
只是現在凡間的科技這么發達,他這只終年在山上修行的狐妖又如何會應對殺傷力高一些的武器呢?
還有,他的妖族氣息也是個問題,如果情急之下動用了被人盯上,那就算七科能給他擋明槍,暗箭也難防啊。
細思及此,幽幽的目光閃過一絲疲憊。
此時她沉浸在自己思維,那邊默不作聲地坐在駕駛位置上的蘇君堯在一個紅綠燈停下的時候目光掃了掃幾張被害人的報告,英氣分明的眉毛不由得有些微微皺起。
到了家后,閆如玉見他低著頭若是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問道:“怎么了?發現什么了嗎?”
蘇君堯想了想措辭,有些猶豫地回答道:“雖然郭少爺說是兩個月一相隔……其實也確實很有可能,只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逼鋵嵥麆倓傇谲嚿纤懔艘凰悖谷话l現所有的死者的時間也好地點也好陰氣都極其濃重。
可這些,他似乎也不方便讓她知道……
索性如果按照這么推算,相隔陽歷兩個月也沒有問題。
蘇君堯能算出來的,她閆如玉一樣也能發現倪端。不知為何,她在這次的事件中聞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如果這樣,確實是該采取措施了,今天已經10月10號了!”閆如玉翻了翻電子日歷后把手機丟在了一邊,手中的拎包順手掛在了架子上,轉身去廚房冰箱里拿了一盒子牛奶倒上了兩杯,撒了兩勺糖,放進了微波爐里加熱。
像平日里一樣,閆如玉把散著香氣的熱牛奶端到他手上,蘇君堯雙手握著杯子,感受著熱度通過手心傳入自己的身體中,深沉的眸子染上一絲暖意。
“等等,我去拿一下筆記本電腦,整理一下資料?!?
說著把牛奶擱在茶幾上回到房間拿出了電腦,卻說閆如玉拿出筆記本剛打開不到45度,下一刻臉色一變,“啪”的一聲合上了。
“怎么了?”看著她一臉嚴肅的神情,蘇君堯便想著拿過去一看究竟,可下一刻他的手被女子按了按制止了。
閆如玉清麗的眸子散發著寒意,她對上他疑惑的目光,半晌后幽幽開口:“忘了,今天電腦被表弟弄壞了,算了算了,明天再說!”說著無聲地搖搖頭,吐了兩個字“黑客”。
她剛只打開了一條縫,只覺得有種暴露在監視下的感覺,再瞟一眼果然頂上的攝像燈亮著!很有可能,她的電腦攝像頭被黑了!
索性她電腦的聲音收錄范圍很窄,房間隔音也不錯,剛剛的對話也沒有被傳出去。
而看到黑客兩字的蘇君堯猛地一愣,看她小心地都不敢說話的樣子,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雖然他前陣子狂補課,知道黑客是一群什么樣的人,但是卻沒有真正領教過,現在碰上了忽然覺得有些麻爪了——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何在,如果是和案子有關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想了想后,點點頭沉聲說道:“那我先回房間了。”說著,把手里的手機舉起來晃了晃,示意她后續用手機聊。
見他上手后像模像樣的樣子,閆如玉暗暗笑了笑,同樣拿出了手機以表回應。
兩人回到各自的房間里,閆如玉剛關上房門,就看到消息彈了出來:“你覺得會是誰?”
她想了想,末了,打字回了去:“沖著七科去的可能性不大。”
林局長找人黑她電腦沒有任何意義,直接一查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父親為七科資料黑她更無從說起,別說七科,其他也沒什么理由黑自己女兒啊,總不能說黑她電腦就為了看看她電腦里有沒有“小情人”的書信往來吧?這話擱誰都不信啊!那也就是說不一定是沖著她七科身份去的。
“情察的都可以排除,這里誰都清楚就算黑了這電腦也無妨,里面一星半點的有用信息都沒有?!彼@個七科頭頭如果傻到把資料放在自己的電腦上,那干脆給一丈白綾吊死算了!
看他默默不回應,她又打了一串字:“對方好像只是對我是誰很好奇,回頭我再看看我是不是其他地方露了痕跡。”開了攝像頭,顯然是想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樣子的。
見他還是很久沒聲音,她也準備關機了,卻說剛按下去只見屏幕上彈出了一句話:“我可以幫你找出人來?!?
能找出人?
閆如玉瞇了瞇眼睛。
“需要我幫些什么?”
“你不問我用什么方法?”另一頭的蘇君堯有些疑惑。
她見此嗤笑一聲,回復道:“我看你這一肚子的秘密,問你你也不一定告訴我,都說山人自有妙計,只要有辦法就行。”雖然她是不知道有什么辦法隔著攝像頭能抓出人,但她不知道不一定他不會,妖族的秘法聽說還是不少的。
而蘇君堯對于她的回答,默默地垂下了眸子,看著外邊的彎月,不禁情緒有些低沉:明明這般信任的話卻處處透露出疏離感,她這心思通透善解人意得……即便是同住一屋檐下也仿佛就是陌生人。
明明這樣維持距離確實很安全。
可是為什么,他對她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有些……失落呢?
兩個人的關系讓人迷得很,卻認真地說連朋友都算不上。說到底,都是把自己緊緊裹起來活在血雨腥風的人罷了。
而此時某個院子里的人兒皺了皺眉眉頭,有些不甘心:“我還沒看到臉呢!怎么就合上了呢!”說著賭氣地把手中的紅酒杯子“砰”的一聲磕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