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的生活就是爽歪歪的,嬰孩長得快,新衣?lián)Q了不少,可愁壞了尚書夫人,做的衣服卻趕不上奶娃娃長得速度,動員起家里的丫鬟婆子一起這才剛湊夠月兒的衣服。
“夫人,小姐又生病了,太醫(yī)到得許久,這可如何是好?”奶婆婆拜著手急得眉頭皺著,來回走動。尚書夫人一聽趕忙跑過去抱起床上的女兒,月兒渾身滾燙,尚書夫人急得不得,抱著女兒就沖出去。
跑了很久,遇一馬車,慌忙上前,“不知在下是否能讓妾身搭個車,我的女兒病重城西醫(yī)館甚是遠,我怕等那時,我的月兒就香消玉損了,嗚嗚嗚~”
“來著何人,可知攔的是殤王爺尊駕,耽擱了王爺事,你這婦人可擔待得起?”馬車旁侍衛(wèi)上前斥責著,卻不知來者何人。
“民婦王尚氏,當朝尚書之妻,懷抱未來太子妃,爾等說可擔待的起?!”侍衛(wèi)一聽,不再狗仗人勢,慌忙稟報王爺。
殤王爺聽著笑了笑,用手撩了下簾子,聲音悅耳道:“即是未來侄媳婦,無需多言。”做了請的手勢,隨機車夫加快了速度,摸著月兒的額頭,快要哭泣,一旁殤王爺發(fā)覺,開口安撫道:“尚書夫人,不必著急,我以命車夫加快行程,不一會便到了。”
見殤王爺這樣安撫,心倒放松一些,但石頭終是壓著胸口,馬車顛顛蕩蕩,不一會便到了醫(yī)館,也顧不得王爺沖出馬車,呼喊著:“醫(yī)館大夫快快出來,救救我兒。”身后侍衛(wèi)和殤王爺不禁感嘆,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醫(yī)館小侍忽聽門外高喊,告知師傅就往外迎接。
進了醫(yī)館門,看到老大夫急匆匆上前,“大夫,快看看我兒。”哭哭啼啼一陣,大夫看了一眼,把脈知曉,回頭對醫(yī)館小侍說:“去!麻黃5克,桂枝10克,杏仁5克,灸甘草10克”
轉(zhuǎn)身恭敬道:“這位夫人莫慌,奶娃娃只是特殊風寒。”
聽聞老醫(yī)者的這番話,心疼用帕子擦擦我兒額上出的汗,半晌反應過來,向著門外的殤王爺跪拜:“若今天未遇王爺,恐怕我的月兒早已夭折,臣婦多謝王爺?shù)拇蠖鞔蟮拢瑹o以為報。”說著哭起來,驚動了懷中的小娃娃。
“尚書夫人多禮了,本王只是舉手之勞,擔不起大恩大德。”手一揮,示意她起來。
傳聞尚書有一女,滿月便超同齡脫口念雙親,本王倒想見識見識,奈何奶娃娃病中。
醫(yī)小侍慌中帶穩(wěn)。舉著案臺,講藥送到婦人前。
接過藥,藥勺點碗,發(fā)出聲聲清脆的聲音,只覺藥碗略有些燙,吹吹于我兒喝下,誰知月兒吐了幾口,手帕趕忙擦拭,再小心翼翼喂了幾次,依舊如此,轉(zhuǎn)身問身旁的小侍:“這位小醫(yī),我兒如今藥難以喂下,可有蜂蜜點一二?”
小侍慌忙在藥柜翻找,那是他攢了許久,本想向師傅請辭幾日,送于母親,看那奶娃娃甚是惹人憐愛,還是在送于母親一罐新的。
見包裝如此簡美,定是要送人,一瞬間有些愧疚,掏出錢袋子三兩,遞小侍,:“小侍,多謝你,這三兩夠你再買包用蜂蜜。”小侍本想拒絕,被婦人勸阻,慢慢收下。
點了一兩滴蜂蜜,這丫頭終于喝下去了,嫌藥苦呢?
過了許久,在眾人的努力下,還有自家娘親的焦急下,奶娃娃終于退燒了,喜壞了眾人。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尚書府,慌忙抱著小奶娃奔向夫君,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通,尚書大人扯著殤王爺品了圣上賜給他的龍井,認了干女兒,打那往后,誰人都知,尚書一女滿月念雙親,富貴無人比,又是殤王爺?shù)母膳畠海瑹o人敢得罪。
奶娃兩歲便被自家爹爹打了手心,見了那老狐貍的兒子后,竟然被他迷惑,親了一口,從此太子變成尚書府人見人打。
奶娃五歲非要學飛,爬上樹,不穩(wěn)摔下來,眉間出現(xiàn)一個小月牙,被自家爹爹娘親一陣心疼,把所有樹砍的一干二凈。
奶娃七歲開始背著自家爹爹去集市買甜點,總會偷回來被打一頓。
奶娃八歲開始學習琴棋書畫,被弄得大哭好久,依舊逃不掉。
奶娃十歲被傳,尚書有女,滿月可念雙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小年紀貌美賽過天仙,但無人可知,這位尚書小姐,是個調(diào)皮搗蛋鬼,總會惹得自己家娘親哈哈哈大笑,惹得自家爹爹吹胡子瞪眼。
一晃眼雙十年華……
威嚴帶著慢慢慈愛在耳邊響起,小喇叭是街上買下來與她同歲的女孩,小喇叭,趕緊叫醒自己家小姐,但小姐總是喊著別吵別吵,還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惹得小喇叭一陣惡寒。
眼看老爺就要來了,顧不得多少,拽起死豬似的小姐,慌忙給小姐梳洗,不一會,一頭小懶豬從豬窩變成飄逸仙子,當尚書大人推門,愣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女兒還在睡,慌忙提小雞提起她!看著睡眼朦朧的女兒,火消了一大半,看到現(xiàn)在鏡子中自己臉上那只活靈活現(xiàn)的王八,立刻火山爆發(fā)。:“尚書月,我的好女兒!看你干的好事。”終于某人被嚇醒,兩腳懸空,看了一眼臉上被自己畫烏龜?shù)牡貌皇缗墓笮Α?
于是乎尚書府一陣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