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密室
- 幽靈神探
- 吳宥霆
- 2097字
- 2013-08-12 13:25:35
唐家古堡,某間房間。
“他下手還挺重,不留一點情面,連好友都不放過,可以為我所用了。”黑漆漆的房間,透不進光,一位穿著白衣,脖帶金發(fā)晶款式的佛珠的中年男子,透著監(jiān)視器,得意的笑著。他的那串佛珠,在夜晚顯得十分閃眼,異常詭異。
“上師,您說的對,弟子這就安排他接受教內(nèi)任務。沙盒極哈莫得~(一種表達敬畏的話語)”一位中年卻不失韻味的女子也穿著一身白衣站在大師的身旁,屋內(nèi)還坐著其他床白衣的人,并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監(jiān)視器。
那上師說,“哈哈,他畢竟是你的至親,也是我未來的干兒子,我怎么能讓他做那么危險的任務呢?”他邊說邊摸著中年女子的手,顯得十分曖昧。
中年女子沒有反抗的意思,說道,“沙盒極哈莫得~沒關系的,上師,說是就是。”
“上師,你看,她已經(jīng)到了吳小名的身邊,任務開始了。”黑暗之中一位年輕人說道,同樣也是一身白衣。
“哦,很好,正如我所料。”上師說道,“就等著破曉的那一刻。”
唐頓莊園,某間房間。
“小哥,你醒醒。”只見一位外表極好的穿著藍色衣群的女子坐在我的身邊,正用手輕輕推著我的身子。我嚇了一跳,起身坐了起來,這起身速度太快,一摸腦后,真是疼得要死。但是再摸了摸腦袋,流血處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看看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孩,心中泛起了一絲感激,對她說,“真是多謝你替幫我包扎傷口,我剛才起身沒嚇到你吧。”
姑娘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和我說,“你的傷口不是我包扎的,我醒來時,你就躺在了我的旁邊。”
之后我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簡單的幾句閑聊,知道彼此的名字。
其實聽完她的話,我更疑惑了,難道她也是被砸暈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她的腦袋,正想問她是怎么來到這間酒窖的,才發(fā)現(xiàn)她的頭并沒有任何很明顯的傷口,打消了我的疑慮,可是被砸暈前的一幕幕又浮現(xiàn)起來,又有幾個個疑慮浮了上來,堡里地毯上的血是誰留的?是唐杰的嗎?那件屋子里是誰在里面?
過了會,我看看了四周的樣貌,一排一排的紅酒架排列整齊,架上擺著世界各地的紅酒,離我最近的酒架旁擺放著一個貨物梯子,周圍的墻體是擠型板的結構,照明選用的是冷燈光為的是保護好葡萄酒酒體結構,古堡重要的現(xiàn)代式技術,歐洲路易斯中央空調(diào),它吹出的風真是讓人不停地起雞皮疙瘩,這也是為了保護好紅酒的醇正。
我心想:媽呀,這不是唐頓莊園的酒窖么。就在這時,只聽“啪嗒”一聲,像是酒瓶摔碎的聲音,聲音是從離我們較遠的一個酒架旁傳來的,那個地方離這酒窖唯一的出口,大木門很近很近。
我心想不對,這間酒窖還有夜貓么?借著微弱的燈光,我和她同時望了過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突然,夕月大叫一聲:“小名,你快看,酒架后有人。”聽完夕月這么一叫,我還真沒反應過來,只是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像是起身就要逃跑,因為光線太暗再加上這一排排酒架上擺的滿滿的紅酒,沒什么空隙,根本看不清楚,那人長什么樣子。
我立馬抓起夕月的手,想和她一起過去看看,可是她好像只能勉強站起來,根本走不了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腳已經(jīng)受傷歪了。我只好和她說,“你在這等等我,我追過去看看。”夕月點了點頭,說:“那你可要擔心點。”我看了她一眼,讓她安安心,就開始往木門方向飛奔過去。
我在的這個酒架離大木門還有一段距離,穿過幾座酒架終于到了大木門前,可是大木門就在我瞬間趕上時關上了。像這樣為了保質(zhì)葡萄酒的質(zhì)量,烘干后的橡木門,沒有鑰匙,即使是用撬棍也是開不了的。我心想:他媽的,完了,這該怎么出去啊!
門是暫時打不開了,我也只好回頭去找夕月,剛一抬頭,就看見夕月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我立馬上前去扶住她。她看著我說:“你沒事吧,剛才那人呢?”我指了指大木門,“他跑了,我沒追上,你小心點地板上的玻璃渣。”她聽完我說的,才注意到腳底下。
她的腳底下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撒掉的紅酒滿地都是,分布不是很均勻,我腳旁有一整塊的玻璃碎片是瓶口,品牌是CH。Latour(拉圖莊園)1975年生產(chǎn)的,醇正的波爾多紅酒系列。唐氏家族不愧曾經(jīng)建州最有錢的家族,砸壞的東西,動不動就是上萬塊。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發(fā)現(xiàn)這個架子旁有印記,橡木的架子被扣掉了一大塊,地上也撒了很多木屑,這人的指甲到底有多尖利,還是它根本不是人。我讓夕月靠著墻站好,我蹲在那個“神秘人”剛剛呆在的地方,往我剛才和夕月呆過的地方看,剛好可以看的很清楚,我和夕月那邊的狀況。
這使我剛才的疑慮又升了起來,“他”和我身邊這神秘的夕月到底是什么關系,也不至于把這酒架給扣掉了一大塊吧,他一定是狠地牙癢癢,只能在這干耗著看著我和夕月,正想回頭問問夕月,解除我心中的疑慮,卻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蹲在了我的身旁,頓時嚇了我一跳,辛虧忍住沒叫出來,要不真就一驚一乍了。借著微弱的燈光和那些許的月光,我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美,忽隱忽現(xiàn)的白嫩的小臉蛋和粉紅粉紅的唇瓣,真是心中為之一震。
只瞧她單手摩擦手臂,表示很冷的動作,左手輕輕推著我說,“這里好冷,我們還是去剛才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別的出口,別在這呆了。”我聽她這么一說,才發(fā)現(xiàn)確實很冷,看著墻壁上老式的溫度計已經(jīng)到了五度了,隨即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我背過她,打了個噴涕,因為這個冷顫,我瞬即變得清醒很多,沒了剛才的沖動。我扶著她,往剛才我們呆過的地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