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星無所畏懼的一笑:“來呀,我等著你呢,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如今你身中劇毒,強行運功的話,立刻毒發身亡。”
看到男子懷疑的神色,鳳星挑眉:“不信?大可你來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在騙你了。”
無奈的揚了揚手,示意白衣男子盡快動手,她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廢口舌大白天,好心相告,結果這人竟不相信,她能有什么辦法,也只能讓他動手不就可以證明了,她說的是真假。
白衣男子確實是被氣的一臉鐵青,在看到鳳星如此囂張又無恥后,臉色更加難看,無瑕顧及自己身上的傷,也不管她說的是不是事實,怒頭上,他只想一拳過去。
以往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則全部撤回,他是不打女人,可沒說不打要對他下毒手的女人啊。
“哇,真的什么都不怕啊。”
看到白衣男子殺意瞬間迸發,鳳星小小的驚了一下,云淡風輕的站著,臉上并沒有因為白衣男子毫不掩飾洶洶的殺意而有絲毫變化。
小聲的輕嘆一句:“為什么這個世上總是有不怕死又急著送死的人呢?”
鳳星似乎很不明白,但也不想明白,眼下她必須把白衣男子抓去交換天窈。
凌厲的掌風襲向命脈,紅眸噙著冷淡的情緒,側頭輕輕的避開了那一掌,接著素手一揚,伴隨著邪佞的氣息在一掌打中了白衣男子的胸口。
力道五成,加上先前男人身中劇毒,強行運功加快了他體內的毒素,本就是破線的風箏,接著又被擊中致命一掌,鳳星猜,就算不死,應該也殘了吧。
白衣男子若沒有中毒,她沒有把握能打敗此人,中毒了形式就不一樣,在強大的高手,遇上她的毒,避之不及。就算不死,也能拖延一些時間。
“嘔——”
白衣男子精壯的虎軀一震,頓時從半空中撞擊到地面,哇的吐了一口黑血,臉上的妖媚已消,剩的只是不可置信及凝重。
剛才強行運功,動了殺意,煞時感覺渾身的血液在逆流,他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
鳳星蓮步輕易到白衣男子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怎么樣,我都告訴你了,不要強行運功,現在知道后果自負了吧。”
白衣男子兇神的瞪著鳳星,一臉憤然:“交出解藥,否則……”
沒等白衣男子說完,鳳星則忙開口打斷他:“哎,別動,我告訴你哦,你現在在動一下,可能下一秒就沒命了,你信嗎?”
聞言,白衣男子臉色微微一變,隨有遲疑,但是乖乖的僵持在哪里,不敢亂動一下。
“你到底要怎么樣?”
他本來只是追著那群魔教的人來到此地,想找出他們的巢穴,在廢了他們!誰成想,半路殺出個意外來,將他一身重傷,現在還危在旦夕。
鳳星優雅的蹲下身子,與男子平視:“我不想怎么樣,為了天窈,那么只能犧牲你一下了。”
“什么意思?”男子不解的看著那雙紅眸,為什么他感覺到不安。
櫻紅的唇瓣微微一勾:“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鳳星動手點了男子的幾處穴位,隨后動作粗魯的將他領起來,扯著往那群人的方向走去。
男子妖致的面色閃過一抹慌亂:“你不是說不準亂的的嗎?你現在扯著我去那里,你想害死我啊?!”
“閉嘴!”鳳星冷淡的厲斥一聲,絕美的一張臉極為冷淡,“最好給我安靜點,在多說一句,我不記得還有多少沒有試過的毒藥。”
她并沒有故意唬人,而是事實,出門在外,又沒有一身無所畏懼的身手,只能自己搗搗鼓鼓準備防身用的東西。靈戒里面除了裝她必須換的日常衣物外,各種毒藥及療傷的藥一樣不少,但療傷的都是低級的惡劣品,只有毒藥還說的過去。
前世能混到十八重天的位置,可不是單單修煉了無人能及的修為就可以的了,要是沒有一些嘗常識,她又怎么會活了幾萬年之久。
“你這個女人好不講理!”安靜了沒有多久,白衣男子看到鳳星粗魯的領著他直往魔教那群人而去,頓時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了。
臉上依舊沒有消下去的怒火:“我不管你是怎么下毒的,但你好歹明辨是非一點行嗎?我都說了我和那群魔教的人毫無干系,你執意的綁著我去,也交換不了你的朋友。”
白衣男子敏銳的眼眸掃到遠處被打昏綁住的綠衣少女,則知道了她為何一直執意的對他下狠手。
原來真的把他當成那群人了,笑話!
他堂堂無影宮宮主步輕塵,樊容大陸第一殺手教派,英俊又妖孽的第一美男子,怎么可能會和那群惡徒狼狽為-奸。
“是嗎?”鳳星不以為意,嘴角淺淺的一彎:“那很好啊,不是一伙的也沒事,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打不過,只能把你當肉盾了。”
鳳星瞥向步輕塵的身軀,故作思索了一會,不達眼底的笑意:“就是不知道,你這塊肉盾能頂多久,我猜應該能撐到我把天窈救回來吧。”
“你簡直是蠻不講理!”步輕塵臉色憋的通紅,有氣怎么也撒不出,只能爭口舌之快。
“謝謝夸獎。”鳳星精致的小臉蛋極美的誘人,“我對我的做法很滿意。”
步輕塵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一口血氣昏了過去,真的是,這是他見鬼最無恥又蠻野的女人!
“你……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為什么如此針對我?”步輕塵氣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了一句話來。
鳳星涼薄瞥了他一眼:“沒什么仇。”
“那為何?”
“你太礙眼了。”
“……”
這算什么理由,就因為他礙眼,處處刁難他,簡直莫名其妙,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針,自古以來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耳邊總算清靜了,鳳星將步輕塵往前一推,毫不優雅的一腳踢他過去,步輕塵頓時狼狽的撲到骯臟的地上,嘴里啃了一口土,呸呸的吐了幾口,嘴里依然有股泥土的芬芳。
而這一腳,力氣不大不小,剛剛好將人踢到了那邊的魔教人旁邊。驚的他們立即拿起武器防備著一刀放在了步輕塵的脖子上,其他人立時的將水輕塵圍了起來。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阻撓我魔教的事?!”
頭頂一聲厲喝,步輕塵背脊一僵,臉一變,笑呵呵的抬頭,一張妖媚的臉散發著無盡的魅力,讓人分不清雄雌。
指聽見一聲誘人的男聲,步輕塵對著那群人放了個電眼:“嗨,各位俊俏的公子,您傷到奴家了,奴家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