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焦急說著,臉色愈發(fā)蒼白。
沈妍起身,將沈母領(lǐng)到凳子,邊讓沈母坐下,邊安慰道:“娘,你們兩老別擔(dān)心,這事就交給女兒處理?!?
許是沈妍的語氣太過堅定,胸有成竹,讓不知所措的沈父沈母頓時間松了一口氣。他們這段時間依賴女兒慣了,一時間把她當(dāng)作主心骨。
想到這里,沈父有些慚愧,要是他有用些,女兒也不用如此勞累,被這么一堆糟心事煩。正想著,竹漾跑來說酒樓的客人躁動得很,紛紛喊著要出去。
沈妍一聽,便要起身,卻被沈父阻止了,“妍兒,這事讓爹來處理?!?
說著,沈父叫上沈母,便走出了廂房。沈妍知道沈父不是逞能的人,便也沒在意,轉(zhuǎn)身坐回沈云鈺身旁。
三個人氣氛尷尬地坐了一會兒,沈云鈺叫上沈妍,道別申煜呈就走了。
回去后院的路上,沈云鈺連連轉(zhuǎn)頭看向沈妍。沈妍奇怪不已,疑問道:“云鈺,你想說什么?”
沈云鈺駐足,動了動嘴唇,好一會兒才說:“姐姐,李滑頭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妍倏地頓了一下,故作不知道問道:“什么?”
“姐姐不必瞞我,昨天的事爹娘不知道,我卻知道。”沈云鈺緊盯著沈妍的眸子,認真道。
沈妍頓時心虛不已,尷尬的呵呵了兩聲,輕飄飄道:“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害怕嘛?!?
沈云鈺:……
他有這么沒用?女的都不怕,他好意思怕嘛?更何況,又不是沒見過,而且是沒少見……
“好啦好啦,我就說吧。其實,我打算來一招將計就計,將那些幕后黑手一網(wǎng)打盡。至于具體過程,等開堂你就知道了?!鄙蝈麩o奈道。
緩了緩,又接著說:“這事你千萬別告訴爹娘,他們兩老藏不住事兒。我也不知道讓他們擔(dān)心不好,但總比冒著風(fēng)險好?!?
看沈妍嚴(yán)肅的樣子,沈云鈺瞬間覺得自家姐姐嬉皮笑臉的時候是種幻覺。
之后等待開堂的日子里,沈家被鬧得不可開交。那些客人被無故‘拘留’,心里自然不爽快,好在沈父開店幾年還是有些人脈的,所以有部分客人還是愿意給面子的。
第二天早晨,沈家所有人包括住店的客人,都被捕快領(lǐng)著去了衙門。一路上跟著的人群不少,有看熱鬧的,也有等結(jié)果的。
衙門里,
就像沈妍在電視看看到的那般,知縣大人坐在上面,兩邊站著兩排捕快。當(dāng)知縣一聲令下,門外的打鼓咚咚咚響了起來。
而后整個衙門氣氛嚴(yán)肅起來,上面的知縣大人喊道:“帶白三進來?!?
白三便是發(fā)現(xiàn)李滑頭尸體的目擊者,他一上來就瞅了沈妍兩眼,似是有把握沈妍死定了。
無辜的沈妍:……
隨后,白三開始說:“大人,昨日小人奉掌柜的命令買些東西。為了方便,小人走了沈家后門的近道,沒曾想看見李滑頭的尸體。
再后來,就是捕快看到的那一幕,其余的小人也就不知道了。不過人死在沈家范圍,所以沈家人都有嫌疑。”
聞言,知縣大人點了點頭,看向沈父問道:“沈掌柜,你有什么想說的?!?
沈父正欲上前回話,卻被沈妍拉住了袖子,沈妍示意沈父由她說。
隨即沈妍行了一個禮,轉(zhuǎn)頭看向白三說:“你說你碰巧路過看見,這點我沒什么可說的。但你憑什么說尸體在沈家后門,沈家人就有嫌疑?說話得憑真憑實據(jù)不是?
而且也不排除,有人殺害李滑頭后,故意扔在沈家陷害的!”
說著,沈妍意味深長地看向隱藏在人群的白清北父子。
白三聞言,語言堵塞了一下,之后才惡狠狠反駁道:“你休想仗著牙尖嘴利逃避事實,我們可是有證人的!”
說著,白三上前幾步,恭敬對知縣道:“大人,可否讓證人上堂來?”
知縣點頭,旁邊的師爺了明,給沈妍送了一個陰沉沉的笑容,便大聲喊道:“帶證人上堂!”
海棠一進來,故作害怕看著沈妍,小心翼翼上前給知縣行禮。
沈妍一家也正如白三他們所希望的,表現(xiàn)出不可思議和緊張,而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便是心虛。
看到這里,海棠心里得意的笑了。白三也嘚瑟地看了沈妍一眼,仿佛在說,這回看你怎么逃脫。
知縣大人的聲音再次出來,“海棠,你可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李滑頭是沈妍殺害的,還請一一道來?!?
海棠乖巧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沈妍,嘴角露出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