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凝聚了一道靈光,向那些小獸打去。那些小獸很是害怕,但是常溪并沒有下重手,僅僅是作為威懾的一擊。
常溪還在兀自擔心,和想像著試煉的內容,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就在他的面前。
常溪旁邊的尖角小獸們見常溪對它們并沒有威脅,兇惡的爪牙便顯露了出來。只見那尖角小獸猛地一撲,撲向常溪,常溪毫無防備被抓傷的右手再度被抓傷。常溪那里還猜不到這些尖角小獸對他的敵意,他們完全是想致我于死地啊!常溪想道。
那些尖角小孩再度撲了上來,這次常溪有了防備,一個馭雷印打了過去。那些小獸頓時被雷電劈死了一大片,可是它們依舊不死心,再度撲了上來常溪自然也是要不斷的施展出一些遠程的武訣來抵擋,可是他并沒有去使用那些節省靈力的武訣。
反而一直在使用馭雷印。第一,馭雷印可以大規模地殺死那些尖角小獸,第二,馭雷印在所有的印訣之中,無疑是最好使用的,無需蓄力。
常溪不斷地殺死那些尖角小獸,可是石墻上的虛洞卻不斷地冒出新的小獸。常溪的靈力漸漸地被消耗掉了,可是那些尖角小獸卻一直在攻擊著常溪。
這時常溪被后面的尖角小獸頂了一下直接撲到了那虛洞上,常溪想道:這下子絕對會被涌出來的怪獸抓死的。可是說來也怪,那個虛洞之中竟然沒有再跑出尖角小獸常溪往虛洞一看,哪里還有什么虛洞,完全就是一片石墻。常溪那里還不明白,這虛洞若是一但有什么東西堵住的話就會自己消失。
常溪一個轉身,又是一個馭雷印,直接劈出一大片空地,可是又被尖角小獸給占了上去。常溪一個縱身,想要去堵另一個虛洞,可是那些尖角小獸也跟著跳了起來,常溪一個弈隱印將它們全部都打了下去。
由于常溪是在上空打下去的,范圍變得很廣,瞬間,尖角小獸就被打死了一半,可是虛洞仍在補充著尖角小獸的數量。
常溪又再度堵上了一個虛洞,這之后,整個石室內就只剩下了一個虛洞。那虛洞出現尖角小獸的速度變得很慢,常溪抓住時機連著放出一個馭雷印和一個弈隱印將尖角小獸殺得只剩下兩個。那兩個小獸撲向常溪,常溪一揮鐵劍。
常溪剛想把虛洞給封住,可是虛洞變得巨大,將常溪給吸了進去。
“我怎么會在這里,又要拿什么武訣了嗎?怎么和以前一樣。”常溪躺在地上說道。可憐常溪并不知道他已經闖過第一層塔了,他只知道他現在全身上下都特別疼。
“這,我怎么在沙漠里?我不是在石室里面試煉嗎?”
“小子,你還不快跑,找死啊!”
“啊?”常溪向聲音的來源看去,見到了一種令人懼怕的事物,他大叫一聲:“天哪!”隨即站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
后面的事物狂吼著,在它吼完之后,后面傳來了一聲慘叫。常溪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因為他確定,那只發出怒吼的怪獸正是四階初級靈獸——漠蝎。若是在常溪全盛時期的話,倒是也可以跟它拼一拼,可是常溪的靈力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能夠支撐他全力奔跑就已經不錯了。
常溪此時心里很是難受,剛一醒來,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就算了,還被一只四階靈獸追。那些之前把漠蝎引過來的弟子,大部分都已經傳送了出去了,還有一些都已經被吃了。
如果不是要吃那些試煉弟子的話,漠蝎怕是早已經追上來了,如今只剩下常溪一個被漠蝎狂追。
常溪在沙漠之中拼命的跑著,那些境界低微的弟子早已經出去了。其實漠蝎是第四重的靈獸,并且是從不出現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居然跑到了第二重來,因此才導致了那么多人試煉失敗。
在被漠蝎追趕了一個多時辰后,常溪已經體力不支了,那漠蝎也是不想再為了這么一個小孩子耗費體力,竟然放過了常溪,轉身離開了。常溪的內心也是十分的慶幸,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而此時,一間房子內,一位中年男子正在質問著幾名弟子,男子問道:“為什么漠蝎會在第二重,難道它們已經找到了各層試煉塔之間的通道了嗎?為什么沒有堵上通道?”
那些弟子面色有些難看,可是他們也無法反駁男子的質問。
這時,一名老者走了進來,說道:“好了,程今,這事也不怪他們,畢竟我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掌控過那座塔。”那長老,現在怎么辦,死了好幾名弟子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的精英怕是會全部喪命。那男子擔憂地說道。不是在里面有一個涌泉境九重的弟子在里面嗎?那老者問道。
“長老,他的靈力在第一重的時候就已經消耗掉大部分了,能夠逃脫就已經很好了!”
“那你把小夏找來,讓她去把漠蝎殺了。”
“是!”
常溪看見漠蝎離開了,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下來。他剛才可是打算去和漠蝎拼命了,可是剛一下定決心那漠蝎就走了。
“算了,我還是是先找個住處再說吧。”可是這大沙漠里那里有什么地方啊?常溪叫苦道。
一處背風的沙堆旁,一名女子正坐在篝火旁邊想事情。而不遠處的常溪很是感動,因為他走了一天了,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活人。
常溪趕忙跑過去,可是卻在即將接近篝火時被地上的一個石頭拌倒在地上,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就這樣發出來了。那名女子驚呼一聲,拿起旁邊的劍就飛了過來。
說來也怪,靈臺境以下的是絕對無法飛行的,而那女子竟然能夠短距離飛行,想必是修煉了某種特殊功法或者擁有特殊的天賦神通。
女子飛到常溪面前,劍指著常溪,問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在我的營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