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算是過關了,阿彪也不多停留,領了那一萬兩黃金的賞金,
在剩余選手的千恩萬謝之下,大搖大擺的出了煉獄場,
他準備回旅館睡一覺,畢竟他昨晚一夜未睡,現在困極了。
等他走后,其他選手繼續闖關……
……
阿彪拖著困乏的身體,一路來到內墻腳下,
剛準備登上棧道,一道女聲從背后將他喊住,
“李阿彪!”
阿彪愕然回頭,在這一瞬間,他眼睛都直了。
這是什么神仙顏值?
說話這人,
是他來到這方世界之后,見到過最美的女人。
皮膚白的有點不像話,但卻是那種天然嫩白,絕非是那些擦了胭脂的俗物能比。
剪水雙瞳,嬌艷欲滴的紅唇,老天爺,怎么能這么美?
只要但凡是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她女扮男裝,
一身黑色勁裝,將整個身形的凹凸感展示的淋漓盡致,
腰系玉帶,手搖折扇,
黑亮的長發用一根發帶綁在腦后,配上那傾國傾城之姿,
真是俏皮中帶著幾分可愛,可愛中帶著幾分嫵媚,嫵媚中帶著幾分英氣,英氣中又……
總之,女人的優點,她都占全了。
“姑娘你是?”阿彪趕忙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問道。
那女子將手中折射一合,笑吟吟地說道:“小女子名叫欣兒,方才在煉獄場觀戰,見閣下年紀輕輕,卻是實力非凡,忍不住生出結交之心,所以特地追來。”
真的是這樣嗎?
阿彪對她的回答不以為然,
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追在你身后,說是想要認識你,只有兩種原因,如果不是看上你了,那就一定是在騙你。
阿彪當然不會蠢到認為對方看上自己了,
當然,就個人外形條件,內在魅力而言,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欣兒?我不認識你,也不想交什么朋友。”
那少女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拒絕自己,心中納悶,不應該啊?男人見了我不應該是這種反應才對啊?他是不是眼睛不好使?
欣兒秀氣的面龐上沒有絲毫變化,繼續笑著說道:“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請閣下喝一杯?”
阿彪心里越來越肯定,這壞女人絕對有什么動機?肯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被人覬覦的呢?
不好!一定是大賽獎勵的那一萬兩銀票,
原來是個女賊啊?這就好說了,愛財的都不會有多大能耐。
“好啊,喝酒就喝酒,去最大的酒樓,喝最好的酒。”
“沒問題,”欣兒答應的很爽快。
……
二人聯袂走在街道人,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當然,沒有人是看阿彪的,
而這少女似乎對這種場景早已是見怪不怪,目不斜視,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若說并州城,內墻上是低檔消費區,
那么位于主干道大街的「必須來」酒樓,那就是高檔中的高檔。
由于闖關的緣故,阿彪錯過了午飯,
現在是下午,只當是連晚飯一塊吃了。
此刻不是飯點,酒樓里的人卻不少,大多是從中午喝到現在,從他們桌上酒壇子的數量上就能看出來。
煉獄場闖關大賽,雖說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
有的沒有去看闖關大賽,確實是因為沒排上隊,畢竟座位有限,
而有的人呢,則是壓根就沒興趣。
就好像,把皇馬和巴薩的歐冠決賽安排在鳥巢,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想去看,總會有不喜歡的,比如某足,因為他們會從球迷臉上,看到那寒入骨髓的鄙視。
兩人上了二樓,
阿彪找了一張空臺子,點了所有的招牌菜,要了最好的稻花香,
宰別人的時候一定要狠,不然將毫無意義。
欣兒對此卻是完全不以為意,俏生生的坐下,引來全場人的目光。
阿彪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因為自己也時不時的偷摸摸看了幾眼,
確實豐滿!
酒菜上全,二人將酒杯滿上,
欣兒率先端起酒杯,“欣兒敬彪兄一杯,祝賀你闖關成功,榮入虎豹司,日后前途無量。”
阿彪也端起酒杯,“那我就祝欣兒姑娘越來越漂亮,日后生活幸福,子孫滿堂。”
“咣當!”
“干了!”
二人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欣兒笑吟吟的看著阿彪,那笑顏,差點要將人暖化了。
“彪兄,我見你在大賽上,用的是一把橫刀,實不相瞞,小妹也是用刀的。”
“噢?欣兒姑娘用的什么刀,可否讓為兄一觀?”
“好!”
爽快利落,沒有一絲拖沓,
只見欣兒腰間乾坤袋一閃,飛出一把長刀,被她“啪”的一下拍在桌上,晶瑩的手掌一指,
“彪兄盡管把玩。”
阿彪的注意力卻并不在刀上,
她的手真好看!
好看也不能多看,
不然別人還以為自己是色狼呢,
阿彪的眼神落在刀鞘上,這是由不知名的獸皮縫制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整齊劃一,做工非常精細。
阿彪忍不住拿起,抽刀!
“叮!”清脆悅耳,如鈴音,
入目所見,刀身狹長,如一汪秋水,泛著粼粼波光。
他雖然不識貨,卻也能看出來是一把好刀。
“好刀啊,這刀叫什么名字?”
“秋水!”
“秋水?好名字,秋水共長天一色,那個……好……好名字!”
好東西,自然會引來別人的目光,
美女是,寶刀也是。
廳中食客也在偷偷打量著那把刀。
“我還有,彪兄想看嗎?”
“嗯?”這么好的玩意,她還有?
“啪!”
又一把大刀被拍在桌上,沒有刀鞘,是一把厚背大刀,刀身上刻滿了金色紋路,光華流轉,刀刃泛著攝人的冷光。
“這把刀又是什么名堂?”
“開天!”
“好名字,天門中斷楚江開,嗯~~好名字。”
“啪!”又一把!
“啪!”再一把!
……
足足六把。
阿彪看的目瞪口呆,眼花繚亂,
炫富有這么炫的嗎?
一件件寶刀被欣兒隨意的拍在桌上,那耀目的光華,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終于,鄰桌一位道士打扮的道士,站起身來,向他們走來,
“如此多的寶物,都是這位姑娘的嗎?”
欣兒猶如未聞,水靈靈的大眼睛只是盯著阿彪,“六把換你一把,換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