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雨的這句玩笑話讓宋文山眼睛里一抹亮光一閃而過，但只有一瞬間，下一秒他又是那個永遠得體的宋醫生了。

“那我還是叫你方總吧，正式也合適。”

方思雨點點頭，“嗯，而且宋醫生叫我方總絲毫沒有距離。”

那是因為宋文山的克制與沉默，是他將他們二人的距離固定在這個程度里，一絲一毫都不敢越距，所以才會讓方思雨覺得不遠不近剛剛好，不過，只要她覺得剛剛好就夠了。

宋文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