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陳家之人開始不喜陳明,甚至動不動就打罵。
小輩之間羞辱,辱罵那更是常有之事。
“小雜種!說的就是你!既然你想回來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陳震之也不再廢話,欺身而上,一掌拍向陳明的頭顱。
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會救你!
“哼!”陳明冷哼一聲,毫不壓制自身的氣勢。
瘋狂般向陳震之撲去。
人未交手,兩人的氣機卻是開始交鋒了起來。
氣機絞殺之中,旁邊老者紛紛后退。
眼露驚恐,想不到區區數月,陳明就能夠與陳震之交上手了。
要么是天才,要么以前一直都在隱忍!
不管哪種情況,陳明都是很駭人了!
“小雜種!看樣子這段時間你遇到了不少機遇嘛!”
陳震之一掌將陳明擊退,自己也是后退了半步。
面色不負先前,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陳震之沉聲道:
“想不到你已突破先天境!難怪有驕傲的資本!”
“呵呵……這還要多賴二伯等人多年的磨練啊,
不然,我如何成長的這么快啊。”
陳明一陣咬牙切齒的說著,面露戲謔道:
“不過還是不如二伯,二伯,
若是所料不差,您只有先天二階的實力吧?”
陳震之瞥了一眼陳明,面露不快道:
“怎么,莫不是以為你現在是我的對手了!”
“呵呵……不敢不敢……”
陳明暫時壓住心中的怒火,笑瞇瞇道:
“二伯,我父親留下的那部先天功法,
還是還給侄兒吧,我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哼!”
陳震之負起雙手,輕喝了一聲。
不錯,陳明回來就是為了討回他父親留下的先天功法。
當時他進試煉區前,陳家的家主陳擎之,
也就是陳明的大伯,告訴他,
若是他能夠從試煉區活著出來,并且突破到后天境中期,
他就做主,將陳震之手上的功法還給他。
如是沒能突破,那這功法對他來說也就是一道催命符。
殊不知‘三歲小孩持金過市’之事呼?
而在試煉區,為什么刀疤臉會拼命救一個后天一階的人?
因為陳明告訴他,自己有一部先天功法,
所以刀疤臉才不顧別人的反對,堅持帶著陳明進入試煉區。
不然你以為刀疤臉還是好人做好事?
再加上當時的陳明修為只有后天一階,
再怎么蹦也蹦不出他的手掌心。
因此,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陳明沉著聲喝道:
“叫你一聲二伯,那是抬舉你!
這些年自我父親走后,你背后做的那些齷齪事還少嗎?
莫不是以為我小兒無知!
陳震之,既然你不肯乖乖的交出來,那就莫怪我了!”
“殺!”陳明隨即從背后的包裹中拿出錕铻刀,
這一刻,拿著刀的陳明仿佛又回到了試煉區和妖獸廝殺的日子當中。
渾身氣勢再次暴動起來,夾雜著一絲嗜血之感。
陳震之也是面露沉重,這小雜種看樣子在試煉區得到了不少好處!
陳震之急忙拿出一根鑌鐵棍,抬手就是擋了過去。
“鏗!鏘!磁!”巨大的力道將兩人反彈的紛紛后退。
“寶器!”瞬間,陳震之看著鑌鐵棍的砍痕。
面露震驚的望向陳明手中的錕铻刀。
他這鑌鐵棍追隨他多年,在此棍下斃命的生靈不知好幾!
今天竟然被砍出了一道豁口!
那只能是同階的寶器才有可能。
想到這兒,陳震之眼中放出熱烈的光芒,
貪婪之色不顯于表,這小雜種竟然有寶器。
難道是當時三弟留下的?
好啊,有如此寶器不留給家族而私相授受!
那我今天就代家族收回此寶器!
“小雜種!你竟然私藏寶器!那我更不能饒你了!”
“嘩!嗖!”陳震之的速度比之剛剛更快了一分。
手中的鑌鐵棍直奔陳明的頭顱!
這要是敲實了,不死也是重傷。
陳震之好歹毒的心!
陳明心中更加對這個家族失望了!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公道!
是真的不知道他回來了,還是坐在一旁看戲?
等著自己失敗后,再出來做個‘惺惺好人’,安慰一番?
更甚者,直接將自己擊殺?
陳明嗤之以鼻的一笑。
仗義每多屠狗輩,世家盡是涼薄人!
“殺!”陳明爆喝一聲!
既然你們如此對我,那我也不必將此當成家!
陳明暴跳而起,瘋狂調動體內的先天真氣。
完全不防御陳震之的鑌鐵棍,僅僅是歪了個頭。
他成長的時間太短了!
現在除了手中的錕铻刀,和一大推療傷治愈所用的丹藥。
竟然沒有其他的準備了!
當真是失誤至極!
那只能是以傷換傷了。
“嗯?小雜種竟然不防御?想以傷換傷?”
哼哼!就算以傷換傷,難道你一個剛剛晉級先天的武者,
真氣量還有我多?
想到這里,陳震之也是放下心來。
不過該擋一下還是要擋的。
“噗嗤!”這時陳明轉手又從后背中拿出一柄環首刀,
直直的砍向陳震之的腰部。
對,陳明就是要聲東擊西!
右手拿著錕铻刀正面砍向陳震之,
左手環首刀襲擊其腰部,要的就是突然性!
而陳震之顯然也被這一幕打的有些慌亂,
加上兩人速度太快,再換招已經來不及了。
陳震之只能堪堪的拔高了一下身子,
不過陳明的刀還是砍中了陳震之的大腿部。
陳震之一棍敲向陳明的肩膀,隨之迅速后退。
“你找死!小雜種,竟敢使陰招!”
陳震之爆喝一聲,連忙服下一顆丹藥,右手瞬間點了幾下大腿部的經脈。
可惜,不知陳明是不是砍到了大動脈,
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噴射。
陳震之無法,只能調用體內的先天真氣,
開始堵截體內的血液流失。
頃刻間,陳震之因流血過多,面色一片煞白。
竟然著了這個小雜種的道了!
陳明被擊飛的倒退了幾十米,頓時感覺肩膀一陣陣的疼!
陳震之下手不輕!
陳明齜著牙笑道:
“二伯!這可都是你教我的啊!
這些年你使的陰招還少嘛?
廢話少說,二伯,將我父親的功法還給我!
不然,今日要少不得血濺五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