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過了很久，屋子里的炭火再次響起時。

寒雪斂眸，散去了眼底的那抹情緒，開口，“既然恨，那么你的戰場就不該在這里。”

“戰場？”男人楞了一下，隨即嗤笑一聲，“我早就沒了戰場，如今不過一個孤寡閑人罷了。”

謝家的滅亡，帶走了曾經他的信仰，他的勇氣，他的熱血。

如今這具身體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留下的只有一個茍延殘喘的靈魂。

“誰說不能？”

卻...